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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叔叔的内心里当然是有真爱的,不过那是一个现在不可以跨越的沟壑,而以前我在竹林里面与他的谈心就说明他骗了我,我以为导致他感情踌躇的原因就是师母的去世,现在看来,我错了!
石鱼正在慢慢变凉。
莫老说:“我给你们念一首诗歌吧!”
说完,他开始用颤抖的声音念了下面的诗句:啊,爱情,
你就是我的灾难,我的苦闷,
我的惊惶,我的劳累,
我的伤痛,我的憔悴,
我的苦刑,我的眼泪,
我的热情,我的不幸,
……这一切的深刻的原因!啊,爱情,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生活,
我的品格,我的光荣的秘诀。
在这黑暗的时代,你是我的火炬,
我的支援,我的希望,我的伴侣。啊,爱情,你是我心上的琼浆,我灵魂上的毒药;
你是我的贫困,也是我的财富;
在我宁静的心上花园里,
烈火烧起,烧遍了园地;
你是这烈火的化身,
还是上天降下的光明?我惊愕了!
原来莫老也知道沙比!
我静静地对肖呓语说:“是突尼斯诗人沙比的《啊,爱情!》,原来叔叔也知道这首诗歌,我也是上个礼拜才知道的啊!不过我认为诗歌本身的内容是畏惧爱情的,就像莫老的处境一样艰辛啊,这下我终于明白了。”
因为我已经看见了肖呓语眼睛里的泪水。
我想,也许,感情就是不断的炼狱,不断地遭受挫折,这样才有真实的存在。我感觉到天与地在融合,两者化为一条缝,渐渐地弥合在时间的记忆里面。而感情也许是有翅膀的,所以它可以自由地飞来飞去,游离在世俗的大门之外。
我看见远处的天边有隐隐的微风的样子,就像来自遥远的世界一般,那里有泉水在欢快地流淌,我知道那是感情滋生的故乡,带着异域的温暖,流进了我的心田。
我与肖呓语走出莫老家门的时候,感觉到刚才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就像来自梦境里面,那里没有真实与虚幻的区别,只有大片大片的郁金香强烈地盛开着。
那里,有郁金香的地方,蜜蜂与蝴蝶飞来飞去,很自由。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与肖呓语和解的,那天她是专门约秦之出来,她告诉他不要等了,我叔叔已经在她的心里永远地扎根了。
现在真想对她道歉。
晚上的时候,突然萌发了一个想法,要自己到天堂之路去看一看。不知道一个人的世界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也许寂静的独处是从来难得的感受。
夜显然已经冷了。
我看见道路上面的枯树枝孤零零地放在月光之下,那里曾经有繁华与生机,现在是冬天寒冷的季节了,而人们的热情依旧不减,因为感情是不随季节而变化的,我已经从四季里面领悟了人生,就像生老病死一样让人刻骨铭心。
想起与周可冰在路上的日夜,我就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多少天了,我们似乎彼此隐藏在迷宫里面,到处是我们经历的零星点点。
“痞子,是你啊,真的是你?!”有一个女孩子突然冲我打招呼,我回头看到是雨烟,周可冰寝室的一个非常优秀的女生,她正在天堂之路上走着。
扛着心灵逃离武汉(9)
我惊讶地说:“哇,雨烟,你怎么也来了?我可是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不行,你得介绍介绍,我真是很惊讶在这里碰上你啊!”
雨烟说:“你不要说了,我啊,依然是孤家寡人,不像你,我们那群姐妹都羡慕周可冰啊,有福气的人就是好啊,你怎么一个人来逛了?我说,你们不会吵架了吧?反正她这几天一直就是闷闷不乐,一定是你欺负她了,唉,我们可怜的周妹妹啊!”
我就笑了:“家伙,你嘴巴从来就不饶人,一会儿说她幸福,一会儿又说她受我欺负了!我看,你就差一个男朋友来管你了,不然,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是?你说周可冰的事情啊,我是与她吵架了。可是一定是我欺负她吗?你们女孩子啊,从本质上而言就是偏袒你们自己人!我算是看清楚了!”
雨烟将衣服的领子竖了起来说:“唉,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啊,告诉你,我们一直佩服并羡慕周可冰,她可以在寝室里面说自己的甜蜜与幸福。她说你做的很多事情让她感动,感动于你给她过的生日,感动于你给她的绿色的休闲枕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