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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船,大不了算个小河沟,送给他个空头支票,先把他稳住、支走,这里还是老子天下,海阔天空任我行。心里翻江倒海,斟酌再三,终无奈地:“看林政委见外了,别说权政委是省革委主要领导,就林政委来指导工作,也是我们荣幸,欢迎还来不及呢,巩固红色政权嘛,本是咱们每个作领导的份内之事,怎能说帮助二字?”
刁锋见赖青吐了话,忙点头哈腰附和:“老同学,老部下,多年不见,心情可以理解,就我而言,要知道林政委既是校友又是我投身革命引路人,早跑去请教了。”
林飞见他们违心答应,来汇江路上,就让秋菊提供了个名单,准备一块去看下老政委,再安慰他们一番。将名单递给刁锋:“知道你们百事缠身,就有劳这位师弟了。”
林飞对赖青、刁锋而言,其无形威胁更具杀伤力,他尽管有时谈笑风生,对他们这些搞政治老手而言,似团雾,象个迷,既把柄在握,又有尚方宝剑,虽一万个不情愿,不敢不依,不能不依,怏怏告退。
从严忠处出来,赖青忘了自己风度,咬牙切齿地:“看你救了一时,能救一世?量他一个筋斗翻上十万八千里,也跳不出红色政权手心。”
刁锋心有余悸:“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从他的话里,似清楚我们不少事儿,此人不可不防。”
赖青身上不由起了层鸡皮疙瘩,这个向以神机妙算自诩,也摸不透林飞肚子里到底装了他们些啥货,‘难道真遭遇滑铁炉?’早知如此,避之犹恐不及,却偏偏撞上这么个克星,“注意他的动向。”
“这次会面, 我们可否派人监视?”刁锋迫不急待地提议。
“那不是饮鸠止渴,反暴露心虚?”赖青胸有成竹:“这事,我自有安排。”
刁锋一脸茫然。
赖青、刁锋下达通知后,见主子有令,敢不从命?畅通无阻。惟医学院,被王闯顶住了,可说小人得志,目空一切,正霹雳如电的在组织批斗李承斌,唾沫飞溅地:“……他当年不仅是国民党汇江特务总指挥,还杀害了我解放军一连长,罪恶累累,就是中央*来我也不放人。”
驻医学院军代表丁刚,带人一进学院,见到了淑菲、李承斌等人,加之王坚向他如实个别作了汇报,情知是冤案,对这里的反常,曾向严忠作了汇报,冀望能为这些蒙冤受害同志*昭雪。严忠推心置腹地:“光医学院有冤案?这冤案,不仅一个医学院,也不止一个汇江,上至……”严忠不想再说过头话,忙收了口:“丁刚啊,你的心情我理解,时候不到,别说凭咱的力量,就医学院而言,平得了一个?退一万步讲,能平了全国?怕来不及*,我们就得卷铺盖离寺了。”
丁刚沉痛地:“我实在不忍看下去,眼睁睁好人一个个遭诬陷,作为一名军人,要是在战场上,早真枪实刀干上了。”
严忠严肃地:“这是另一种战场,一场特殊战斗,记住陈老总的话,(40)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既要学会斗争,也要学会忍耐。”
丁刚无奈地叹息而去……
现在,见王闯蛮横地连赖青、刁锋的账都不买,十分嚣张,当众问他:“李承斌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杀害我军连长?”
“这个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利用做手术将我一受伤连长活活刺死。”王闯理直气壮地:“你不是这里人,当然不清楚,这事全院无人不知,没人不晓。”
丁刚见他气焰十足,老子天下第一的霸王相,决心当场羞辱他一顿,以泄心中恶气:“敢问王闯主任,你可认识那个连长?”
“我虽不认识,这是铁的事实。”
“你确实不认识,但我认识。”丁刚不无嘲弄地说。
“那不就是了?”王闯得理不让人,满脸得意之色。
“不对。”丁刚讥讽地:“你所说的当年那个连长,就是现在我丁刚。”他走前一步,面对台下各种表情的人,将当时如何为迷惑特务陈寿延,把他与刚不治而亡的战士调包计,详细讲了出来。丁刚越说越气,疾言厉色道:“为使特务上勾,李承斌同志不仅不怕背黑锅,为我们破获汇江特务组织立了大功,我不明白,为啥成了他一条罪状?用杜撰代替事实?若非我亲身所历,仅这一条,还不置李院长于死地?我正告一些人,实事求是,是我党一贯准则,绝不能用荒诞牵强推理,颠倒功过是非,演出一幕幕无辜者受*的闹剧,陷人于不义,置人于死地,还有些同志,本是八竿子探不着的事情,硬往头上扣,我不希望这样悲剧演下去。”
丁刚一番话,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