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页)
我不愿意说了,就在默默地想:学校说现在全国物价上涨了,所以食堂就要惨淡经营了,就要给贫困生进行生活补贴了,难道就贫困生的价钱上涨了,我们略微贫困的人的菜价没有上涨?
我用被子捂住脑袋,不想放进一点风来,我怕人间异样的寒冷。
“大家仍旧是老办法,这次院里面一共给了六个名额,我们就投票决定,每个人将刚才选出的十位候选人挑六个出来,按照贫困程度排序,我们就看最后的票数!”班主任说道,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家的意见。
我真的已经厌倦了,形式,全是形式!
我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我说:“张老师,我觉得这样选举一点公平性也没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下面有一群人马上就哄堂大笑,我发觉有同学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特别是咖喱,他高兴地敲着桌子。班主任很疑惑,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很守纪律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与她唱反戏?班主任说:“那你说怎么处理补助的事情?”
显然,她的话音里含了愤怒的成分,因为老师的权威是不可以质疑的,我却做了,于是大家就开始看我“出风头”。
我于是讲:“我个人认为,这样选举的结果是每一次都是那几个人拿补助。你看这样好了,你那里有我们班上贫困学生的名单以及前面几次领到补助的记录,你就自己决定了就OK了,但是避免一个人多次拿补助。”我已经看到了有几个人在一边显出了快乐的神色,我知道每一次都是这几个人因为几票就被拒绝在补助的大门之外。
我现在感觉他们将我当成了救世主。
张老师说:“你说的是不错,不过共产党的天下怎么可以专制呢?”
我笑了:“在场的许多同学一定认为我说的办法虽然显示你专制了,但是我们认为这样的专制比民主好,我知道###啊,里面就讲我们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班主任没有再说话,她点了头。
大家于是就松了一口气,我也不再说话。
等开会结束的时候,班主任与我说:“你不知道现在都是这样啊?每个老师都是选举的,我搞特殊化是会受到批评的,你应该了解。”
我说:“我知道。”
“知道还要当面说!我说,是不是你叔叔宠坏你了?”
我惊讶地面对班主任,我谈这件事情是根本不关莫老的事情的,真是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想的。
其实她说明这种裙带关系的时候,我已经很鄙视这一次失去意义的谈话了,我说:“与莫教授没有关系,我路见不平!”
班主任一甩头,走了。
茫然。
出去寄信的时候,见大旺财与他老婆进学校里来了。
阿丝不愧是专业的模特出身,她的身材在美院里是出名的,看一下她的手机电话簿里面就知道她的厉害了,里面全是兼职公司或礼仪机构的电话,负责人的名字赫然在列,遇到五一国庆的时候她的手机就会叫个不停,于是金钱就伴随着阿丝一次次地走T型台而滚滚进了她的口袋里,这是大旺财最愉悦的时光。
但是阿丝的生活品位就是高啊。我们都是大三的人,而阿丝眼瞅着就要拿毕业证书了。大旺财于是讲:“阿丝老婆,你不要发愁,我的兄弟是袜子大王,到时我给你找工作。”
于是阿丝就很幸福了。
“进来了?”我几乎每次见面都是这一句话,他们不像我与周可冰一样在一个大学里守着自己的窝,阿丝在美院上学只是周末才来我们学校一趟。
咖喱也是。
于是周末我们的寝室就格外紧张,大家都开始学会处理有限的时间,争分夺秒地办事情,咖喱是周六,而阿丝挑了周日。
我经常与老婆见面,几乎每天见周可冰一次,所以我用不着在寝室里面缠绵。
缠绵是新时代大学生加紧要干的事情,我只有这样说了。
我们农业院校就是这样,有一帮热心肠的有志之士为了大学的就业率考虑曾经策划了三次改名运动,不过都无可奈何地宣布夭折了。
第一次,大家集结了一大帮学生干部向校长办公室请愿,说校长啊,我们将校名里的“农业”俩字去了怎么样?校长一番慷慨陈词,大讲办教育的不利与农业院校历史的悠久以及农业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于是大家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次,实践部的领导向校长出具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说我们农业院校胳膊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