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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开心吗?”看阳光一步步破碎的舞步,却跳得轻盈欢快,我喃喃自语。
我伸出手接过阳光,它们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静静地,陪我一起沉默,慢慢地我的手心里有了暖心的温度。
“你们是不是想说,现在的你们很快乐,即使你们的舞步寂寞而又清冷,可是你们仍然可以温暖我冰冷的手心,仍然可以让我感觉到快乐的温度。”我盯着手心,轻轻地问,生怕会把阳光给吓到。阳光继续在手上旋转,心里有了一丝的感动在划过。我以为我失去了所有,可我还可以得到阳光的眷顾,我的心慢慢地被阳光填满,它们一点一点地洒进我的心里。
门突然响了起来,我知道雨姐姐在敲门,“咚、咚、咚”地一声声响在心坎上。
“雪儿。”雨姐姐贴着门轻唤我一声:“我可以进来吗?”
雨姐姐在门外等着我的回答,可我只是静静地盯着门,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雨姐姐又在敲门,说:“你不回答我当你答应我了。”
屋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响起来,雨姐姐试探道:“那我进来了。”
屋里还是很安静,雨姐姐终于推开门,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她走到我面前,坐在床边,静静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心疼地看着,眼眶聚集着的泪水,闪着晶莹的光。他默默地帮我理了理额前散乱的头发,我慢慢地把头靠过去,靠在她的肩膀上,压抑着心里的酸楚。
“姐姐我没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姐姐,我却好想哭啊,我明明是没事了,为什么心里会很难受很难受。”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明白地问。
“那你就哭吧,尽情地哭一场,哭出来就没事了,你知道姐姐不会笑话你的。”雨姐姐安慰我说。
然后她开始说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说我以前淘气的时候,惹事的时候,撒娇的时候。
“呵呵”我开心地笑了两声,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雪儿,你终于笑了。”雨姐姐欣慰地说着,落下了眼泪。
我也跟着哭了,不为别的只为心里的感动。哭,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也以为自己再有没有泪水可以流了,原来我混淆了,我不是没有泪水可以流,而是没有伤心的泪水可流。在难过面前,坚强的孩子是不能哭的,所以我不会哭。哭是无能的一种象征,我不能让人看轻我,尤其是风哥哥,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我不是离开了谁的爱就把自己一直埋在黑暗里不敢面对的人。千年之前我可以面对书生和我的无缘,现在我照样可以面对我和风哥哥的无份。这些伤,这些痛,我都可以承受。
也许我需要的不是雨姐姐的安慰,而是想让雨姐姐逼我自己去面对,用另外一种方式。也许人也总要(炫)经(书)历(网)一些事情,才会真正的成长,才明白陷进其中不愿意出来是一种愚蠢的自缚。一千年的时间我(炫)经(书)历(网)了爱的痛和绝望,一千年的痛苦换来了这一瞬间的觉悟,也许不是很划算,却绝对是值得的。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阳光打在身上很'炫'舒'书'服'网',我笑着和周遭的朋友打招呼,笑容在脸上流转洋溢着快乐。我好久没像现在笑得这么地轻松,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其实当你已经放下了一切,就真的不会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会介意曾经你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因为当你抛开了过去,你迎接的是新的希望。
我来到清水涧,却怎么也不见雷伯伯和其他长老。于是我走到屋后的溪涧,坐在草地上。突然想起上一次我跟雷伯伯学习读心术的事情。为了能够忘记风哥哥那些伤人的话语,而拼命地练习读心术,我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想,可结果不仅让雷伯伯感应到我难舍难了的情愫,还让自己的心越来越乱。终于一口鲜血喷口而出,醒目的红染红了青草的翠绿。
“丫头。”雷伯伯赶紧收功扶住我,焦急脱口而出。
“意外啦。”我苍白的笑着,倒在雷伯伯的怀里。
从那次以后,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不哭不笑,想一尊木雕一样,失去了往日的鲜活。
意外,这一切的起与终真的是一场意外,一场错误的意外。我摸着已经变绿的青草,感觉到已经过去了。什么都会过去,什么都会被擦拭,一个人的思念有多长,思念的悲伤有多重,一切的一切总归是要在时间的烟波里被打得魂飞魄散,消散地无影无踪。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结果即已成现实,我能够做的也只有面对,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