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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也是有派别的,无论哪个学校,管教育的和党支部的铁定有矛盾。
知识分子多事是全民皆知的事。
故而谋士中,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嫉妒小争宠也是显而易见的。
但庞统不但是诸葛亮的同窗,更是他姐姐诸葛玲的夫家的小叔子,两人还是亲戚。庞统甚至还是孔明与夫人黄硕的媒人之一。
或许是前期太为抬举,在赤壁之战后,无论是哪个谋士,刘备都爱捧高了来压过诸葛亮。
前有庞统,后有法正。直到法正死了,再也提不出新任来继续给他出谋划策了,他都情愿不听孔明的建议,一意孤行的夷陵之战。
刘玄德本就是个多猜忌的人。世人多说曹操爱猜忌,甚至演变出了个梦中杀人的荒唐剧。但猜忌这毛病本就是人主的通病。
不但曹操有,刘备也有,孙权也有。
刘备身边都是武将,如果当年在与吕布的斗争中他没半点谋算的话,也就没了后来逃到荆州刘表手下挖人墙角的事了。
多说刘表又老又庸,还妨碍着“明智”的刘备。但事实上谁能忍得了这气呢!一便挖人墙角,一边还按着人家脖子使劲往上按一顶“昏庸无能”的帽子,刘表当年对刘备的所作所为合情合理。
如今刘备又故技重施,按住刘璋的脖子给套帽子,挖墙角。刘璋也是没法,人家刘表到底还是昔日曾经一方的霸主,颇有手腕,刘璋生于安乐,这没这样的气概。被张松一卖主,就乖乖地求饶了。
入了蜀,不被重用的孔明在此期间也只好安排安排家里事。
岳父黄承彦,闲云野鹤惯了,原本是要去接他,却是连个踪影也找不到。
黄硕也是苦郁,一面担心父亲饮食温饱,一面还要说,“阿爹那样的人,谁拘束得了他了,必是没事的。”
成婚十多年了,两人还没得子,黄硕心里苦得像黄连,还要带着心平气和的微笑,一点也没不甘地劝,“咱们俩成亲这么多年也没孩子,要不……再去纳个妾吧。”
诸葛亮呆了下,旋即安慰夫人,“这事儿你也别急,孩子的事我自有主张。纳妾终不是正经人该做的。”
黄硕虽喜,无子却是大事,“您也别替我委屈,总不好连累你无后。”
“我意已决。大哥家的男孩不少,咱们找个好日子过继来就是了。”诸葛亮斩钉截铁道。
“这终不是亲生的。”
“是过继的才好,到底是正经的出身,孩子也抬得起头。”他又怎么会没想过,“如果是妾生子,以后我们再得了亲生子之后,对着个庶长子要怎么办?都该为难了。过继侄子,好歹往后你有了孩子,也有个退路。”
“阿亮。”黄硕说不清心中感受,一面是愧疚,一面又感动于丈夫为她所想。
“就这样吧。”
*
另一面的北方,司马朗正策马往邺城急赶。
上个月刚得了衮州刺史的升迁,他赶着在任命前回家见上父亲一面。
司马朗一回来,家里大开中门,弟弟们把他迎进去后,司马朗向父母磕头再拜,直看得虞氏满眼心酸,“快起来,我儿好有三年未见。”
可不是吗?
一旁赵氏看得也抹泪,只是在长辈面前,没她嘘寒问暖的份。
戏肉来了。
司马朗与父母拜见,又说了些“不孝”之类告罪的话,便简明了当地说,“儿这次回来,是带着新生的小子给父母来请安来了。”
说着年轻的妾侍似是得了人眼色,不声不响安安静静地抱着孩子跪在外廊的院子里给磕头。
赵氏都快昏过去。
别说赵氏要昏过去,连上首的司马防夫妇也是被这个突降的孙子一哽。
虞氏更是毫无忌惮地剜了赵氏一眼,这个妾就是她自己打包过去的。
对于长子无嗣,司马防心中早有腹稿在,然而今日司马朗突然带回个孙子,一下打乱了老爷子的计划,让他有些不悦。
但儿子久归才回家,他也不能不给面子,“孩子起过名字了?”
“未得,正该由父亲赐名。”
这倒让司马防心里还算舒服点。
下面的弟弟、弟媳们像在看猴戏一样,特别是次子司马懿一家,大哥有了亲儿子,他们的处境可就好多了。
“就叫遗。”
下面的儿子们没听了撅倒,“遗”算是个什么名字?遗字何解?遗物遗孀遗腹子,是死去故去的意思;遗还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