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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做社工工作这些年,眼见耳闻,用心体会,也得到不少有益的东西。也许,在书上永远看不到人心的诡诈,只能用心去体验。人在被骗的环境里长大,如果不撒谎,不欺骗,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是好样的!”
他说:“孩子不懂我的选择,以后会懂。如果你认为做社工,很苦,收入很低,就不要做,另外选择其他的可以赚钱的职业,但是做社工虽在收入上受损,可在精神上丰收。这也许是她最吸引我为之工作长达**年的原因。”
他说:“这样做下去,到什么时候呢?我也不知道。看上帝怎样带领了。考过数次司法考试,均没有通过,是否就是上帝的旨意?我想是的。那还要考,只要认为是对,就去做,当然前提是,要通过读经、祷告和与同工的分享才知道。依靠圣灵的恩赐,在这条路上越走越好。至于是否还要从事律师职业,这也要靠天父的指引,同样离不开圣灵的力量。”
在有信仰和制度并虔诚地执行的国度和社会,一定是幸福的。德志心里是这样想的,哪怕遭遇患难,亦能勇敢面对,充满信心和希望去解决,以积极的态度面对未来。只要有信,付诸努力,借着祷告,凡事都能。德志这样想,也这样做。他相信,总有人会懂他,误会是暂时的。对于那些生性愚笨而多疑的人来说,不必要太认真,等待,就是一个最好的药方,可以治疗许多社会、家庭、国家的疑难杂症,让需要健康的人尽快康健起来,复原,成为一个对别人有用的、有着良好动力、能影响到周围大部分人的人,好帮助他们,让他们生活得并不差,让他们重新找回自信,在同一片蓝天下,自由地呼吸。。
第004章 归州琐事
姚德志初到归州县,是2003年4月,三峡大坝还没完全建好,基本可以蓄水,通船没问题。长江比传说中要小得多。实在不像传唱中的“父亲河”。这个瘦小的河流,比他居住的汉江还要小。河水也不是清澈的,而是浑黄的。让他想起了黄河。
姚德志还在蜜月的时候,离开妻子,和一个没结婚的姊妹从江城出发,到夷陵,准备第二天去归州城。经齐老师联系,他们和当地教会负责人舒牧见了面。他约他们晚上吃饭。记得在江边吃鱼。也帮他们定了房间。他们付费。每人一间,条件尚可。在江边吃江鱼,味道甚美。江风吹,游人信步在滨江大道上缓慢行走,整个节奏十分舒适。没有江城的游人如织、繁花似锦,也没有小县城的寂静和冷清。
他说:“记不得我们谈了些什么。现在想来,还是不当官的好。当初舒牧还不是舒会长,对我们还客气。现在当上了会长,反而见了面不爱理了。要么说,没当官的都想当,当上了也就那回事,眼光一高,就忘了根本。位置越高,越感到凄冷,难怪皇上都自称寡人呢。还有一句话叫,曲高和寡,也是一样的道理。他在同事圈里的学历最高,但和我谈得来的人极少,也是一样的道理,不可同日而语,虽是真的,可我尽量和人和睦,尽量求同存异,让每一个人尽量不讨厌我。舒会长是这一届的会长,也许是下一届的连任会长,我呢,也不求他什么,也就不用怕他什么。在夷陵匆匆见一面,留不下什么印象也是可能的。用不着患得患失的,我和他本不是一路人。”
他们饭后就回到各自的房间。晚上洗个澡后,和家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入睡。偶尔想想如果婚姻出现问题,该怎么办。因为他还在蜜月中,离开妻子,的确对不起她。她没信主,三股拧成的绳子,少了一股,就容易被拉开,绳子断裂了怎么办。看看港西来的关小姐,没有他妻子漂亮,也就打消了痴心妄想。至于关小姐作何想法,他不是她,当然不清楚,就像我不是鱼,不知道鱼是否有眼泪一样。
第二天,关小姐和总台结了帐,包括姚德志打的电话。他不知道打电话是另外收费的,如果知道,也就不打了。还好,关小姐很大方,当然,这是有预算的。当初以为她慷慨,现在明白不是那回事。早晨她请他吃早餐。早已忘了吃的是什么。反正不怎么地。饭后去码头,坐快船。这船从俄罗斯引进,原是军事用船。现在作为民用了。的确很快,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夷陵这一段是西陵峡,三峡中的最后一个峡,这个峡的凶险被升起来的水掩饰净尽,变成平湖,实现了老毛的愿望。坐船要到大坝的另一边,在茅坪。
先坐车,再转船。车要一小时多一点,坐船也是。这样辗转就可以到归州。归州地处咽喉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崇山峻岭中,有这么一个狭窄的县城,水路公路都发达。听说要建飞机场,当然,那里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