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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灵魂要进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首先那个人就得是个死人,身体是无主的,不然咋进去?你说的那个‘夺舍’,是鬼魂进入死人的身体里吗?”
他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关于“夺舍”,我以前闲着没事时,也在网上百度过。
这种事情在西藏、青海等藏区经常发生。
大概的说法就是,一个小孩,或者一个病怏怏的人,在放羊时、睡觉时,突然就大病一场,昏迷不醒,在病好了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有的突然精通了好多格萨尔王长诗,能一口气背出上百万字的长诗,有的会突然变成了熟知佛法的大德高僧,被指认为转世灵童,请到寺院里坐床。
但是,确实没有人说,那些被夺舍的那个孩子,那个病怏怏的人又怎么样了?
大家只看到了人被“夺舍”后的辉煌,并没有考虑过被“夺舍”的那个灵魂,他又去了哪里?
他还活着吗?有没有被其他更强大的灵魂所吞噬?
还是说,他被禁锢在了一个永世黑暗的空间中,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瞎子吸完了一根烟,天渐渐亮了,但是冷的厉害。
我们两个在漫天地里站了一会儿,冷的浑身打颤,露水也把头发给打湿了,看起来白茫茫的,像是两个圣诞老人。
瞎子把烟屁股踩进了泥里,挥了挥手,带着我往前走。
这是一个江西的小县城,火车站就修在县城中心,我们两个很快就找到了一家不错的酒店,把哈欠连天的服务员叫醒,给我们办理了入住手续。
虽然我们的行李还在车上,好在身份证和钱包都随身带着,所以也不算有啥损失。
到了酒店,我们两个都困的不行了,匆匆洗了把脸,就蒙上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睡觉时,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个梦是乱糟糟的,前半截像是在远古时期,一些围着兽皮的原始人,在山林中搭建古老的房子,点燃火焰,用石块和弓箭和动物们战斗。
接着,有一些浑身蒙着黑袍子的人,围着巨大的篝火开始跳着古怪的舞,在篝火上架着一口古老的巨鼎,所有族人都围绕着巨鼎跳舞,一个个如癫如狂,像是东北跳大神一样,像是在坐着什么神秘的祭祀。
后来,巨鼎中开始走出来一些人,一个又一个。
这些人有的长得稀奇古怪,带着翅膀,有的带着尾巴,像是还没有进化完毕一样。
还有的人好一些,勉强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但是看起来还是鱼头鳖脑的,看起来很奇怪。
最后,从鼎中缓缓走出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走出来后,昂首看天,并没有理会周围的族人。
那些族人一个个跪拜在地上,像是在祈求上苍佑护,又像是在给这个人叩拜,一个个拼命大喊着什么,像是沉浸在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中。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我明明知道是梦,梦境荒诞又可笑,但是头疼的要命,又醒不过来,一直持续到了天黑,瞎子起床了,我才终于从梦中惊醒。
梦中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甚至于他们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奇怪的语言,但是我却觉得非常熟悉,甚至他们喊的话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像是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突然间有些害怕,坐起身叫住瞎子:“瞎子,我要是不是人怎么办?”
瞎子本来在拿茶杯,听我说了这句话,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上,朝我吼了起来:“你都知道啦?!你怎么知道的?!”
第322章百狗拥帝
瞎子的怪异,吓了我一跳。
他严肃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像是终于被我识破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一样。
我吓了一跳,还真以为我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呢,没想到他噗嗤一下笑了,说是闲着没事吓唬吓唬我,我还真他娘的当真了?
说完,他转身楼下走,说是在外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不错的罐子,待会儿带我去吃大肉。
我一轱辘爬起来,匆忙擦了把脸,就赶紧跟着他下楼了。
这个小城没多大,我们转了一圈儿,就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饭馆,看看那磨得发亮的木门,被踩出深深痕迹的门槛,就知道是一家百年老店。
这时候不是饭点,饭铺里的人也不多,铺子里全是充满了民俗风情的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