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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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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这本书里所收录的文章,大部分写作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前后,有几篇文章早十年,有几篇晚十年。这就好比有一天你走在大街上,在杂乱无章的人群里,有一种你曾经熟悉的气息,它像在向你传达某种信息,它让你回想起过去的某一段时光,某一种氛围,一些渐渐遥远的人们和事情,一些失去的朋友和情感……或许它还夹杂着一些异域文化和异域民俗的味道。这本书记录的就是这样一些存留在逝去时光中的事情,它本身也是一些存留在已经逝去的光阴中的文字。

我很愿意走到一个地方,放下一切,忘记我本来的语言,忘掉我的面目,也忘掉我的来处和经历,我说当地人的语言,接受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和当地人在一起,像当地人一样生活。我喜欢这种“本地人”的感觉。这样可以使我们本来平淡无奇、一成不变的一生似乎变成“多次生命”,二十五岁前在中国是一次人生,二十五岁以后到欧洲是第二次生命,这几年我一直试图到南、北美或是澳大利亚、新西兰去重新开始我的第三个人生。

其实,“入乡随俗”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庄生梦蝶,则又是另外一种人生意境。有时想想,二十年前在北大,那个每天午后在三十六楼后面对着墙打网球的女生,真的是我自己吗?偶然想起,便觉二十五岁前在中国的一生,真是有如旧梦前尘,是前生前世的事情。但那应该是完整而精彩的一生。所以,二零零零年、零六年,每次回中国,多少都有点“惊梦”之感。

旅行是从九六年末九七年初开始,到二零零零年主要是在欧洲各国和地中海、非洲北部一带,像梳子梳地一样,看得很细致,而且拍下了大量照片。有两、三年我曾经试图迁居美国加州而没有成功,从加州回来以后,从零四年底的古巴之旅,开始了在世界各地的“长途”旅行。九九年秋季,我的健康状况开始出现问题,从那时起,日子便是在持续不断的旅行和持续不断的病痛中过去的。也许是由于长期生活于疾病和旅途之中,经常让我有一种生命无常、恍然如梦的感觉。零六年初,在我第二次到墨西哥的时候,在墨西哥城我特地去看了著名墨西哥女画家芙莱达的故居“蓝屋(blue house)”。这个女子在她十八岁那年去上学的路上,坐公交车出了车祸,身上多次骨骼被撞断,之后她在医院躺了一年才将全身撞断的骨头重新接起来,并不得不终生忍受各种病痛。在她的画里,经常表述了这种由病痛带来的终生的折磨,有时她把自己画成一只万箭穿心的无辜的小鹿,那满身箭伤和血迹中无辜清亮的眼睛,让我有一种类似认同一样的亲近感。她手里如果不拿画笔的时候永远有一只香烟,想那些年里,我自己也永远是手里一只香烟出入于世界各地的机场和饭店。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扛着我自己的十字架在路上,尽管我并不信上帝。有时候我甚至希望我能信奉什么,那样人可以从根本上有所依赖、有所信托,不至于完全只靠自己。可惜我过于清醒。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十字架。从开始就尽力避免,到头来终究在劫难逃,这就是所谓“命运”,或者叫“宿命”吧——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Livorno,一个初夏的傍晚

将近八点钟的时候,车子来了。喧闹的孩子们一轰而散地上了车,港口的小广场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五个人,我们在等晚上十点钟去Sardinien的客船。时间过得好像很慢,在这个初夏的傍晚,这个意大利港口城市的港湾广场上,天有一些阴暗,玫瑰花一丛丛地开放着,我吸着烟,望着远处来往的客船和近处过往的人们,一切都像是一部正在播放的尚未完成的电影胶片,缓慢而无声。

我突然感到这个傍晚使我感到忧伤,一种轻微的忧伤,一种很久以前所熟悉的、很久以来从未曾再有的忧伤像一只黄昏中的海鸟一样向我飞来,安静地栖在我的心上。我有些感激地抚慰着这只候鸟,它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造访过我的心灵。我漫无目的地随想起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年轻的时候,年轻时候读过的书,写过的字,年轻的时候经历过的事情和体味过的感觉。感觉中好像我已经很老了,很多年月很多事情在这个短短的初夏的陌生的港口广场上,流逝过去,无可捉摸无可把握地消失不见。我想起我少年时读过的一位黑人诗人的自传,那本书和那个诗人的名字却都已经忘记了,但是我记得那种感觉,那种从那时候就深深潜入我心灵并且这么多年来就一直留在那里的那种感觉。那时候我中学还没有毕业。那本书里有一个章节写到他的恋爱,他和初恋的女友在一个黄昏里分手,两个人坐在夕阳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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