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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时英就一身雪白的呈现在了陆小图的眼前。被黑色的床单一衬,越发白的像快羊脂玉。
陆小图一边擦一遍拼命咽唾沫,同时心里默念色即是空。
等给袁时英擦好了身子,陆小图又一身汗了。
澡算是白洗了。“再洗一次吧。”陆小图无奈的低语。
哪知他刚起身,袁时英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哼哼着:“别走。”
陆小图反手握住袁时英的手,回应他:“我不走。”
袁时英满意了:“嗯······”
陆小图看他那反应知道他是无意识的,心里感叹一声,他脱下身上衣物,就剩一条小裤衩,躺了下来。
想了想,还是搂住了袁时英。
这样才睡得着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日(上)
陆小图是被袁时英的一声尖叫给震醒的。
袁时英像个被迷奸了的良家妇女一样用毛巾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双手护胸,嘴里还在尖叫不止。
陆小图稀里糊涂的望着他,一头短发睡得没了形状:“怎么了?”
袁时英本来已经暂停了尖叫,低头一看床单,又是一阵尖叫。
床单上有一滩“体液”留下的清晰污渍。
不知道是他俩谁的。
甭管是谁的都够让袁时英崩溃的了。
陆小图淡定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一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登时安下心来,有了玩笑的心思。
把袁时英逼到墙角,他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幽幽开口:“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三次听到陆小图的“别怕”,袁时英的心情都是一样:“负责个脑袋!我是男的!你有什么好负责的!走开啊!”
陆小图绷不住了:“别叫了。我发誓我昨天什么都没做,虽然你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不至于失了知觉吧?你自己想想看,嗯?”
袁时英红着脸勉强镇定下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同时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异样,半信半疑:“那······那那个······”
陆小图了然的一笑,转身面对灿烂的阳光展示自己健硕的身材:“男人,不能憋得太久。”
袁时英瞬间就无语凝噎了。
因为早上的小插曲,所以两人一起出门时袁时英还是别别扭扭的,同时心里还在算着自己到底几天没有“释放”了。
他压根就没想那可能是陆小图的。
陆小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半夜上完厕所回来他就稀里糊涂的把内裤脱了。
总不能仔细观察一下再下结论。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直别扭兼心怀鬼胎着坐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差点坐过了站。
下了车之后袁时英有点愣:陆小图把他带到了本市最大的花鸟市场。
陆小图一拍正在发愣的袁时英:“走啊,愣着干什么呢。昨天看了那么多死物,今儿找点儿活气儿。”
一听陆小图提起鬼屋袁时英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于是翻了一个极大的白眼,率先走近了花鸟市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家卖绿色植物的店铺,空气显得分外新鲜,满眼的绿色也十分让人惬意。
袁时英十分舒适的哼哼了一声,跟在他身后的陆小图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舒服成这个样儿?”
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职业病,袁时英十分适时的犯了这个病,想起了他和姜世在床上的一小点风光,结果薄耳朵就红成了一块石榴石。
陆小图看他的反应十分有趣,不禁起了点玩笑的心思,正好花鸟市场里人挤人,陆小图就十分自然地走到了袁时英的身后,对着他的耳朵呼的吹出一口气。
这下可坏了事:袁时英的身体十分敏感,尤其是耳朵,此时一个忍不住,“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
这下不仅陆小图吓了一跳,连对面正在捣鼓自己花草的阿姨也一个手抖,“啪叽”一声将手里的一盆小植物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三个人一起傻了眼。
还是袁时英先反应过来,毕竟自己是直接罪犯,他顶着一张粉红小脸,颇为不好意思的对着阿姨一个劲儿道歉:“阿姨阿姨,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这花儿我买了,您给我挑个盆儿吧,您看这个都摔碎了。”
卖花的阿姨本来是要大发其火,一看是这么个标致的小少年,认错态度也很良好,便立刻没了脾气:“哎呀,没事儿没事儿,也不都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