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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是爱着自己的爱情在不断地自欺欺人。
“如果不看的话还好,那样的人应该受到那样的惩罚……”裴明宣笑的有些苍白,那个时候的元书涵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同时也让人感到无比的压迫。理智与感情从来都是一对双生子,他们互相依存但是又互相争夺。
那时候的元书涵也许很多人看来都是残忍,但是自己却知道那是因为元书涵本身的因素。若非是彻底激怒了元书涵,元书涵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死亡在元书涵这里并不稀罕,让人生不如死的才是本事。
“你要的团扇……”不看的话还好,这是什么样的形容词,看不见就当做不存在的意思?杀人其实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如何杀人却可以让很多人觉得困难,人的生命真是又脆弱又顽强。
元书涵对人如草芥这样的形容词有了新的体悟,草芥是那样的脆弱很容易就能置之死地,但是草芥又是那样的顽强,不管什么地方都能够生长生存,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就算是看了也只能惊叹造物主的神奇,而人类与这样的生物实在是太过类似,让元书涵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或许那样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形容词吧,哪都是人自己赋予的东西。
文化其实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比如一条狗若是没有人给他取名,那它就只是一条狗……正因为有人给他去了名字他才会变成我们口中的嘟嘟、小白、阿黄之流。说白了就是人类的一种赋予,当然也仅限人类当中的一种称呼。
“还真是难得的礼物!”裴明宣只能够叹息,却也不知道此刻应该跟元书涵说些什么。此刻的元书涵明显状态有那么一点不对,怎么可以像是之前一样的说话,可是就这样让元书涵去休息又觉得不好。
“我还有礼物没有送出去哦!就是不知道这份重礼会让人怎么样。”元书涵还是有着笑容,就是笑的让人感觉凉飕飕的。这礼物是啥裴明宣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那个老头的零部件。果然还是自己的眼光比较好,至少当初没做出什么蠢事。
“正好安墨回来了,让他再去跑一趟吧。”这才是真正的主子动动嘴,奴才跑断腿,当然估计安墨也只有这个命了。当主子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裴明宣身边的人可不会轻易离开裴明宣。
“对了,我已经让人查处唐家东方家的罪证,并且将两家都控制了起来。”你若是想要收拾这两家,我带你去便是……虽然不知道元书涵会用什么手段对付那两家,也许比今天还要残忍也说不定。
不过这团扇做的倒是精致至极,原来残忍也可以这样的美丽吗?元书涵还真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人,做出的事情也是这样的难以理解。说起来这还是元书涵送自己的第一件礼物,怎么样都要好好保存才是。
元书涵抬头,这个男人这么做是让自己再也没有半点后顾之忧是吗?哪怕明知道那场面血腥恐怖不敢看,但是还是这样站在自己背后?是的,就是站在自己背后。在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这个男人还是选择支持自己。
依他现在的身份,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能做的,却依旧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恶意的猜测,也可以解释为裴明宣在利用自己剔除绊脚石。但是元书涵看着裴明宣,觉得这样的解释她无法接受……
理智和感情,是多么讽刺的两个词语。她应该更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但是却偏偏将一切偏向于感情,元书涵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却多少有心动的感觉,在裴明宣面前总是这样的无法自控。
“你忘了吗?我是皇上御封的宣王,而唐家和东方家联手刺杀于我。”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不论是开头还是结尾都没有关系。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没有人会说唐家东方家不该死。这就是我多年征战积攒下来的威望,哪怕现在所用的地方有些不对。
元书涵闭目静思,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裴明宣现在的所为。刚才所考虑到的在这一刻变成了荒唐,给唐家东方家随便安上一个罪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灭尽。就算那些人有所微词,也不过是捕风捉影,完全上不得台面。
在自己只顾着发泄的时候,原来这个人已经连这些事情都想好了吗?如何行动怎样善后,计划的还真是万分周全。甚至将自己从里面完全摘了出来,元书涵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感觉。
觉得很暖的同时也觉得很冷,裴明宣的心思周全自己从来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原来心思周全到了这样的地步。让人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但是却有着一种难言的感动在悄然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