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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磊石目龇欲裂,苦于哑穴被点,否则早已厉声痛斥。心中明白,李沧羽勾结七星湖,早已叛了雁荡,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想必正是自己死期了,眼珠转向齐涛,不禁苦涩难言。
沈墨钩揭开面具,叹道:“这面具戴足一天,真是难受之极,可一时又哪里找得到天香胶制成的面具?”
李沧羽抱起范磊石,放到床上,慢慢脱下他的衣服,在他胸膛拧了一把,笑道:“师父生得真是精壮,听闻师父内力精纯,到现在还是纯阳之体童子之身,也不知是真是假?”
范磊石疑惑,为何他们不直接杀了自己,却要这般戏弄?猛的想起一事,不由得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李沧羽一边褪去裤子,一边赞道:“师父真聪明,看来已猜到沧羽要用廿八星经中的采补之术了。”
伸手弹了弹范磊石腹下的物事,叹道:“大倒是挺大,怎么软趴趴的?莫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说着却含如口中细细撩拨。不多时,范磊石闭上眼,呼吸粗重,额角的青筋血管簌簌跳动,慢慢浮起。阳物早已勃然怒挺。
李沧羽翻身坐到范磊石身上,登时满床春情如火,种种淫行丑态不堪入目。
谢天璧斜靠在案几处,脸色煞白,嘴角溢血,显然身负重伤,却是神态自若。
沈墨钩提起粗陶茶壶,倒一杯茶水递过去:“沧羽婉娈柔媚,难得一见,你动不动心?”
谢天璧接过茶杯慢慢喝水,道:“不动心。”
沈墨钩笑道:“太一真气运行奇妙,世所仅有,连我都无从下手,你不必担心沧羽会借机采你内力。”
谢天璧淡淡道:“我嫌他脏。”
说话间,李沧羽的真气驾轻就熟的侵入范磊石的丹田,摸索清楚他内力的运转,开始丝丝缕缕的勾出他苦修数十年的真元。
范磊石顿觉快感如潮水涌来,一阵被吞没被侵蚀的晕眩中,终于把持不住精关,饱含真元的阳精身不由己源源泄出,喉头咯咯作响,鲜血同时涌出。
李沧羽停止动作,紧紧收拢后庭,缠住阳物,不让一丝阳精溢出,红唇含着一丝又诡异又冷漠的笑,跨坐在范磊石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涓滴吸化入体,与坎离之火交融,沿任督二脉、泥丸、丹田、会阴运行反转,通畅冲盈,化成至清极纯的精元之气,融入自身,散归八脉。
盏茶时分后,李沧羽睁眼,只见眼底隐现血红之色,却很快消失,双眸湛湛如水,红唇如鲜花承露,宝石般熠熠发亮。
抬手却给了范磊石一个耳光,冷笑道:“什么纯阳之体童子之身,真不要脸!”
拖过齐涛,把两人并肩放好,道:“沽名钓誉的蠢货,齐涛一看便是你下的种,能瞒得过谁去?”
范磊石本是真元泄尽奄奄一息,听了这番羞辱,却大睁双眼,不住看向齐涛,泪水滚落,眼中只剩乞怜之色。
李沧羽柔声道:“想让我饶你儿子一命?哼哼,难道师父方才不舒服吗?你自己舒服了,便不想让齐师兄舒服?沧羽可不像师父你这般偏心眼,你怎么死,他也怎么死,父子同命岂不是好?”
说着帮范磊石穿好衣服,提着走下床来,赤裸着走近谢天璧,笑道:“谢师弟刀法好,刀也好,帮我割断他的脖子罢。”
谢天璧道:“我功力尽失,身受重伤,杀不了人。”
李沧羽“哦”的一声,笑得异常开心:“谢师弟一向骄傲,还是第一次这么客气的跟我说话呢。”
沈墨钩轻声笑道:“沧羽,你话太多啦,谢天璧何等人物?你这三言两语就想羞辱他?干你的正事去。”
李沧羽对沈墨钩倾心崇慕,不敢稍加违拗,当下一笑,从谢天璧腰畔抽出长安刀,刀光一闪,咔嚓的一声裂帛声响,却是一刀断颈。
鲜血喷溅在李沧羽光裸的皮肤上,带着滚热的温度,范磊石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滚,偏巧停在李沧羽脚边,双目圆睁,眼里的怨毒惊恐竟是死亡也不能抹去。
李沧羽视若无睹,赞一声:“好刀!”轻轻一脚踢开头颅,走回床前,他虽未着寸缕,步伐身姿却怡然曼妙。
小小的房间里,鲜血、死尸、赤裸的美丽少年,活生生一幅诡异可怕的地狱图,沈墨钩却怡然自得,容光在血色中似乎越发美得不似真人。
谢天璧问道:“待齐涛也死了,是不是就该轮到我?”
沈墨钩笑答:“至少得等沧羽穿上衣服。”
谢天璧伸开两条长腿,咳出一口淤血,闭目道:“一会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