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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赵云发现太史慈无论武艺兵法都属上乘,立马起了为我招揽他的心思。在赵云的刻意的引导下,太史慈的心,逐渐倒向了我。
来到北海城中,太史慈本来想去孔融安排的宅子,而我却是另外买了个宅子给太史慈。毕竟,孔融安排的是公寓,我给的可是别墅,而且我也不想让太史慈欠孔融太多。慈母本来不愿接受我的馈赠,可是我说,我和子义一见如故,若不是孔北海相招在先,我真不想将子义留在北海。慈母就奇怪了,我要招子义干嘛。因为我们都是白身,难道我招太史慈去做家奴?我告诉慈母,我是蔡邕女婿,阿布是丁原丁刺史义子,我们游历完,就准备去边境助丁原平定异族。慈母就明了了,就我们这种身份,别说是白身,就是乞丐也没人敢小看,想当官就是招呼一声的事,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像丁原这种封疆大吏是可以自己任免属官的。
在北海连住了几日,太史慈和我们十分熟悉了。每日里切磋武艺,讨论兵法,太史慈和我们都是受益匪浅。
这天太史慈回来后,长吁道:“青州太平道益发壮大了,不久必酿成成灾祸!”我一听十分惊奇,而赵云也是看向太史慈,关羽只是扫了太史慈一眼,就继续看起我送他的《孙子兵法》,至于张飞和吕布,我们就不去谈他们了。这种事,他们比小白还小白!
我向太史慈问道:“子义此话怎讲?”
“现在青州太平道,信众不下三十万,若是那大贤良师登高一呼,必然造成民变!”太史慈道:“孔北海不懂民生,不会治理。如此灾祸就在肘腋之间!”
慈母听了太史慈如此说,惊讶道:“我儿既然知道太平道之害,如何不提醒孔北海?”
太史慈道:“母亲,孔北海虽知儿勇武,却并非注重兵事之人。招我前来北海,不过是听说了我侍奉母亲十分孝顺,我如去提醒,孔北海不过一笑了之,又有何益?徒增笑耳!”
慈母怒道:“孔北海于我家有恩,汝只怕嘲笑,不怕万千人唾骂尔不晓恩义?我如何有你这等孽子!”
“母亲勿怒!”太史慈跪在他母亲面前说道:“儿早已提醒孔北海,可是……”太史慈脖子上青筋直冒,看来他在孔融那受了不小的刺激,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让他母亲一*,就冲动的说了出来。
慈母抱着太史慈的头,面露祥和的说道:“我儿受委屈了!不过,身为大丈夫!义之所在,虽九死也不悔!我儿既然已经进到人事,大不了以此性命还了孔北海大恩便是!”
看着这对母子,心中真是感触良多,也许只有这样伟大的母亲才能养的出这样的儿子吧。可惜太史慈刚遇明主,明主就被宵小所害,而他也在四十一岁就阵亡了。
我对慈母说道:“伯母,其实不久中原将乱,伯母不如迁至九原,我在九原尚有些势力必可保伯母无恙,而子义兄也可与我等共创大业。峰不敢要求子义兄现在就投奔我,我知道子义兄必得报的孔北海大恩才会离去,不若我着人送伯母先去九原,我在九原草原大营上有两万精锐骑兵,乃是我外祖支援我绞杀羌人叛军所得。”
“霸先兄,可是欲以我母为质!”太史慈说道。
“砰!”我把茶杯砸在案几上怒道:“太史慈,你当我吕峰何人!我若杀你不出三招,你信否!本以为你是英雄,才再三招揽,如此看来,尔不过一匹夫。伯母若愿去,九原来去自如,若是不愿,就当峰未说!”说完我拂袖而起抱拳道:“伯母!峰告辞!”
“贤侄留步!”慈母立刻拦住了我说道:“贤侄不必气恼,我家子义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孽子还不向你大兄赔罪!”
太史慈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大兄,子义错了!望大兄海涵!小弟只是随口一说,不想气恼了大兄,若是大兄不弃,子义愿鞍前马后为大兄效劳,不过要在报了孔北海之恩后!”
“哼!”我冷哼道:“子义,我拿你当兄弟才想让伯母去九原,要知道太平道一乱,最少波及大汉八个州,若是届时伯母有个好歹,你太史子义要后悔一生!而你却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心何其悲凉!我丑话放在前面,若是伯母愿意去九原,我会好好照顾,无论你太史慈是否投我,我必以母侍之。若是有朝一日,你我敌对,你要接走伯母,若有阻拦,我吕峰必死于刀剑之下!”
“贤侄何必发此毒誓!”慈母长叹道:“子义对不住贤侄了!”
“伯母,无妨!”我对慈母笑道:“我本就不想以伯母胁迫子义,兄弟共事以义相投,共创大业以志相投。我与子义本是意气相投,如何能坏了我和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