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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说的,那我们现在该怎麽办?”江玉现在已经一筹莫展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他绝不放弃。
如果最後实在不行,那只好。。。
“咳,那个,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白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想法。
江玉大喜,一个翻身坐起,“什麽办法?”
“我们可以模拟你父母当时的情景。”
“什麽意思?”
“你看,我们可以这样假设,你父母是被人杀害的,那麽这个凶手肯定跟你父母有纠纷,或者是因为家族事业,或者是为了仇恨,毕竟你们是黑道,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所以。”
说到这里白树停顿了一下,这个假设他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对江玉来说并不是好事。
“所以什麽,你说啊。”江玉很急,都什麽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卖关子。
白树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艰难的开口,“所以,那个人一定是谋划了很久的,包括那个医生。”
江玉听完脸色发白,像一个失了灵魂的娃娃,呆坐在床上,两眼无神。
是医生的问题麽?果然,自己果然是害死父母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这个病,爹地妈咪怎麽会去意大利,又怎麽可能中了坏人的圈套?
“你别难过,这都只是我的猜想,假设,假设而已。毕竟你们都调查这麽多年了,不也没查到你们父母的其他死因麽?”白树急坏了,江玉这个样子,他看了很难受,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真的,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这个人只是你父母的好友,搞不好就是当年那个医生,或者是在这边接应你父母的人,甚至说不定我们都瞎忙了,这人搞不好就跟你父母没一点儿关系,所以你别乱想,我们现在只是在推测而已。”
“真的麽?”江玉现在就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很无助,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言一行都对他有很大影响。
“嗯,既然是推测,那肯定就是双面性的,所以你要有信心,我们先理清头绪慢慢来,我一定会帮你的。”白树重重的点头,再一次许下承诺。
江玉一把搂著男人的腰,把脸埋进对方的胸前,双手把衣服拽得紧紧的,“白树,白树。。。”
一个男人环抱著另一个男人的腰,说什麽都是很奇怪的,白树僵在当场,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半天也没找到该搁的地方,只能由对方抱著。
白树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盯著胸前的那颗脑袋出神,居然一点儿都不反感跟他的肢体接触,反而还很窃喜,
怎麽说呢,白树这些日子跟江玉的相处,从内心来说是很愉快的,就算每天被对方捉弄,就算对方经常一个不顺心自己就莫名的成了出气筒,就算偶尔还有皮肉之苦,白树都觉得甘之如饴。
这样的情况太奇怪了,难道自己真是欠虐?
江玉一直抱著男人的腰,说他是想寻求慰藉也好,想找个肩膀靠靠也罢,反正现在的江玉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嘴巴里一直轻轻喊著白树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一般。
当然了,平日的江玉是不可能这样示弱的,主要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太过可怕,日积月累的自责和愧疚感差点儿把他击垮。
“白树。。。”
声音太过无助,听的人心酸,这麽多年他到底是怎麽过来的啊?白树眉毛越皱越紧。
“嗯,我在。。。我在的。。。”男人开始回应他的呼唤,双手搭在江玉肩膀上,慢慢握紧,想把这股力量传送给对方。
这样做以後,白树的内心才稍稍觉得舒服点儿,刚才心痛得莫名其妙的。
☆、(7鲜币)58 搭讪
天主教是基督宗教的三大宗派之一,在国外非常盛行。而罗马,又是全世界天主教会的中心,有700多座教堂和修道院。
所以当白树和江玉两人再一次路过造型典雅的天主教堂建筑时,江玉不淡定了,头发被他挠得四周翘起,一脸的郁卒。
“700多,700多,这个要怎麽搞啊。”
今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江玉因为昨晚的调节,现在精神是非常的好,捏著地图,拖著有些尴尬的白树就往外冲。
光是一个首都就有那麽多的天主教建筑,有木有那麽夸张啊?
离开酒店之後,江玉就很仔细的开始观察每一个教堂,发现它们都是典型的哥特建筑风格,多门多窗,多角多棱,至少都有一个尖顶分立式锺楼,塔顶高高耸起,窗户成拱形的,整个建筑都是高直向上的动势,体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