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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六名剑手见各自射出的箭支倒飞而回,却仍是面容沉冷,毫不惊慌。第一支箭射出后,便已从腰间箭壶中抽出第二支箭来搭在了弓上。当即瞄准各自倒飞回的第一支箭,松弦射出。但听“叮叮叮”一阵密集连响及合响,那倒飞回的十六支箭,竟被他们第二支箭全部射中了箭尖,两相对撞掉下地去,无一偏差。此时,弓上又已搭上了第三支箭,照准沈醉射出。这一回,覆盖面却是括大,包括了轿子与那四名轿夫在内。一支射完,又紧接着射出一支,迅急连发不停,显然是要沈醉顾此失彼,不能够施展“斗转星移”。
沈醉却是也没打算继续用“斗转星移”,趁他们射掉倒飞回去的第一支箭时,他早已弯身扯下子轿子的前帘在手。当即甩开这大布帘扫落射来箭支,并叫石清露从轿中出来与那四名轿夫全部躲到轿后去。他扫落着射来箭支,却也退后落下轿来,然后伸腿一踢轿子,将轿子直踢向慕容博等人。同时向着石清露与那四名轿夫叫道:“你们快走!”有他们在便有顾忌,终究要护着他们,不能放开手脚来。
石清露闻言,当即吩咐四名轿夫紧随着她向前而去。前面不远处有座小林子,可容他们躲避箭支。
沈醉与慕容博等人相隔有百步远,这么远的距离,弓箭虽可射至,但沈醉一脚却是把轿子踢不了这么远的。所以他踢轿子是不求伤敌,只求扰敌,阻挡一部分箭支以及一部分人的视线。
慕容博却是等不到轿子落下,一挥手,右手边的八名剑手即抛掉手中的弓及腰间的箭壶,“呛呛呛”抽出腰间长剑来跃身而出。两个起落便已至沈醉身前,八柄剑寒光闪动,同时递至他身前。
沈醉手挥轿帘,真气运布其上,卷甩横挥竖扫,劲风呼呼。扫得八名剑手面上生疼,几下抡扫便将他们手中长剑一一扫荡开来。然后便又接着掩护石清露与那四名轿夫撤退,替他们扫落另八名剑手继续射来的箭支。
“咣啷”一声,此时插满箭支的轿子方才落下地来,摔了个四分五裂。
不多时,石清露与那四名轿夫已在沈醉的掩护之下退至了小树林内,各自寻了棵能遮身的树来躲避。射箭的八名剑手见已不能奏效,便也各自抛了弓与箭壶,挥剑疾奔而上。
沈醉见石清露与四名轿夫已然躲避,当下再无顾忌,反攻而上,一张帘布使得风雨不透,将那八名剑手压制的只余招架之功。好在八人却是精擅合击之术,此时便正是在合施一个剑阵来对敌,不然早已伤在了沈醉的大帘布下。
待得另八名剑手疾奔而来加入,复合成一个十六人的剑阵后,这八人才压力大减。当下,各按法度进退,互相配合攻击。这十六人显然练的是同一种剑法,又是自幼演练这阵法,配合十分默契,无一人出错。他们出剑速度都十分快,运剑如风,方位变换不停,攻势连绵不绝,使得沈醉周身上下竟全是剑影。
对于这种合击阵法,沈醉却是没什么研究。虽然他从慕容家还施水阁内盗得的武学书籍中也有不少这类的合击阵法,但他却是没有多大兴趣,都是略过不看。因此一时之间,竟被这十六名剑手联手困在阵中。虽不虞有性命之危,但一时却也难于得脱。
其实这种合击阵法,无外乎什么阴阳五行八卦之类的变化。他学过“凌波微步”,对于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变化也算是略有研究。只要他静下心来观察,便会发觉这十六名剑手所布的剑阵变化实比不上凌波微步的六十四卦变化之巧妙,他完全可以之对敌。便是不可以在慕容博面前用出凌波微步,以免露出破绽被慕容博识破身份,也完全可以借凌波微步的六十四卦方位变化之法来判断敌手的阵势变化而加于应对。
但他却是懒的动这脑筋,打的就是以力破巧的法子,要以强制的手段力量来破这剑阵。不得不说,一个人有了超绝的力量之后,难免就变得懒得动脑筋了。就好比路上拦了块大石挡路,如果你可以一拳就将这大石击碎破除障碍,你还会费事的寻思怎么绕路走吗?
沈醉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凭自己强横超绝的功力,以强制手段来破除这剑阵。虽有点逞匹夫之勇,却也不得不说这是个简单有效的法子。因为凭他现在这身超绝的功力与高绝的武艺,完全有这个能力做到。
当下只见他右手帘布急舞如风,那帘布在他内力运布之下无异于铁布,那十六名剑手长剑刺中竟是刺之不透。挥舞开来,犹如一面大盾牌,为他阻挡了所有的攻击。而他左手却也不闲着,火焰刀一记记连劈而出,让那十六名剑手穷于应付,苦不堪言。
忽闻一声弓弦轻响,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