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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些纸？”秦放在我身后闷声问，“这些字明明很难看，我又没有说错什么。你干嘛叫我出去。”

我突然回过头头去愤怒地瞪他，他被我生气的样子吓得愣住。

“的确，这字写得很丑很难看，但是这是写字人的心意！你根本不懂，凭什么这样糟蹋别人的心意！？”我对着他大声地吼，努力压抑自己不冲过去再煽他一巴掌。他居然，这样擅自做主地把陆无涯练了很久的字给撕了，那是陆无涯连自己的生日都在练的，为了送给我作生日礼物的证据啊！

“你以为有名的文人墨客都是生来就会写一手好字的么？他们都有这样从文盲到文人的时候！”我转身继续/炫/书/网/整理纸张，不想陆无涯一回来看到他的心血被人如此践踏。“你以后不准随便进我房里！得到我允许了才可以进来！”

隔了很久，我差不多把纸给/炫/书/网/整理完后，起身揉揉蹲麻了的脚。回头看到秦放还站在那里，愤怒地瞪着我手里皱巴巴的纸张，他方才扔了的纸张，站在那里咬着牙，“咯吱咯吱”的响。

“你别想再像昨天那样把纸头给吃了。那么多纸，够你吃半辈子了。”我继续不给他好脸色看，他连“对不起”这样简单的承认错误的话都不肯说。

“这字是不是那个叫‘陆无涯’的写的？”秦放抬头瞪我，眸子里火冒三丈，声音剑拔弩张。

“没错。”我看看他，学无涯扬了扬下巴对他说话，“就是他写的，所以你碰都不能碰！”说完我忙找了个带锁的铁皮盒子，把纸头叠着放进去，然后上锁，拔钥匙。

很好，小屁孩和我正式冷战。

他“噔噔噔噔”跑到二楼的厢房里头去，故意很吵地跺着木制的楼梯，还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似的。也不晓得他是进了哪个丫头的房间，似乎他才在红楼住了一天，却比我还熟悉地势了。

晚上营业的时候，我仍旧站在楼门口张望。奇怪的是，昨日那大动干戈的士兵一下都没了影子，集体消失了。黥城又恢复了往日祥和的嬉闹。

突然一个人影在我面前驻足，抬头一看，完美的微笑。

“叶兄怎么今儿那么好兴致，来红楼了啊？昨日不是还在为寻那国师而奔波么？”街上的士兵没有了，连这大将军也是老神在在的模样。

“呵呵，那国师找到了，已经匆匆回宫里去了。”叶凯对我笑笑，似是心中大石放下了一般。

“真是的，怎么这么没用？离家出走才一天而已，就被逮到了啊？哈哈。”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国师出走”很儿戏，“那叶兄可有一睹那国师尊容？不会长得和蛤蟆似的吧？”我冲叶凯眨眨眼，暗示他透露点小道消息给我。

叶凯似乎是没料到我有这样的一面，有些惊讶地看看我。怎么，我在你眼里很端庄贤淑么？我记得我可是有当着你面把你夫人折腾上树的啊！

叶凯看了我半天，才哈哈大笑着说：“哈哈，无双实在是太会说笑了。不过那国师真容我还的确没瞧见，似乎是暗暗送回宫里头去的。现在局势紧，几国明争暗斗得厉害，无双你要多小心，黥城可也不是什么净土。”

看着叶凯对我万分关心的模样，我本想开口催他回去陪老婆的，却还是咽了回去，客气地笑着说：“叶兄就别傻站在门口了，进来同我喝一杯吧。”

“好，请。”叶凯有礼得弯腰伸手，作出让我先行的动作，微微一笑。

很久没喝酒了啊，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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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凯还是很完美，路过正厅每桌的时候，总有大爷欲起身给他行礼，他手一按，头一点，既是回礼也是客气。红楼里头似乎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高档起来，完全已不像是个喝花酒寻乐子的地方，反倒更像是个高官聚集的风雅之所。

他同我在院子的回廊上坐下，老位置，感觉却比“三顾茅庐”那次亲切了许多。青儿已经很“接玲子”地拿了两壶酒过来，我喜欢的金枝。

“叶兄，上回你行事可不厚道。”我突然记仇地想起上次他接完老婆后，把我撂在树上的事。

“哈，上回是我欠考虑了，本以为无双会上树应当也通下树之道，没想到”叶凯又喝一口酒，眼角笑着看我。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