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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击发,谁知道枪体随着子弹飞出膛外,猛地向上跳起来,他妈的,怎么这么大坐力,我急忙再次压住手枪,心想着,电影都是骗人的。接着稳稳的一枪一枪地放着。
远处一辆吉普车卷着尘土向这边飞驰而来,下车的是身着同样迷彩的大校军官2号。“老郎,今天打得怎么样?”“有几个还行,其他的就……”“没关系,好枪法是子弹堆出来的。来,给我一把枪,好久没摸了。”2号接过一把手枪,在手里掂了掂,“这改进型的,看上去跟原来的没什么区别吗?”“区别还是有的,双保险的。”“你说这些研制人员不是瞎操心吗?这战场上遇到敌人,还要先打开两道保险,等你打开了,你也玩完了。怎么就研制不出来自动手枪呢。”郎队没再接话,发牢骚属于高级军官的专利。回头下口令:“停止射击,验枪褪子弹。”
“老郎,过来,一个人打没意思,今天咱就当着你们兄弟的面,咱俩比比枪法,长的短的你随便挑。”郎队似乎对2号的突然闯入很不接受,也没说话,拿过一把手枪,走到2号身边。“这样吧,那边有些碎砖头,你让你的弟兄们给咱俩摆上几个……”
砖头东一个西一个,错落地摆在地面上。“这样,咱们俩来一次八发急速射……”“这枪是十发子弹!”“啊,是吗?看样子还真改了点东西,那咱就十发急速射!”我们看着一个少校跟一个大校在前面较劲,我们在后面开始小声议论。“你们说谁准啊?”“我说是2号,你看他那架势。”“我说是咱们的郎队,听说郎队参加过越战。”
郎队双手握枪,背影显得坚毅而刚强。2号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持枪。枪声突然大作,摆在地面的砖头被子弹打得四分五裂,象炸开的一样。一枪接着一枪,从前面弥漫过来一阵浓烈的火药味。枪声停了,2号摆摆手,“哎呀,你比我多打了三个。不行,咱们再试试长的。”后面的士兵将压满子弹的81式步枪递给他们。这一次他们同样是站姿,剩下的砖头不到七个,“是单抠还是点射?”“随便吧!”郎队将子弹上膛。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发现2号居然是反手握住护木。“哒哒……”弹壳不断飞出枪膛,落在地面上。几个砖头已经被打得满地砖茬。“不服老是真不行啊,这枪总不打是要挂倒档的。”看样子是我们的郎队赢了,看着2号上车远去,我们情不自禁的鼓起掌。“鼓什么掌?”“你赢了!”“我赢了?我输了。”“啊?”大家面面相觑。“怎么可能,明明是你打的砖头多啊。”“第一轮手枪,我采用的是双手持枪,而2号首长是单手,单从射击难度上讲,我就已经输了,而且大家注意到没有,我十发子弹并不是枪枪命中,同样的速度,2号是百发百中的。第二轮步枪射击,我点射间隔是三发子弹,而他是五发。”“郎队,我们看见2号握枪姿势不正确。”“这个姿势是不正规,但是当时在老山的时候,很多战士都采用这样的姿势,那时候战斗激烈,一打就是几天,胳膊已经累得没劲了,拿枪就不稳了,也不知道谁发明的,这样握枪,枪就不会跳了。”“郎队,你也参加过越战吧?给我们讲讲。”“有什么好讲的,集合!”他突然板起那张本身就不亲和的脸。连野小声地说:“我就说吧,没两下子能跑这儿来训练我们。”“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说了。”我没给他好脸色。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坐在床上看着王佳刚来的信。连野坐在马架凳上擦着那支狙击步枪:“我老婆说什么了,给大家念念。”“对,给大家念念。”“念个鸡吧。”话音刚落连野带头冲过来,将我按住,抢走了王佳的信。信还没念,突然一声断喝:“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枪吗?”这才看见,之前连野擦的那支狙击步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地上。郎队走过去,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枪是我们的生命,在战场上我们没了它们,我们就是被屠杀的对象。”“老说战场战场的,现在什么年代了,有什么仗可打。”我心里嘀咕,也别怪我嘀咕,这些干部平时说话都是这样,时刻跟我们说战争中会怎样怎样,这中国都多少年没打仗了,我们天天累的要死,哪天才用得上我们。“准备一下,负重十公里跃野。”“啊?”
可爱的行军囊,此时舒适地趴在我的背上,天气炎热,我们仍穿着长袖的迷彩服。还没出屋,已经能感觉到后背在出汗了。队伍集合完毕,郎队站在我们面前说:“今天晚上将公布分组名单,马上的十公里跃野成绩将成为提拔战斗小组组长的参考条件。”明白了,玩命的时候到了。奶奶的,豁出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将背囊收紧。
“准备,开始!”
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