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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孩子,庆雪也有些茫然,和浩初结婚几年,他们并不是刻意不要孩子的,但庆雪却始终没有消息,好在一直生活没有安定下来,庆雪和浩初也没有意识到孩子的问题,此刻听公婆提出来,庆雪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晚上浩初下了班,就被他父母拉近房间窃窃私语,庆雪默默的在厨房洗碗, 细细的水流缓缓冲刷着碗边,水龙头不能开大,会被婆婆骂浪费水。
洗过碗,庆雪再三确认过客厅里没有活干了,又返回厨房烧了一壶开水,预备里面说得口干舌燥的三个人润喉,之后,才走回自己的房间。庆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却忽然有些伤心起来,却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伤心,混沌的难过却反而更加刺心,庆雪走到窗边,望着对面楼房上方细细的一线天空,想要撑住自己的眼泪。
浩初终于走进了他们的卧室,看见庆雪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想说话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庆雪看了看他的脸,努力做出轻松的声音:“怎么了?有话就说吧,是不是爸妈跟你说孩子的事情了。”
浩初笑了笑,说道:“老人家嘛,都是盼着孙子的,咱们就顺着他们一些吧。”
庆雪转过头:“我没有刻意不要孩子的,你是知道的,浩初。”
浩初走过来,揽住庆雪的肩膀,轻声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所以爸妈的意思呢是叫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是,我们就调养好身体,准备要个孩子吧。”
庆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很久,只问道:“他们只是要我去检查吧。”
浩初拍了拍庆雪的背,说:“别瞎想,怎么会呢?他们明明说让我们两个一起去检查的。一个人哪生的出孩子来嘛,我爸妈厉害是厉害了一些,但还是懂道理的,你放心吧。”
庆雪不想再说什么,窗外又起北风了,风一吹过,冬天阴冷的表情就更加明显了。
……
庆雪和浩初一前一后走出医院的大门,他们都显得很犹豫,浩初不知道该不该回头拉住庆雪的手,而庆雪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跟在浩初的身后。
“免疫性不孕”这句宣判语就好像电视剧中的台词一样,庆雪怎么也不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其实庆雪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其实并不怕不孕的结果的,但她希望问题出在浩初身上,那样她就可以好好的和他过下去,她能保证不离不弃,也希望因为这个原因,浩初的父母可以看到她的诚意,让她和浩初安静平和的生活,不再为难她,不再针对她,给她浩初一个平静的容身之所,她不会再希望更多。而如今,却偏偏是这样一个结果,庆雪知道自己和浩初的爱情,已经进入到了病入膏肓的季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一下一下更坏下去,她不是不想挣扎,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挣扎的福气。
庆雪跟在浩初身后走回了家,站在那栋陈旧的灰色砖楼门口,他们不约而同的犹豫了,寒冷的风在他们中间打转转,把地上的枯叶和纸屑抛起、吹散又卷到空中,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时,也许任人摆布也是一种生存的方式。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去。”这曾是浩初最喜欢唱的歌曲。
庆雪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个民办的学生托管班做老师,托管班主要的工作是在中午和晚上放学时把周围学校里父母没时间照顾的孩子接过来,提供午餐和点心,并监督他们写作业,等待父母下班回家时把他们接走,庆雪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忙准备餐点,收拾房间,并帮助孩子们辅导简单的功课。薪水很低,很辛苦,但庆雪却很喜欢,她做的很努力,孩子们也都喜欢她,庆雪的温柔和善良是那么的耀眼,而孩子们也没有学会伪装的视而不见,他们的心灵还容不下偏见,还能够真心的去爱一个人,这让庆雪觉得很安慰。
也只有这些工作中的快乐才能支撑她去面对下班之后的那些时间,能够撑住她去听那些冷嘲热讽指桑骂槐,能够顶住她去看那些严酷的表情和厌恶的眼神。
自从知道了庆雪不能怀孕之后,公婆对她的不好甚至再也不需要任何的掩饰,他们甚至会当面叫浩初和庆雪离婚,重新找个正常的女人。浩初只是默默的不作回应,最初,他还会在单独和庆雪相处的时候安慰般的给庆雪一个拥抱,但是之后,浩初越来越多次的开始叹气,只有叹气。
最近,庆雪下班之后总会接到公婆的电话,打发她到比较远的地方买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庆雪买完东西回家之后,总能发现屋里明显的待客痕迹,公公珍藏的好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