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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窗坐着,脚边是燃烧的炭盆,手中拿着一卷书,根本看不进去,看着窗外阴沉沉地天气,心里也满是阴霾。
几天过去了,我和酸菜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我惊讶的转头,容月正站在门边,掀着帘子看我。
她穿着一身红色曲裾长裙,还是当年晋朝皇宫里的样式,头上带着一只金色凤簪。
这样的打扮,容月到底要做什么呢?
容月微微一笑,径自的坐在一边,挑眉问道:“有小度的消息了?”
我已经很多天不曾见过容月,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容月见我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我张嘴结舌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你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容月微微一笑,“要说是你对刘曜动心,也有可能,只不过,你会吗?”
我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了,只有他能让你这样举止失常。”容月自顾说了下去。
“我说得对吗?”容月直视着我。
“你想做什么呢?”我反问回去。
“你没有喜欢上刘曜,对吗?”容月认真的问我。
我肯定的摇摇头,直视着容月的眼睛,“我心依旧!”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必要骗容月,更何况,容月明显动心,我若是表现的含糊不清,反而有可能成为她地敌人。
“我助你离开。”容月说得很干脆。
“你”我指着容月说不出话来。
“为了小度,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为了他。”容月低声说了一串话,“你不走,他眼中永远不会有我,而你在,他的心里就永远有太多情意太多牵挂,而这样是成不了一个好帝王的。”
容月的目光闪亮,看得我一阵胆怯,照她的意思,我的存在是阻碍,是需要除去的,我不由得担心,如果我不离开,容月不会杀了我吧?女人的心思总是难测,(奇。书。网…整。理。提。供)有帝王之志而又动了儿女情长的女人心才是最最难测可怕地呢。
“你真的放弃你的选择?”容月再次看着我。
“我的选择只有一个,从来不曾变过。”我盯着她地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容月笑了,“那我就选他了,选他就是选天下,守着他就是守着天下。”
我轻轻捶她,“动心就是动心了,还说那么多理由干嘛?”
“谁让我选的是你放弃地,不强调点优势那我多没面子?”容月斜我一眼,忍不住也笑了。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九章 … 如何怜取眼前人
们二人对视一眼,都觉的得偿心愿十分高兴。
“临走之前,去见他一下。”容月低声说。
“为什么?”我奇怪问道,我一直想着不辞而别。
“干什么?”容月一瞪眼,“让他死心呗,难道你还想着让他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虽然我不愿意再见刘曜,这一天终于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容月在十一月的一天,告诉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同时告诉我,今晚刘曜在陵宵台等我。
我,酸菜和容月一行人坐车出了城门,一路来到陵宵台下。酸菜和容月留在车中,我自己去面对刘曜。
陵宵台如同拔地而起的一座山峰,站在山底,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我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借以平息自己的慌张的心情。凛冽的被风呼啸,吹得我身上一阵冰冷,然而却是靠近陵宵台顶,越是慌张心虚,我几乎要夺路而逃,因为那儿,有一个君子,一个始终不曾对不起我,始终不曾逼迫过我始终对我宽容的人。而我,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对不起他,还要再一次对不起他。
还剩下最后一层的台阶,我迟疑着不敢上前,来来回回徘徊良久,仍是不敢上前,我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就在我几乎要夺路而逃的时候,顶端传来刘曜的声音,“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上来吧。”
陵宵台顶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一只玉碗,桌旁有两个石凳,刘曜并不在石桌旁,而是背对着我,坐在一根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的万里江山。
那栏杆建在陵宵台的边上,都是上好汉白玉,雕成莲花的样式。
“当日在这里。”刘曜没有转过身,“我和你并肩接受群臣朝拜,携手看旭日东升,当时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
我摇摇头。刘曜没有回头,却好似看到一般,继续说道:“当时我满心里都是幸福,不是因为当了皇上,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