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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孟姑说:“那样也好,至少不是童梁城的天下。”
扬州老叟说:“童梁城这个伪君子,处心积虑,又想当棋圣,又想做棋待诏,又贪恋金钱。此人心术不正,若是被他得志,当真是棋坛不幸。”
何孟姑担心地问:“师傅,您对阵童梁城有把握吗?”
扬州老叟摇摇头,说:“我年老体衰,气血不足,与施小子的对局,几乎耗尽我的心力。接下来再和童梁城厮杀十局,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各安天命,随他去吧。”
何孟姑轻轻哀叹一声,说:“我若是能代您出战就好了,可是,我不是童梁城的对手。”
莲儿说:“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师傅同意不?”
扬州老叟当她是玩笑话,笑着说:“说出来听听。”
莲儿说:“您如果把华佳收入门下,那样,他就能代您出战童梁城了。”
扬州老叟和何孟姑同时责备她:“孩子话!”
“这大热天,来杯冰镇啤酒就爽极了。”祝子山说。
他和华安安牵着老马回扬州城,途中遇见有卖酸梅汤的,两人就坐下来,每人面前摆了两碗酸梅汤。
华安安笑着说:“自从离开北京城,人突然轻松多了。整天无所事事,东游西逛。要不是看施襄夏和扬州老叟的十局大战,我真不知道该干什么。”
祝子山得意地说:“如果不是我弄来大把大把的银票,你能这样潇洒吗?你现在无忧无虑,我却顶着个棋待诏的帽子,整天麻烦缠身,咱俩换个位置就好了。”
他突然想起水淹张桥畔的事,就说:“我想过了,你说得很对,大水从山上冲下来,不仅会冲垮小桥,也会淹没村子。那村子至少有二百多人口,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华安安高兴了,说:“那你撤销那个计划了?”
祝子山摇摇头,说:“不,土坡和那座桥一定要冲掉。但我会想办法避免村民的伤亡。”
华安安失望了,问:“那你打算怎么弄?”
祝子山在桌面上比划着,说:“我想留下一个民工,日夜守在堰塞湖那里。一旦下起大雨,就赶紧去村里报警,让村民能及时躲避。另外一方面,委托一个可靠的人,留给他一大笔钱,等水灾过后,专门负责赔偿村民的损失。”
华安安盯着祝子山看了半天,说:“这样行吗?”
祝子山说:“我想把这事委托给老马,你看怎么样?”
华安安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我不能把马表舅牵连进来。万一官府追查下来,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祝子山说:“别慌,我还有办法。让田家的大娘子以慈善的名义来救济灾民,你觉着怎么样?”
华安安说:“这办法不妥当。这种事情你怎么向大娘子开口?再说,咱们对她并不了解,万一她见钱眼开,私吞了钱款,不是白白坑害了村民?”
祝子山沉吟了一下,说:“这种事情委托给任何人都会惹上麻烦,看来,还得我们自己出面才行。”
华安安不想掺和这种害人的事情,但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喝着酸梅汤,冷冷地看着祝子山。
祝子山拍拍华安安的肩膀,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杀人狂。如果想不出善后的办法,我不会蛮干的。”
两人回到城里,祝子山说,他今晚陪着王爷有宴会,就匆匆赶回将军府。
华安安一个人牵着老马,回到花满楼。百无聊赖,就守着窗户数河里过往的船只。马表舅一走,他形单影只,特别寂寞。
第一百零三章 拜入师门
清晨出门的时候,就预示着今天不会平静。华安安抱着马鞍子,下楼时少踩了一级台阶,摔了一跤,脑门上碰出一个大包。
他系马肚带时,好像勒得太紧,老马不舒服,一个劲想把他从背上颠下来。还好,华安安紧紧拽着马缰绳,一路狂奔,跑到十里桥。这是每天掉头拐弯的地方。
他下了马,牵着马往回走。但没走多远,老马一个趔趄,翻倒在路上,挣扎了几下,刚站起来,没走几步,又摔到了。
华安安心想,这马可能生病了。他围着马转了两圈,束手无策。后来想起,马生了病,可以找兽医来治疗。
于是,他走下官道,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最近的一个村落。经过打听,得知四五里外的某某村有个兽医。他顾不得官道上的老马,走出几里地,找到了那位兽医。
兽医听他介绍了病情,说:“不碍事,这畜生大约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