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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大大舒了一口气,紧接着觉得自己肌肉酸疼,看来是梦里的我实在是太紧张了。
闭上眼,我还心有余悸,梦中的情景真是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不敢去想。
等等,我现在是在哪里?
怎么地下那么潮湿?
揉揉眼,站起来,发现身边并不是熟悉的营地,我竟然真的走出了营地,来到了营地旁的林子里,再往前走不远,就真是山崖了。
我吓了一跳,赶回营地看看,营地里空荡荡的,瞎子和小马都不在。
大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
匆忙检查了一下,猎枪还挂在墙上,他们一定不是自己正常出去的,不然不可能不带枪。
想着刚才梦中的场景,我赶紧跑到铺上,拿下猎枪,想都没想,朝天轰一声就开了枪。
枪声刺破了寂静的夜空,惊奇了林子里许多飞鸟,鸟儿在夜空中警觉得飞着,枪声在山谷中来回回荡着。
接着,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赵大瞎子。
他这次跟我差不多,也跑到了林子里,幸好被我提早发现,不然搞不好就被狼给吃了。
我们赶紧带着枪去找小马,发现小马和我们方向正好相反,他是避开了林子,径直往湄公河里扎去,幸好半路上被我们打醒了。
大家不敢再睡,赶紧把篝火再烧起来,烧了一锅热茶,大家喝着茶,小声分析着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问他们,他们也是做了噩梦,也噩梦中挣扎着,逃亡着,不知道怎么就跑了出去。
赵大瞎子是在梦中突然被枪声惊醒,觉得有些不对,才醒来的。
小马更离谱,他在梦里梦到的就是黑帮火拼,有枪声也正常,他压根就没醒,我们当时一脸给了他好几个大嘴巴,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事情太可怕了。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过梦游史,绝对不可能一夜之前全部都得了梦游症,这一切肯定有原因。
要是不找出这个原因,我们不知道哪天一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们分析了几种可能。
第一种,被人下药,这个基本上没有可能。
首先我们饮用的水,都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的小溪灌水,没人能把整个小溪都给下了毒。
其次就是我们吃的都是现打的猎物,逮到啥吃啥,更不可能被下药。
那么,只有可能是我们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还是这里的花草有问题。
这又会是什么呢?
朝外看看,外面是苍凉的大山,黑黝黝的森林,远处浑浊白亮的河流,更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峰,雾气迷茫,仿佛仙境,又仿佛是阴森森的人间地狱,一时间让人有些感慨,又不是要感慨些什么。
这时候,赵大瞎子出了个主意:“小马,你快瞅瞅你爹留的日记,说不准能写点啥呢?”
小马一听,顿时一拍大腿:“对啊!这几天头晕脑胀的,还真忘了这个事情!”
赶紧从背包里翻出那本泛黄的日记,匆匆翻了几页,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说:“小七爷,你说的不错,这地方果然有东西!”
我忙问:“啥东西?是罂粟吗?”
小马摇了摇头:“是大麻。”
“大麻?”我和赵大瞎子有点不大理解。
小马给我们解释,大麻这东西和罂粟一样,也属于毒品的一种。这东西和罂粟差不多,都是一种植物,不不过它需要罂粟那么复杂的加工、制作,这东西直接晒干了,就能抽。它的植物根茎、果实、花,都能直接做毒品。
也因为这个原因,自然界的大麻非常危险。
人要是走在大麻地里,尤其是在下雨天,很容易受被大麻迷幻了,产生幻觉,甚至会自相残杀,在极度欢乐和极度恐怖中死去。
赵大瞎子感慨:“我操,咱们在热带雨林,相当于每天都在下雨,难怪这些天那么邪门,感情咱们每天都在吸大麻啊!”
我吓得一个哆嗦,没想到这玩意比罂粟还邪乎?
小马安慰我们,大麻的毒性比较小,咱们现在属于被迫吸食,应该不至于上瘾,不过按照日记说,越往湄公河上游走,大麻越多,大蛇窟就在大麻地的最中央。
赵大瞎子直咧嘴:“这他娘的路可难走了?没想到啊,这大蛇王没弄地雷阵,却给咱们摆了个迷魂阵,这招可够损的!”
小马感慨:“我父亲说,他们当时进入到大麻阵,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