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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不解其意,赶来增援他的那些修真者,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不解的说道:‘黄先生这是在做什么?炼丹还是炼器?都已经身陷在四凶诛仙阵里,炼丹又能有什么用处?’。蔡顺也是一愣,随后就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木师兄,你瞧,这小东西居然是在四凶诛仙阵里面炼起丹来哈哈,看来,他已经是被四凶诛仙阵,给吓出失心疯来,这一次,我们是赢定了’。
然而,和一脸狂喜的蔡顺不同,木惊天的脸上则是布满了疑云,他摇头说道:‘蔡师弟,先别得意,只怕这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蔡顺则是不以为然,说道:‘事已至此,难道这小东西还能够翻天不成?木师兄,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
木惊天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眉头一直紧皱不展,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七月的这个看似荒诞的举动,充满了危险地气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由七月的元婴、琴魂和妖魔图册中召唤出来的妖怪们所构筑出来的防线,在饕餮、混沌、穷奇和梼杌这四凶的凌厉攻势下节节败退。
虽然是勉强的维系着没有崩溃,却也支撑不太久,尤其是妖魔妖图册召唤出来的那些妖怪,在四凶的面前,竟是难有一合之将,原本成百上千的妖怪,此刻已经是死伤过半。不仅是他们,就连七月的元婴、琴魂和金乌,同样也都是伤痕累累、筋疲力尽。
但即便如此,他们却也在拼命的坚持着,因为他们很清楚,只有坚持到七月功成的那一刻,他们方才有活命的可能,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一道震耳欲聋的嗡鸣声,突然是从丹炉里传了出来。‘到底是炼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七月搞了这么久,究竟是弄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七月微眯着双眼,紧盯着丹炉,他的右手捏出了一个剑诀,在这个时候扬了起来,伴随着他扬起右手,一道金黄色的灵液,从丹炉中翻腾而起,并随着七月右手的舞动,在半空中凝聚成形,竟是一个金色的‘道’字。在用灵液写下这个‘道’字之后,七月并没有停顿,继续舞动着右手,而从丹炉中翻腾出来的金黄色灵液,也随着他的右手舞动,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又一个的字来。
仔细一看,他写的竟然是老子《道德经》的第一章中的内容:‘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七月舞动右手,以灵液来写字的速度极快,眨眼间的功夫,他就将《道德经》第一章的内容写毕,未作丝毫的停歇,又开始书写起后面的内容来。
他写这《道德经》,用的乃是一手漂亮的行书,若是有书法大家在此,定会吟诵曹植《落shen赋》里的那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来形容他的这手行书。不过,在场的众人,却并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行书好坏,他们的脑袋里面,早已经是被疑问给填满了。
七月到底是在做什么?“难道黄先生真的是被四凶诛仙阵给逼疯了不成?要不然,为何会莫名其妙的书写起《道德经》来?”。瞧着身陷在四凶诛仙阵里的七月,全然不管气势汹汹袭来的四凶,只是以手当毫、以灵液当墨,以近乎癫狂的姿态,书写着老子的《道德经》,就有修真者在惊诧之余,做出这样的猜测。
这人的话音刚刚才落下,就遭到旁人毫不留情的驳斥:‘放屁,你才是疯了呢!’,被骂的人勃然大怒,扭头就待破口骂回去,然而,当他看清楚骂自己那人的容貌后,却只能是将已经到嘴巴的骂语给重新咽回到肚子里去,因为,骂他的这个人,是排在地字三十九位的枢灵派中的陆生槐长老。
无论是名声还是实力又或者是辈分,这人都远远比不上陆生槐,更何况,这个陆生槐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所以此刻被骂,他却也只能是忍了。不过,他显然是不太甘心就此罢休,便哼哼着说道:‘想来,陆长老应该是有高论的了,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分明就是你们的见识低,可偏生要说是黄先生疯了,当真是荒谬可笑’,从始至终,陆生槐都没有看这人一眼,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只是盯在七月的身上,冷笑着说道:‘黄先生此刻用灵液作墨,写下这篇《道德经》,乃是在构筑一个可以和四凶诛仙阵相抗衡的法阵’。
他的这一番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了周遭修真者们的惊呼与质疑:‘什么?黄先生这番写字,竟然是在构筑法阵?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我也算是精通法阵的,可却从来未曾听说过,有什么法阵,是用文字来构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