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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我背部的手掌缓缓地移动,从上方往下移动,然后覆住了我的臀,情色地揉捏着。透过衣衫的布料,刚洗浴过的温热手掌传来温暖的热度,对我来说却比火焰还灼烫。
我颤抖着,「真的不是要找这个。」
「喔?」他的气息吐在我耳畔,我起了鸡皮疙瘩。刚洗浴过的香气,竟是我熟悉的气味。
──强 暴犯,和许永志,用的是同一款沐浴乳。
我的泪水滑了下来。
只是同一款沐浴乳而已,那个牌子的男性沐浴乳,本就有很多男人用,相同的味道一点也不稀奇。我对自己这样说着,然而,泪水却无法停止。
在我背后的强 暴犯,似乎看见我的泪水了,覆在我臀部的大掌停止了柔捏的动作。
「你到底是坚强,还是柔弱呢?」我耳畔的声音很低沉,几乎像是叹气。
我颤抖了一下,为那近在耳边的私语而害怕,熟悉的沐浴乳香气,却让我感到腿软。
「辛雁梓,我不得不说,找上你的人,真的很了解我。」强 暴犯的声音很疑惑,「我想不到是哪一路人会这么了解我的喜好。」
「我真的。。。。。。」我试着解释。
强 暴犯突然放下达摩画像,原本掀起画像的那隻手掌覆住了我的嘴,原本捏着我臀部的手掌,则伸到前面,搂住了我的腰。
我看到凶恶得如同锺馗的达摩与我对望,耳朵传来溼热触感,那是,强 暴犯的嘴唇。
我想吐,又想哭,然而,熟悉的气味,却让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达摩画像中,我彷彿看见了许永志,越飘越远,越来越澹。
我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我躺在大床上,身上披着一件略大的衬衫,下半身一丝不挂,仅有一条被子覆盖在我的身上。
身体并没有哪裡特别不舒服。
从躺着的状态坐起来,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室内仅有一盏昏暗的夜灯,就着不明亮的灯光,我发现房间的摆设很陌生。
我听到了关门声,还有靠近卧室的脚步声,迟疑地叫唤:「许永志?」
其实,叫唤出来时,我就知道不可能了。除非,现在的我,正在做梦,否则,许永志是不可能出现的。
他死了,冰冷惨白的尸体,我亲自看过的。
我哭得那么惨,问他,「我的甘梅薯条呢?」而白布下的他,却仍一动也不动,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会让他听到我那样大哭,还无动于衷。
「那个倒楣鬼的名字?」门被拉开,来人背着光,让我一瞬间睁不开眼。
我知道那是谁,是那个强 暴犯。
他走进来,靠近床边,低头俯视我,「辛雁梓,你到底多久没吃东西了?」
多久没吃东西了?我不记得。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呢?许永志离开之后,两週以来,我总是过得浑浑噩噩,有时明明刚吃过,我却拿着钱包又买了一个便当回来;有时,则似乎一耽搁,就是好几餐。
上次吃东西,好像是中午吧?可是,是今天中午,还是昨天中午?还是,其实根本是前天中午?
我脑子裡关于吃饭的记忆有些溷乱。我只记得在那家便当店,吃到一半,老闆将电视转到新闻台,我听到那个什么名嘴在说,「台湾的治安。。。。。。」然后,就仓皇丢下一张百元钞,逃出那家店。
「医生说,你的胃磨到几乎要溃疡了,血压也低到不行,另外,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肝功能也很差。。。。。。」
我到底睡着多久?竟然已经足够做这么多检查了吗?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吊着点滴。点滴瓶就挂在床头的黑色铁柱上,铁柱上竟还缠着同色系的铁鍊。
似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强 暴犯说明着,「那只是生理食盐水,帮你补充体力的。」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床边的小茶几上,「这是粥,吃掉。」
我到底昏过去多久了呢?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那边有一圈。。。。。。
我紧张地抬头,声音尖锐,「我的戒指呢?」
「戒指?」他竟假装得一无所知。
我伸手去摸自己原本放着大头贴的胸口口袋,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件衣服以不是我原本穿的那件。
我愤怒地拔掉插在手上的点滴,血喷了出来,我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痛,我只是大声吼叫着,「把我的戒指还给我!我的戒指呢?还有我的照片!你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