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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扬州时,自己的实力确实不如扬州老叟。但是现在,他相信,如果再有机会和那怪老头对弈,自己至少有争胜负的机会。
院子里进来一个人。院子里不时有香客往来,但是脚步都直奔佛堂而去。这个人脚步迟疑不定,连沉思中的华安安都听出这是个外来人。
听到那人向普泰打听“华贤弟”,华安安从炕上跳下来,出门一看,原来是刘鹏刘远举。上次,刘远举陪着费保定来找过自己。费保定说他是赵元臣的得意弟子。
两人见过礼,刘远举进了华安安的屋子,看见炕上散乱着棋盘和棋子,就笑着说:“华兄弟一个人苦心钻研,难怪棋艺那么高超。”
华安安谦虚了几句,心想,这个人来找我干什么?
刘远举说:“一个人枯坐研习究竟乏味,老哥在楼外楼给你找了场棋局,一局一两银子,不知老弟可否赏脸一去?”
华安安又惊又喜,连忙拱手致谢,说:“刘哥大老远跑来邀请我,小弟怎敢不去。”他转念一想,如果对方是高手,自己不是白白输几两银子吗?“只是,不知是什么样的高人?”
刘远举挑起大拇指,说:“北京城第三把交椅,金子豪。确实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兄弟你敢不敢和他斗上一局?给费兄脸上也增光彩啊。”
华安安一想,赵元臣和王殿臣的对局自己见过,确实有些实力。依自己现在的实力,和他俩对阵未必会输。金子豪比这两人逊色一些,取胜的把握还是有的。自己在庙里刻苦修行,在棋艺的世界已经走出很远。但具体走出多远,当然要找个里程碑测量一下。而且,他早已经技痒难耐,很想找个高手止止痒了。
华安安向普泰打了招呼,欢天喜地跟着刘远举上了路。
华安安问:“刘哥,你最近可见着我费大哥?”
刘远举说:“自从上次下雪喝完酒,再没见着他。听说和亲王府做道场,他在王府伺候王爷,连大门都没有出来过。”
华安安一怔,感到奇怪。“我费大哥是闲不住的人,他能在王府里憋屈这么久,真是难得。”
刘远举说:“连我也纳闷,去他家几趟,都是铁将军把门。后来才知道他在伺候王爷。他这么费心,等王爷得道成仙,大概也能沾些仙气吧,哈哈。”
两人东拉西扯,也不觉得路途寂寞,不知不觉进了北京城。刘远举领着华安安穿街走巷,在觉华寺后面,看见了飞檐斗拱,气势凌霄的楼外楼。
两人上了三楼,见临街的窗前摆着一付棋局,有四五个人或坐或立,正等着他俩。
刘远举向那几个人招招手,大声喊道:“人来了。”然后又对华安安拱拱手,“兄弟,你好自为之,我有事先走了。”没等华安安开口,他“蹬蹬蹬”快速下楼离开了。
华安安走到棋局旁,向那几个人看了一眼。除了二剩子,别的都是陌生人。他朝众人拱手作揖,却只有一个人回礼,气氛尴尬极了。
这五个人中,有尚书府的清客王先生,有一脸坏笑的二剩子。二剩子旁边立着一个半裸肩膀,露出一身刺青和疙瘩肉的壮汉。还有悠闲喝茶的金子豪,以及唯一给华安安回礼的金子豪的徒弟。
华安安感到这里的气氛有点怪异,尤其是那个面目狰狞的半裸壮汉,让他心里虚虚的。
金子豪的徒弟姓徐。他大声吆喝店伙计上茶,然后请华安安坐下,说:“华兄弟,今天的棋局,咱们把规矩事先说好。”
华安安笑着说:“刚才刘大哥已经给我讲过的,一局一两银子。”
徒弟徐摇摇头,说:“不对!你赢了金爷,我给你一两银子。”说话间,他掏出一个银元宝,拍在桌子上。这颗元宝足有五两重。“你输了呢,金爷不要你一文钱。你麻溜地从北京城卷铺盖滚蛋,越远越好。瞧见没,这位炮爷就是见证人。你要是输了棋,赖着不走,这位炮爷就帮你走。”
炮爷,就是那位半裸的纹身壮汉。
华安安震呆了。他心里翻江倒海,瞬间就掠过无数个念头。“为什么?”他大声问。
徒弟徐凑到他鼻子跟前,一字一顿地说:“甭问为什么。输了棋就滚蛋,回你的扬州去。再敢进北京城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华安安霍地站起身,他已经冷静下来。他略带嘲讽地说:“行!我赢了,肯定拿你的钱,不给都不行。要是我输了,我不但离开北京城,我还给你一两银子。”他把自己的十两银子砸在桌子上。
二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