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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这。所以,本王才保举有心为朝廷效力,有能力为皇上分忧的陈天佑。”
“可……这也太便宜陈家!”
“本王是皇上封的炎王,理应不计个人荣辱,事事都以皇上、社稷为重。你是太子,不要总把视线放在本王府里,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是你该考虑的。”
朱顺章被朱炽一番大道理说的词穷,更让某些人惭愧的无地自容。可细想,朱炽此刻和之前孙金所言可是大相径庭,依旧难掩他小肚鸡肠的报复心,可眼下太子问罪,陈家只能依靠朱炽,无人去纠结朱炽之前的言行。
尽管朱炽说的有理,朱顺章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他都小心翼翼的呵护朱炽,在他眼里朱炽就是应该被人供起来,精心呵护的仙草,怎可认人践踏。他不能苟同朱炽的说法:“皇叔的事怎么能算细枝末节的小事!”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为我抱不平。人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也算为我出口气。你就别再生气了,难得出来,陪我出去转转。”
“皇叔,你不要转移话题。从小到大,我稍微做错一点事,你就对我敬而远之,可你对陈家,对陈天佑,你若真想举荐他,就应该把他交给吏部,为何一定要留在你府上?你从不和朝臣有来往。而且,你身上的味道为何与陈天佑一样?!” 之前,朱顺章是被朱炽的遭遇冲昏头,忽略这一细节。
“他在我王府,沾染一样的味道也不奇怪。”
“韩羽跟在皇叔身边不是更长,为何味道跟皇叔不一样!而且,皇叔你平时是不用这种庸俗的香料。”
朱炽为了营造男宠的错觉,刻意用了俗气的浓香,这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朱顺章揪住这点不放,无奈朱炽拉他到院外,避开陈家的人对他:“一个得罪过我的人,却和我有同样的气味,他的衣服更是贡缎,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上他了?”
说中心事,朱顺章千百个不愿意。
朱炽笑他:“你都会这么想,陈敬宗自然也会这么想。”
朱顺章一愣,而后思索,最后突兀:“你是故意的?!”
“在你来之前,陈敬宗还以为自己打的是孙金。我刻意把自己打扮的像男宠,把陈天佑弄的香喷喷就是要让陈敬宗误会。陈敬宗极度蔑视龙阳之好,我本想以此来为自己出口气,结果全被你搅和了。”
“咦?皇叔你不是要忍气吞声呀!”
“炎王当然要以大局为重,可他打的是孙金,我为何不小肚鸡肠一把。再说,陈敬宗畏惧皇权,用身份威吓来的赔罪有什么意思。已孙金的身份,让他磕头认错才是本事。”
“原来如此!”朱顺章恍然大悟,佩服道:“皇叔你好厉害!”
“当然,要不我怎么是你皇叔呢。”
朱顺章心道:这跟辈分没关系吧?可朱炽自信的样子让他好喜欢。
“不过……”朱炽惋惜:“……这条方案现在是不可能了。”
“对不起。你要是早说……”
“你同样也会给我坏事的。”朱炽用双手拧住朱顺章的脸颊,来回晃动。
“疼、疼……”朱顺章嘴上叫痛,心理美得很。这是朱炽独有的,只对他一人的疼爱方式。至少,朱顺章是这样理解。
朱炽放手道:“这事你不要再管,我既会让陈天佑心甘情愿为朝廷卖命,也不会亏了自己。你乖乖回去,别让你父皇母后担心。”
“皇叔~”朱顺章央求。
“干嘛?”叫的这么恶心。
“都中午了,你忍心要我空肚子回去吗。”
“都这时候了?”朱炽抬头望天,感觉自己也饿了、乏了,让人赶快预备午餐。另外,释放陈天佑,找大夫给他上药疗伤。
朱炽和朱顺章在屋中等待午饭时,朱炽想起一事问朱顺章:“你是怎么知道陈家被软禁在这里?冷文星不可能知道具体扣押他们的地点。你派人监视王府了?”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冷文星说你是微服出巡,替皇上办案,遭罪受气也不能明说。你虽然抓了陈家,但他们没有参与谋反,就该放了,可自己的屈辱也不能说忘记就忘记,这才把人带回京城。没想到节外生枝,你在路上被绑架,九死一生想必也没心思管陈家。我知道你爱面子,要强,不会跟我说,所以我才让人到你府里打听陈家人的下落,没想到赶上你出门。听说跟你一起上车的是陈天佑,又见你们出城来这里。”
“所以,你就带人来此。”
“我以为你是要了结他们,怕你人手不够。谁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