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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
南华一梦,有谁愿去多想其中的波折?非是莫名其妙,却也更不是水到渠成,天亮了梦醒了,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携手比背的权利——生来便被剥夺的权利。
夜色正浓,宫中享乐,即使赌金射壶,笑到天明又如何,可却没有一个嫔妃知道他们的王上此时正在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会是重华,宫里的人不知道,朝中的人不知道,朝下的人也不知道,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也容不得别人知晓——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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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献身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仲骆恶狠狠的盯着张开的双眸;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包含所有夜色一般;重华红着一张脸;委屈万分;明明是有人在他身上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他的罪过。
眨眨眼;努力挤出两泡眼泪;可还没来的及酝酿成功;就听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厉声吩咐“不许哭。”
再不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更为严厉的命令“不许动。”
重华立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的放在枕头上,可毕竟身下紧窒的包裹不容忽视,重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许出声”
这、这简直,简直是威胁,虽然如此认知着,但重华还是不敢违抗仲骆的话,僵硬硬的躺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委屈的眨来眨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完全由仲骆主导的性爱,却冥冥中又添加了一些不确定因素。
仲骆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只是重华不时从喉中发出的呜呜声夹杂了进来,尽管没有声音,却仿佛就在他耳边击打一般,一波胜过一波,徒徒在君王力持镇定威严的面孔之上强添红晕,抹出万种风情,领口大开,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海藻一般的黑发缠绕,红唇轻咬,贝齿微露,何等风情。
身体交接的部分更是火热,混杂着血液与精液的通道,更为滑顺,也更让人容易得到快感,顶入,旋转,直到这场混乱的激情结束,重华都很乖的遵循了仲骆的法则。
还是那句话,这场出人意外的激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转折悲喜,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是啊多少悲喜仲骆是不知道,但多少麻烦仲骆还是有所认识的,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看着被重华从锦榻揪下来的离妃,看着因为没有拦住重华而吓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看着自在的躺在龙榻上毫无顾忌的指着下体的重华。
仲骆脸上就像生了花,红了青,青了紫,好不精彩。
重华动作的意思怕也只有仲骆清楚了。
食髓知味;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体现;疯掉的重华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懂得遮掩。
“陛、陛下”多德脊背上冷汗涔涔,这个时候被打断,即使是太子殿下也实在是——
多德想到刚才重华冲进来的场景,陛下可还没来的及从离妃身子里退出来呢。
仲骆看着凌乱的被褥上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重华,此时的重华就如一只猫;猫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枝头上叫的欢快的鸟儿;却偏偏吃不到;见到依赖的主人出来;立即委屈的叫起来,看看主人;再看看树上的鸟;意思很明显;是想让主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这本没什么;可仲骆偏偏不但是主人还是那树上的小鸟;他难道要把自己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