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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雇佣形式。嘱托社员的起始工资会比一般新人社员高很多,但对公司来讲,他们很愿意这样做。虽然他们付出的工资较高,但比起培养一个同样水平的人所花费的费用要少得多。而且,万一不合适也可以随时解雇。
根据厚生劳动省的“每月勤务统计调查”,兼职劳动者占全体劳动者的比率从1990年开始逐步上升,到了现在,例如规模在5名工作人员以上的事务所,4个人中就有1人是兼职。
在2002年总务省的“就业构造基本调查”中,年收入未满200万日元的人群中,兼职占到了93�2%,小时工占到了87�3%,派遣社员占到46�2%,契约社员、嘱托社员占到42�4%,可见非正社员中“穷忙族”的比率是很高的。
正社员和非正社员,退休前的总收入可谓天壤之别。根据2005年的“工资构造基本统计调查”,对于大学毕业的男性来说,退休前的总收入(22~60岁)为2�07亿日元。退休以后还会取得巨额退休金。
但是标准的兼职劳动者退休前的总收入(18~60岁)为46 929 959日元。是大学毕业正社员退休前总收入的22�7%。而且,这部分人群在退休之后不能取得退休金。
因此可以看出,非正社员的退休前总收入仅为正社员的1/5。因此在越来越多的非正社员人群中,“穷忙族”也在大量地产生。
另外,看似生活稳定的正社员也并非无忧无虑。在一些举步维艰的中小企业或个体经营者中,也有很多正社员的收入跟“穷忙族”无甚差别,而且过着跟“穷忙族”同样水准的生活。2002年的“就业构造基本调查”显示,正社员中的10�1%,也就是说每10人中就有1人年收入未满200万日元。
即使日本经济在逐步复苏,大企业与中小企业间也存在巨大的业绩差。在经营不善的中小企业中,正社员的人工费也必须严格控制,否则将难以保证经营的正常运转。
人的一生中,会遇见很多疾病、事故等无法预知的情况。一般人们会以防万一,将收入的一部分投入到各种保险之中。
但是,收入处于最底端的“穷忙族”们,却不可能为各种人生的突发事件作好充足的准备。
“穷忙族”所有的收入全部用于日常生活支出,存款为0,如果家族中有人突发疾病进入医院,将陷入极度贫困的状态。
因此,“穷忙族”的贫困状态与自我意识无关,这就是残酷无情的现实。一旦成为“穷忙族”,就仿佛瞬间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而且凭自己的力量很难挽救自己。
接受最低生活保障的家庭在增加
“穷忙族”中,特别是收入水平较低的一部分人群,将会获得国家提供的最低生活保障援助。
根据厚生省的“福祉行政报告例”,20世纪80年代后期的泡沫经济时代,接受最低生活保障的家庭和个人在逐渐减少,但是进入90年代后,又开始逐步增加。2000年以后,接受最低生活保障援助的家庭和个人呈急速上升趋势,截至2006年6月,接受最低生活保障援助的家庭达到106�6万个,个人达到150�1万人。
在这里简单说明一下日本最低生活保障的作用。
生活保障是日本根据其宪法第25条“所有的国民,都有权利拥有健康的、文明的满足最低标准的生活”,为保障国民的生存权制定的一项制度。
在衣食住方面不能达到最低生活保障的国民,根据宪法,可以获得国家提供的最低生活保障援助。
当然,这项生活保障会消耗掉纳税人上缴的高昂税金,因此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获得。要获得最低生活保障援助,必须满足以下条件。(1)接受生活保障援助的家庭的所有收入和资产都处于使用状态。(2)有劳动能力的人,正在从事与能力相应的劳动。在以上条件之下,收入却依然不能满足最低生活保障的,可以申请最低生活保障援助。
现在的最低生活保障包括:生活援助、教育援助、住宅援助、医疗援助、护理援助、生产援助、职业援助和祭葬援助。
那么,最低生活援助保障究竟能提供多少援助金呢?
以2004年的标准家庭为例(丈夫33岁,妻子29岁,孩子4岁),东京都区部每月支付给接受保障援助的家庭162 170日元,地方郡部支付125 690日元。如果是老龄单身者的话,东京都区部每月支付80 820日元,地方郡部支付62 640日元,这就是最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