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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看完了人家欢|爱的全过程,最后人家已经开始穿衣服的时候,阿多尼才反应过来,抓住何朝露的手狂奔而去。两人一路跑回了家里,发觉天空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小雨。
何朝露脑子混混沌沌的,双手伸开呆了一会儿,说:“下雨了。”停了一会儿才惊叫起来:“衣服还晾在外面。”然后两人开始收拾院子里的衣服和被褥,还要搬运那些弱不禁风的花草。忙碌了好一阵,两人披着毛毯在屋子里休息
。
“我先去洗澡。”阿多尼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地站起来,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了。他们家用瓦斯烧水,水温上升很慢,因此阿多尼总是最先洗澡,待温度适宜时,再留给何朝露。
阿多尼觉得很羞耻,他的身体总是难以抑制的有反应,他很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愿意长长久久的守护并爱慕着何朝露,而不是像克里斯那样去侵犯和伤害,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像克里斯那样无耻下流了吗?
想到这里,阿多尼更加凶狠地搓洗着自己强健的胸肌和腹肌,借此涤荡自己的灵魂,心中也在默默地忏悔:“我好脏,我好脏……
他这边天人交战了许久,清醒过来时,听见外面传来温柔而缓慢的敲门声,阿多尼以为外面出事了,忙顶着满身的泡沫拉开门,定睛一看,脑子嗡地一下成了空白。
何朝露浑身不着寸|缕,光着脚站在外面,两手扯着毛巾,白色的毛巾从他的胸脯垂下去,遮住了隐|私部位,在细细的小腿|间晃悠。他低着头,脸颊绯红,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想跟你一起洗。”
阿多尼大脑有点死机,但身体还是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道路。两个人在水汽模糊地浴室里站着,肉|体的气息和情|色的味道蔓延开来,何朝露低着头,总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他把毛巾搭在旁边的架子上,翻找了一瓶沐浴乳,还没直起腰,便被紧紧地抱住了。
阿多尼像一只巨大而温顺的猛兽,把何朝露小小的身躯裹在怀里,就只是舔|吻爱|抚,不知道如何下嘴,何朝露呻|吟喘|息着,低声说:“阿多尼,我好高兴,我原先还以为你不喜欢我。”
阿多尼只觉得无限欢喜无限谨慎,他很小心地控制力道,不把何朝露弄伤了,又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你真傻。”
何朝露抱着他壮硕的腰,仰着脸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患得患失多愁善感。你竟然还说我傻,在你眼里,我一定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瓜吧。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只想偎在你的胸口,呼吸你的鼻息。阿多尼哥哥,快抱紧我,不然我又要胡思乱想了。”
阿多尼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没想到何朝露那张柔软的薄唇不但会刻薄挖苦人,还会说出这么一篇缠绵甜蜜花样翻新的情话。而阿多尼本人笨嘴拙舌,脑中词汇量又不丰富,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的。他憋红了脸颊,最后扯过来毛巾把两人胡乱擦了一遍,拦腰把何朝露抱起来,大刀阔斧地走出去:“不说了,上床上床。”以实际行动来告诉何朝露他的爱是多么地深沉和热烈。
这一夜疾风骤雨,雨打芭蕉。小小的棕榈叶房子灯光摇曳,风光旖旎。卧室内云雨正浓,红被翻滚,鸳鸯戏水、鸾凤穿花、连理枝生、同心结带、海誓山盟,千般旖旎;羞云怯雨,万般妖娆。一直到五更时分,两人才亲亲热热地抱着睡下。
何朝露无忧无虑,一觉睡到正午,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远处传来悦耳优美的歌声,他趴在枕头上听的入神,不觉嘀咕了一句:“什么声音,这样好听?”起身要坐起,腰肢一软,不禁哎呦了一声,又重新躺下了。
阿多尼正在外间忙碌,听的动静,忙快步走过来,坐在床边温声道:“那是海边的鲸鱼在唱歌。渔人说这预示着喜事。”
何朝露听见他的声音,忙把脸别过去,不肯与他对视,胡乱嗯了一声,故意道:“我自己说话,谁问你了?”
阿多尼见他眉梢似喜似嗔,眼神若羞若怯,比昨夜更添了许多娇媚,不禁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才柔声说道:“你先穿了衣服,咱们吃点东西,下午去逛街,给你买腕表,好不好?”
何朝露身上还光着,便伏在床上不肯动。
阿多尼起身打开衣柜,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拿出一条蓝色海豚图案的内裤,又找来一件白衬衫和牛仔裤,放在枕边,温和道:“我已经给你洗过身体了。你自己起来穿衣服,我到外面帮你热粥,好不好。”说罢果然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何朝露这才掀开棉被,探头探脑地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