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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回答的有些僵硬,其他人却误会了,以为他是害羞。
组长笑笑,“小伙子还年轻,重事业是对的,女朋友嘛……缘分到了再说。”
陈川干巴巴应了一声,另一人又道:“现在的女孩子什么都要看,咱们这些做设计的又成天到晚加班,没时间陪人家又算不得多有钱。”
几人顿时深有同感的点头,“除了相亲,我看要自己谈个朋友是难了。”
“售后那边的妹纸怎么样?”有人提议,“又软又萌,也了解咱们的工作性质。”
于是几人的话题就彻底歪到了哪种女人好上,陈川再次被抛在一边,哭笑不得。
因为这几人的谈话,让他想起了那个找自己要周海歌电话的客服妹纸。姓……什么来的?又忘了。
陈川挠了挠脖子,也不知道她联系上那人没有。那妹纸长得还挺不错的,身材也好,按照周海歌的性格……只要是自己送上门的大概都不会拒绝吧。
所以他们……谈了?没谈?
陈川觉得有些心烦,裤兜里手机震动了几下,拿出来一看——周海歌。
☆、11。来客
陈川现在看见周海歌三个字都觉得一阵心肝颤,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觉得好像偷偷摸摸欠了对方五百万。
这个比喻似乎有点奇怪,但陈川的感觉正是如此。
因此他的下意识反应是将电话挂了。但挂了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等了等,对方却没再打过来。
“小陈?”前头的组长回头叫他,“怎么了?”
“没、没事。”陈川慌忙将手机塞进裤兜里,往前追了两步,“有个电话。”
“不接吗?”组长奇怪地看他。
“啊,恩,骚扰电话。”陈川手指抠了抠挎包带,“不用接没关系。”
“是嘛。”对方点了一下头,随即被旁人拉住。
“就吃这家吧!”
“诶……我觉得前面那家的味道更好。”
一行人又吵吵嚷嚷起来,很快互相推挤着进了一家烧烤小店。
这顿夜宵是怎么吃下去的,吃了些什么,陈川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他一直在走神,可具体说他想了些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似乎只是单纯地神游天外而已。
期间组长说起小陈这个人很是有趣,好似天大的事砸在他脑袋上都不冒一个泡泡。有人说这叫能吃苦,有人说这叫意志坚定。
陈川跟人打哈哈,心里默默想:他只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而已。
等跟同事分开,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点了。他打了个哈欠,准备匆匆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却在进门的时候又接到了周海歌的电话。
“你回家了吗?”周海歌的声音听起来很精神,一点都不像是半夜1点快睡觉的人。
陈川有些莫名,心说难不成你还要上来喝杯茶?
“刚到。”陈川半真半假地说:“晚上加班,没接到你的电话抱歉。”
“猜到你在加班了。”周海歌在那头笑了笑,然后非常淡定地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出来,“你妈妈来了,现在在我家,你来接她吗?”
陈川拿着钥匙愣在原地,“什么?!”
周海歌是个奇怪的人,陈川不止一次地这么觉得。他可以来者不拒地跟很多女人交往,可他从不劈腿,一次只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可最后分手也是那些女人提出的。他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拒绝过任何人。
他脑子里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就工作合作来说再没有比他更让人省心的搭档。
他又是个十分温柔体贴的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听说还会拉小提琴,也很能唱歌,喝酒不容易醉,几乎没有缺点。
在这些陈川早就了解的种种基础上,这一次陈川还是对他五体投地的拜服了。
什么叫淡定?这就叫。
“抱歉,麻烦你了。”在周海歌家门口,陈川一个劲地跟他道歉,任谁麻烦了别人一整个晚上再有理由也变成了没理由。
“小川,这位先生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他,我今晚上还不知道怎么办呢。”陈川的母亲是个朴素的工人,以前在一家服装生产厂里做工,每天站12个小时以上,手里的活没有断过。后来眼睛出了点问题,提前退休在家养老,平日没事会帮人看看店,拿着退休金日子过得算是清闲。
陈川的父亲很早以前就去世了,陈川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据说大概在他5岁的时候,父亲开大货车运砂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