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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寿康宫,余皇后并不从凤舆上走下来,而是吩咐内侍把凤舆一直抬进了二门前。冯太妃的贴身宫婢玉珠见状,慌忙从里面赶了出来。
“皇后娘娘,这里是太妃娘娘清修的地方,请皇后娘娘在此下轿。”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皇后娘娘说话!”皇后身边的雪花上前斥责道。
“哼,我当是谁,不过也是主人养的一条狗,还有胆在这里咄咄逼人?”玉珠冷哼一声道,余皇后做了个手势,凤舆缓缓落地,余皇后从凤舆上走下来,慢慢走到玉珠面前,突然伸手一掌,重重掴在她的脸上。
“皇后娘娘!”玉珠愣住了,捂着脸惊异不已,以前这位皇后娘娘虽然跋扈,但是看在太妃娘娘的面子上,对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算客气,今天是明摆着要撕破脸了。
“这一巴掌是教训你,以后当着主子的面说话不要这么大声,因为你也不过是主子养的一条狗,用不着咄咄逼人。”余皇后话刚说完,就听见里面脚步声响起,冯太妃带着几个宫婢匆匆而来。
在场所有的人,除了皇后娘娘外,都跪下参见太妃娘娘,冯太妃伸手示意大家平身。
“皇后,你的火气好大,竟在这里教训本宫的人?”冯太妃瞥见玉珠脸上的指印,摆了摆手示意她暂且退下。
“哦,多日不见,太妃娘娘的心肠竟然变软了,连一个下人也维护,真是叫臣妾刮目相看。”余皇后冷冷地说。
“自从到了寿康宫,本宫一心向佛,自然心地纯净安详了不少,怎能跟你相比,你整日猜忌这个,算计那个,过得也不一定会开心吧。”
“非也,就算臣妾以前时常担惊受怕不开心,今天则肯定是喜出望外的,反而是太妃娘娘,这些日子必定如坐针毡,难以成眠的。太妃娘娘一定听说了杜昭仪的死讯了吧。”
“本宫略有耳闻。”冯太妃早就估计皇后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感觉是不是特别意外,像她那样一个获得皇上专宠的女人,竟然一夜之间横尸池中,臣妾不知太妃娘娘看了她被捞起后的样子没有,那神情实在是可怖,手脚肿得跟馒头一样,很难想象,这样一双手,一双脚,曾经跳过那么优美的舞姿吸引皇上。”这种惨烈的死状,被余皇后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感到汗毛竖起,暗自叹息。
“这在皇后看来,只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吧,随意处死一个两个得罪自己的嫔妃,这种事,皇后做的还少吗?”冯太妃淡淡地说。
“臣妾只是觉得奇怪,太妃娘娘不是一直对那个贱人报以希望,如今得知她的死讯,太妃娘娘竟然如此淡定,臣妾简直为昭仪妹妹不值。”
“你是**之主,本来就有生杀大权,平日里杜昭仪的确行事乖张,这是她应得的下场,哀家没什么好心痛的,要说唯一有点后悔的,就是当初识错了人,竟然找了这么个没头脑的女子。”
“呵呵,太妃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其实臣妾只不过是抢了先机罢了,如果那本册子先落入太妃之手,只怕昭仪妹妹就能躲过一劫了。”冯太妃不语,她知道这是实情,她喟叹着,几次与皇后交手都是因为慢了半拍,怨不得任何人。
“臣妾还有一句话,想要告诉太妃娘娘,知道为什么当年当上皇帝的人是太子而不是裕亲王吗?”
“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冯太妃哼了一声。
“原因就是太子跟裕亲王的势力相比太悬殊,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太子必胜。不过臣妾还是觉得,像这样拼得你死我活,实在有伤兄弟和气,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情况,在祯儿登基之前,臣妾必然会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所以臣妾还是奉劝太妃一句,不要再费尽心思地给皇上献美女,也不要再妄想着让她们母凭子贵,只要臣妾在一天,就绝不会让她们得逞。”冯太妃气得手脚发抖,偏偏脸上还得装出笑容。
“好了,臣妾言尽于此,要不要照做,那就全凭太妃娘娘了。”余皇后说完,得意洋洋地重新坐上凤舆,扬长而去。
冯太妃忍了好久,终于泪水如泉涌,玉珠走上前来,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太妃娘娘,您别生气,她那么跋扈,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冯太妃摇了摇头,扶着玉珠的手一边往屋里去,一边说:“其实本宫不是怪他跋扈,只是想起这几年来本宫和泰儿受的苦,本宫心里不好受。”
“王爷现在不是已经重掌兵权了吗?太妃娘娘不要太担心了。”
“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