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页)
隔了个太平洋的他哽咽两声说:“苏苏,我只要你。”
“好。”
愧疚了一夜,难安了一夜,想了他一夜,那晚,我只希望他在我的身侧爱着我。思绪跨越了大洋,跨越了赤道,在巴西的上空盘旋着我对他浓浓的思念。
爱如潮,心如海,相思难断。执他之手,只愿与他相携到老。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一人去了银行。往提款机上一输密码“922514”,屏幕上就提示着输入错误。
诧异的以为自己按错了键,我再重新输入了一遍,还是有误。反复几次,依旧如此。
一分钟后,身后抱怨的声音传来。面对着长长队伍的催促,我涨红了脸的将天数排在前,月份排在后的重新输入一次,可惜也不正确。
难道是凌郝铎记错了密码!
就在我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年轻男子走上前,不耐烦地催促:“是不是忘密码了?”
见我心慌的涨红了脸,他继续不留情地大声说:“要不你先到一旁想想,想起了再取钱。”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绅士味道。
回头看着十来个人的队伍,心中刚冒出的礼让想法立刻消失。如果我再重新排队,那得到猴年马月才轮到我啊。一想到此,我含糊着对年轻男子说:“我想起来了,马上就好。”
见他不信,我不快:“你没事儿看我输密码干嘛,想抢劫啊!”
男子语塞,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一百万都看不上,那多少钱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才瞧得上。我不服气的转身继续,随手将自己的生日数字排在前,心中忐忑的但愿能顺利的将“514922”输入。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情景变了,提款机已运行到了下一步。
对着莫名的感触,眼一酸,心中纠葛万千。没想到他连账户的密码也将我的生日放在第一位,而我呢,还执着地输着错误的密码。
凌郝铎啊凌郝铎,这些点点细微的感动,你究竟还要让我品尝多少次?说到底,你的用心远远胜过我,对我关怀备至,小心呵护。而我呢,连你的生日都记不住。这样的我,连我自己的都失望了。
心酸涩不已的颤抖着手按着屏幕提示取出两千,心中却彷徨着念念续续的许诺——等他回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再也不上他为我担心难过。
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心中稍微好受一点。我刚转身准备离去,又看着先前对我出言不逊的男人两眼不屑的向我扫来,整一个流氓的气势,全对不起他身上的阿迪耐克。
这人怎么这德行,我暗骂。既然在我面前耍流氓,那我就用钱砸死你,谁叫你非要口出狂言的财大气粗。
边走着我边收拾着钱包,在路过他身旁的时候故意将包里的黑卡掉在地上。只闻轻微的“啪”声,他低下头一愣,造型定住了五秒。我心中窃喜,俯身惊呼:“哎呦,我的黑卡,你怎么就给掉地上了。”拾起卡,也不待年轻男子回味过来,我小人得志的边走边说:“真是的,随便沾染晦气,待会儿姐还要带你去消消毒。麻烦——”
第五十九章
去精品店买了个红包,再开车去了马笑笑的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热闹的不像样。隔着厚厚的防盗门我就听见马笑笑她妈妈咯咯大笑的声音,嘴里还不住的夸奖她女儿和她女婿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恶寒。那男人似乎是二婚,难道这郎才女貌用在他身上不就是狗血的重复?
嘴角僵硬了半秒,我还是按动了门铃。十秒后,房门一开,马笑笑一脸喜庆地拉着我往里走,口中直说:“这么晚才来,害我以为明天的伴娘会少一个。”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有几个伴娘。”
“就两个。一个是我老公的侄女,还有一个是你。”马笑笑话音中带着幸福。
哎,究竟是何许男人给了她幸福。
进门后,转角望向客厅里坐着的八九号人,其中有两个女生还是我初中时的同学。相互打了声招呼后,我的视线才落在了马笑笑老公的身上。他含笑着起身招呼,指指一旁空着的凳子说:“请坐。”
这男人身高不高,但也不是我想象的肥头大耳的样子。他憨厚的表情下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彩,脸上虽然平淡无奇,但是让人第一眼看见就不会忘记他有神的眼睛。看来马笑笑这次的确是押对码了。
我含笑着坐下,将外婆准备的礼物转交给伯母,顺带着不动声色的送上红包。
和众人闲聊了一会儿,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