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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骂道:“太卑鄙了,竟然暗算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程玉奇闻听此言,又听到孤一鸣刚才的惊呼,知是暗算了孤一鸣,大怒道:“老匹夫,有种冲我来,休动我孤大哥。”
十劫老人老羞成怒,忿忿道:“古语有‘观棋不语’,这小子旁观胡乱言语,不收拾他收拾谁!”
霍元雄朗声道:“前辈请息怒,前辈的阵法实在精妙,我们兄弟几人实在无力破得,若不是孤兄旁观冒犯,我们几个早已葬身阵中,想必前辈并不是真心生气的。”
十劫老人冷哼一声,想起孤一鸣确实是个“识货”之人,怒气也消失下去。见十劫老人脸色有些明朗起来,霍元雄试探地问道:“不知道前辈现在可否让欧阳姑娘见孤兄一面?”
十劫老人怒道:“怎么,你们以为破坏了我的阵法,就可以跟我讨价还价么?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众人俱是一惊,经过刚才的大战,众人一坐在地上就再也不愿意起来,哪里还有力气迎战?众人强打起精神,想要提一点真气上来,却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再望向十劫老人,喷火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刚才并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争斗,依然精力充沛。大家不禁心灰意懒。
十劫老人见众人模样,不经哑然失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些成名的后生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样子,看来已经没有能力还手了,倒不如求老夫饶了你们……”还没等他说完,躺在地上的几个人,霍然站了起来。十劫老人干笑一声:“倒是有些骨气,只是未必能硬得了多久。”
众人振奋精神,做好迎战准备,但见阴风大作,周遭灰土、碎叶开始悬浮起来,继而在空中静止不动,密密实实地遮盖住天空,黑压压的盖住头顶,顿时失去阳光,四周暗淡下来。
霍飞扶着肩胛骨问:“这可是阵?”
孤一鸣茫然摇头道:“一时间难以捉摸。”
天空的浮游物越聚越多,在天空蔓延开来,迅速地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头顶,强烈的压抑感袭上每个人的心头,大家开始感到烦躁。林中的马突然狂嘶,踩着蹄子乱跑。霍飞见状,心中焦急,唿哨一声,那些马却不听使唤,向丛林深处跑去。正在人们无心顾及马的时候,又听马蹄响,丛林间一辆华丽的轿子闪现在人们的面前,正是欧阳云妆所在的那顶。十劫老人看着那马,笑道:“其他的马都吓得逃走,这畜牲倒来凑趣,这也好,让那贱妮子看看老夫的手段。”一挥手,那马跪在地上不能动弹,轿里的人却不发一声。
孤一鸣顾念欧阳云妆的安危,低唤道:“云妆!”见无人回应,遂问十劫老人:“你把云妆怎样了?”
“哼!自己性命就要不保,还有心思顾及别人!还能怎样,被老夫封了穴道罢了!”
程玉奇叫道:“老匹夫,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许你伤害没有武功的人。”他故意将没有武功说的极重,他料想十劫老人是个身份极高的人,当然不会和没有武功的人过不去,只是他想错了。
十劫老人回应道:“会不会武功他都是个该死的人。”
霍元雄道:“前辈,还望您手下留情。”
“算是求我么?哼!晚了!你们都该死!”
“跟他罗嗦什么,他已经杀红了眼,还能听咱的么?”楚云雷暴怒道。
萧玉道:“对!大丈夫死则死矣,今日战到最后一人,咱们兄弟也要抗争到底。”
当下大家同仇敌忾。
十劫老人哈哈大笑:“你们的骨气实在令老夫敬佩,能遇到硬骨头的人实在有趣的紧。今日老夫偏不出手杀死你们,倒要看着你们一个个把自己杀死!”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惊道:“难道他会迷魂###?”
“错,这是老夫自创的‘顿悔功’。那迷魂###只不过是催眠一类的鬼魅伎俩,玩弄别人的心智,老夫还没有那么卑鄙!老夫只不过是挖掘了每个人自己身上的潜能,殊不知天下没有不后悔的人,在内心深处都压抑着一些或多或少后悔的往事,待老夫勾起各位的悔意,到时列位自然会悔意顿生,一边诉说自己的后悔之事,一边泪流满面,岂不快哉!呵呵,这也算老夫对列位的功德。不过,有些可惜的是,悔意即生,一发不可收拾,自然会有人用头抢地,有人自刎谢天,有人咬舌自尽,想必这悔意真是令人痛不欲生。” 。 想看书来
2 谁比谁更悔
众人闻听之下,毛骨悚然,不知是真是假,心头却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