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页)
“你这是知法犯法。”我小鸡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在我面前犯法,横下心拉住他不让他开车,可是我忘记了一点,把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拉开只能决定方向,而他的脚还踩着油门呢……
然后我看见路边的花坛向我扑来,那里有青草和小花……
然后警察走了过来,我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但是我还是坚挺着对着警察叔叔说,“我们自首……”
警察道,“赶紧打120。”
我感觉有热热的东西顺着脸流下,一边的吕望狩伏在方向盘上,脚终于离开了油门。
等人把我移上担架的时候,我头脑还清晰着,问一边的白衣小妞,“要死没?”头脑太清晰也让我害怕,别是回光返照啊。
小妞一笑,“没死呢,就是撞伤了。”
得……一车两伤,小鸡我终于出名了,明个一准上报纸。
救护车的叫声撕心裂肺,我估摸着要是心脏不好的人坐进来,没病也给吓出个病来,我看看躺在一边的吕望狩,总觉得有什么事忘记说了,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猛地想起来了,赶紧对一边的小妞叫道,“先拐个弯成不,那里还有一伤了脚的,顺路载他一程还省油费呢!”
在我的极力争取和循循善诱下,救护车史无前例的没有直接开往医院而是绕了弯子顺路捎带了黄鼠狼,某人被人架上了车瞧见了我叫道,“凤凰!汝果真来接吾也!”
我是脑袋撞伤了,吕望狩撞了肋骨,黄鼠狼是在家爬梯子拿东西从梯子上掉下摔了脚,我们三合在一起就是从头伤到了脚。
医院也极有意思,估计是因为我们三是一车载来的,都是撞伤,给安排住进一病房了。
我进了医院包好了脑袋,才觉得有点晕忽忽的,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睡几天就好了,吕望狩似乎撞得不轻,一直在旁边的床上唧唧歪歪的叫唤,黄书浪的脚打上了石膏,吊在床上,脑子清晰却动弹不得。
黄书浪摸着电话要打回家,被我喝住了,“你要干吗!”
“吾伤也,欲告之父母报平安……”黄鼠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不准!”我叫道,“你告诉你父母不等于告诉我父母吗?”
“凤凰……”
“你别以为撞了腿就可以诌古文的,给我说人话。”老娘我都伤了无数脑细胞了,他还给我掰古文,听得我太阳穴一抽一抽的。
“那怎么能不告诉家里人呢?”黄鼠狼同我说理。
“反正又没什么,医生不说一两周就能好了么。你回去以后再说,还能显示你坚强的男子汉性格。”我胡侃道,某人真的信以为真,“真的?那我不说了。”
正说着一边病房外吕望月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那家寿司店的外带,没想到哥哥撞伤了她还记得要把剩下的带来给我,我被感动了。
“哥……”小月惊呼一声冲过去,扫了一眼全身,“怎么没裹得全身绷带啊?”
吕望狩艰难地吐着字,“伤了肋骨……”
“那没事!”吕望月直白地说,“没撞到脑子和下半身就没事。”说着扭头看我,“小鸡,你的头没事吧?”
“我还好……”小月说话果然不同凡响,连我也被吓到了,她把袋子递了过来,“我一接到电话听说你们出车祸了,我就想啊,医院的饭一定不好吃,正好我吃得有点饱了就把剩下的带给你们。”
我接过袋子,还真别说,给这么一吓我倒是真饿了。
“爸妈正赶过来呢。”吕望月对吕望狩说,瞥眼瞧见了一边的黄鼠狼,“这医院真好玩,不给你们住单人房就算了,咋还塞进来一个不认识的呢?”
我一边打开袋子一边说,“认识,就是他伤了脚我们才赶过去的。”
“那这就是罪魁祸首咯?”吕望月道。
“姑娘何出此言?”黄鼠狼最怕被别人说他有什么罪,一向视名声为生命,“小生不过伤足在家,怎能称祸首?此等伤吾名节之言不可乱语。”
吕望月凝视他三秒,转身冲出病房吊了一嗓子,“医生,这里有个人要转精神科!”
黄书浪是否需要转精神科这个问题还有待解决,而吕望狩的父母已经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为了避免尴尬也懒得去慢慢解释,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觉。
前面是例行公事般的审问,接着我听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应该是吕望狩的父亲了,“警察说你酒后驾车,你喝了酒就应该休息一会再开,怎么能喝了酒就开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