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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只是冲动下许的诺言而已!”
“您说的这些我都懂!”玉惜颜望着魏相,碧眸平静无波,“我之所以嫁给他,就是信他对我的这份情!如若,”贝齿轻咬红唇,“如若有一天,新欢替旧颜,那我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毕竟,与我来说,江湖更胜宫廷!”
“绝不会有那一天!”一声冷喝坚定的否认了玉惜颜的话,西院门口,燕京华皇服加身,威仪的站在那里,“绝不会有那一天的,玉儿!”
燕京华一步步走到玉惜颜的面前,“这一辈子,我的心只给了你,我恨不得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将心给你,所以,你假设的,永远不会成立!所以,”燕京华露出猖狂的笑容,“你甭想着再离开我!”
玉惜颜因着他的突然出现,怔愣不已,又因着他的话,心跳加快,脸蛋红红的站在那里,魏相和画舞及一众下人赶紧行礼,而美姬虽然不情愿,但是也福了福身,勉强张嘴,“皇上万福!”
魏相拱手道,“皇上,大婚前,新人不宜见面……”
燕京华登时黑了脸,“别跟朕说这些废话,有空就去盯着礼部着手大婚的事宜,也好过你在玉儿这乱嚼舌根!”
魏相登时请罪,“老臣不敢!皇上恕罪!”
玉惜颜本来是脸红心跳的站在那里,听他这般苛责自己的父亲,登时面色不善,“皇上!民女还没嫁给你呢!”
燕京华一听立马缓了脸色,“魏相多有劳累,礼部事宜琐碎,烦请魏相费心了!”
魏相额头不免滴出几滴冷汗,“皇上折杀老臣了,老臣这就去办!”说罢,转身快速离开,皇上心机深沉,这般和颜悦色,恐怕事后打击报复啊!哎!看来,还是早点辞官在家为妙,以免因着自己的缘故,让女儿在天下人面前难做!
玉惜颜看见自己的老父亲匆忙逃离,更加皱紧了眉头,虽说,他是君,父亲是臣,一切都在情理中,可是让自己父亲这般受着委屈实在是心中难受!燕京华赶紧将他抱在怀中,坐在躺椅上,轻哄道,“还生气呢?”
“没有!民女哪敢生皇帝陛下的气?!”玉惜颜崛起嘴道。
燕京华喜得见她露出小女儿姿态,情不自禁的亲上了红唇,“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魏相凶了!”
玉惜颜一听,碧眸悠荡,“你不用这么说,君臣之道,这些我懂……”
“嘘!”燕京华将指头放在她的红唇上,“我说话算话,不会就是不会,刚刚我只是气他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玉惜颜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的我爹好像小人一般,若是情比金坚,哪在乎别人的挑拨离间?”
燕京华顿时被她的笑容迷花了眼,这般笑容,就算让他作个只为搏之一笑的昏庸帝王他都愿意,情不自禁的将那红唇含入口中,如同含入的是最美味的甘露一般,细细品味,直到怀中的人儿喘不过气的推将,他才放开了她,看着面前娇羞的人儿,叹道,“真恨不得立马将你娶过来!”
转眼,时间飞逝,迎来了大夏最为重要的日子——五月五日,帝后大婚之日!
第 67 章
大夏一七七年五月初五,武帝京华迎娶后唯一!
即使对于武帝大婚,朝廷上下质疑甚至反对颇多,各类史书依旧花了大量的篇幅来描写这一盛事!甚至对于玉惜颜的美貌有诸多版本的描写,譬如: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抉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问兮,宜嗅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慕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更甚民间对于玉惜颜能嫁给燕京华这般的如意郎君,流行起诸多的辞赋赞之!譬如:
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贺新郎。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梁。索酒子,迎仙客,醉红妆。诉衷情处,些儿好语意难忘。但愿千秋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