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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阿喵“妈呀”叫一声,接着,二话不说,押着她就去了医院。间隙,给还在五大黑帮那里折磨人的费司爵打了一通电话。
盯着医生处理夏蓝身上的擦伤还有淤青,阿喵的训话就没停过,“你是钢铁侠还是变形金钢?你有金钟罩护本还是会72变?这次是被推下车,下次要是把你推下铁轨怎么办?”
夏蓝头痛得很,揉揉太阳穴,“护士小姐,麻烦你把这位聒噪的女士请出去,谢谢。”
“夏蓝!”
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抬起头,对上费司爵快要杀人的表情,夏蓝懒懒的阖了下眸。阿喵耸耸肩,“我刚训了半小时,你接着来,我先出去歇会。”
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退了出去,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做律师?”他沉着声音问。
夏蓝挽起长发,穿上外套,回眸,“你能切了自己下面那个兄弟吗?”
费司爵的脸色很难看,盯着她,没吭声,走过去低头检查着她身上的伤。那略带责备的关切目光,让夏蓝心头一颤,随即,转身,“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坚定的语气,霸道,固执。
夏蓝玩味的眯着动人的眸,“费司爵,你这么关心我,是在向我示好吗?”
浓密的眉,微微拢了拢,接着,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张狂跋扈的眼神像在宣誓主权,“如果是,这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女人的虚荣心是会膨胀的。”
“怎么,除了我,你好像还想要更多?”
“错,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被划分到我想要的范围内!”
“那么,是谁处心积虑的想我娶她!”
“呵呵,谁没年少无知过呢?你也有为了得不到两块奶糖大哭的时候吧。”
“后来呢,只是报复?就因为一个没出生的孩子?”
他无所谓的态度,像根刺,扎进她心底最不愿示人的位置。夏蓝倏地推开他,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费司爵,谢谢你一再的提醒,它会让我更清楚某人犯下的过错。”
越过他,直接离开。
费司爵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每次想要靠近她,她就张开了全身的刺,准备随时攻击状。可恨的是,他总是会被她犀利的言语逼得失去理智,明知道,是禁忌,他却一而再撩拨她,直到两人渐行,渐远。
……
“爸爸,你要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关子扬哭倒在父亲脚边,关正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这回惹到的是费司爵!他要我三天内送你去自首,否则就要你老子我好看!”
“爸爸,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关子扬惊恐万分。
关正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狠抽了几口,吐雾间,慢慢冷静下来,“与其等他再找上门,不如先下手为强!”
扔掉烟,他猛地起身,“子扬,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爸爸……”
……
床上,激情迸射。
安以诺闭上双眼,脸颊因为愉悦而染上诱人的红晕。阿南小心翼翼的吻着她,腰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迅猛。
前一刻,她喝了整整一瓶的洋酒,哭过,骂过后,转身就扑向他,热情似火的吻着他的唇,“阿南……要我,现在就要我……”
感觉到她害怕失去安全感的那种战栗,阿南毫不犹豫的将她抱上床。
几乎没有多余的语言,她竭力的索取,一再想让他充实自己的空虚。
激情过后,她起身,**着身体站在窗前。
“东西准备好了吗?”
阿南默默的穿上衣服,又拿过睡袍披在她身上,“嗯。”
“给我。”
阿南深吸一口气,“小姐,这样做太危险。我不赞成你拿自己的命去赌!”
“哼,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充满危机的赌局,”扬唇,露出漫不经心的冷笑,“我还从没输过!”
她抓起桌上电话。
“爵~是我……”
距离约定的时候还有十分钟,费氏的地下停车场内,安以诺坐在车里,手心里攥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两眼盯住电梯出口。
终于,费司爵的身影出现了。
她拢了拢长发,推门下车,迎上前,“爵,”
费司爵凝视她一眼,将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