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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抢班夺权步伐,赶做“龙袍”,急拍“冕冠”,公开喊出要“新桃换旧符”,四出活动,频频亮相,口吐狂言,急于粉墨登场,窃天下为己有。
一些城里人已与久违的故乡或联系,或千里奔波,回故土探视,准备躲避不测,人心慌慌。更多有认之士认为,这反常之举,时局将会急转,撼山易,撼人心难,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权政委和严忠分析,在局势愈演愈烈之际,不排除对方搞*可能,作为军人——捍卫神圣祖国长城,人民中流砥柱,防微杜渐之心,一刻也不能懈怠。严忠将军管会申明暗暗叫来,与他一席长谈后,无限信赖地:“申团长,作为军人,保国为民,永远是我们天职,你又直接主管着专政部门,是重中之重啊!清楚你有很大压力,关键时刻方显出双肩担道义本色。”
“请首长放心,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会快刀斩乱麻,民心不可违,正义的力量,永远占主流,尤其这批老公安归来,如虎添翼。”
严忠庄重地拿出一叠材料,严肃地:“你看看,就知道肩上担子的份量。”
申明看着,脸上不觉淌下汗来:“我一直奇怪,为啥对革命同志刻骨仇恨,一个个被打倒,乃*至死,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严忠郑重地:“那仅是历史罪恶,其现行,可说罄竹难书,经查实,绑架田光凶手所穿,系叶辉服装编号,下指令者,通过笔迹鉴定,陆文逊所为,至于车祸一案,不仅证实赖青、刁锋主谋,王闯亲自布置,凶手胡卫彪密捕后交待了全部事实。”
申明听得目瞪口呆,不解地:“他们何以敢铤而走险,破釜沉舟?”
“主要是冲这批材料,其次,才是我。这一切的一切,狐狸尾巴终被牢牢逮住了。”
申明不由长出口气:“复杂啊,近段陆文逊惶惶不可终日,向来处事不惊,一劲儿往外跑,我分析他在与赖青、刁锋策划新的阴谋。”
严忠敬佩地:“要归功咱们权政委,他不仅预测到对方行动,要我按兵不动,越是于无声处,对方才吃不准雷声大小,让他自乱阵脚。记住,善泳者溺于水,这些搞阴谋者,终将以破产告终。”
申明深为首长智谋折服。
严忠语重心长地:“你身边有批肝胆相照的骨干,权政委已暗示,要未雨绸缪,一旦上层形势有异,决不能让其占山为王,继续乱我中华,屠我人民,果断抓捕。”说到这里,态度果敢而又深沉:“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包括王闯、叶辉、陆文逊,彰州方面,自有安排,对汇江,你和田光、关宏及其它骨干,要有分工,一旦接我指令,先控制邮电总机,立即采取行动,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申明义无反顾地:“我随时以临战心态待命。”
赖青、刁锋几次下手未果,早乱了方寸,有穷途末路之感。虽证实了他们的判断,终无所获。凶手胡卫彪一下从人间蒸发,颇费猜忌,找到并结果此人,迫在眉睫,又遍寻不着,难道在哪个环节上露了马脚?百思不解。王闯早火烧屁股,一日数次讨对策,连自诩小诸葛陆文逊,也魂不守舍,暮气沉郁,再没了往日沉着冷静。殚精竭虑,终无灵丹妙药。对方雾锁深山,看不到,摸不着,又处处走前一步,自己却象雾中走悬崖,屡屡失足。从门卫口里得悉,田光从死了的绑架者身上,掏出个什么纸条,更让他大惊失色。质问叶辉,既不承认,也不否定,或张口结舌,或默然不语,要么环顾左右而言它,似是而非,莫衷一是。这一切,使他内心极度恐惧和不安,显得老气横秋,没情没趣。他清楚,胜则为虎,败则为鼠,甚至连鼠都不如,鼠还有洞可钻,想想十年来桩桩件件,为猎取名利,实现自身抱负,哪一重大案件没染指?往日,收放自如,事事占上峰,又处处不露痕迹,得心应手,心想事成。无意间,怕隔墙有耳之嫌,笔录的一句话,真要落入对方之手,一有风吹草动,凭这一条,在劫难逃。早认清王闯是只纸老虎,他会全盘端出,一旦败北,对方,不,可说人民大众,会织起天罗地网,无处逃身。因此,近段聚会,兴味索然,脸上布满阴霾,对赖青翻云覆雨政治手段演技,已感齿寒,其高谈阔论,一句都听不进,万念俱灭。过去与他共商对策,总有异曲同工之效,一拍即合,现在已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各想自己脱身之道。谁能否认,叶辉将纸条转交凶手,不是为推卸责任,留有一手?几个人犹似钻在笼子里动物,虽困兽犹斗,苦无良策。
再看看严忠,出了这么一连串震惊汇江大案,又不显山显水,开会时仍是一副沉静稳重姿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