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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着我们两的身形略微有点不悦的皱皱眉头问道:“年龄几何?”估计是我父亲和先生说我们两一个七岁一个五岁把,但是我和阿布都是那种看上去超龄儿童,我七岁长的比十岁的孩童还要魁梧,而阿布也不像五岁的孩子,先生怀疑我们年纪太大,或者是愚笨溺爱,不是学习的料子。
“小子年七岁”我回答道,阿布学我:“小子五岁!”
先生又问:“可曾读书?”
“未曾。”
“为何不曾读书?”先生见状起了校考之心,因为在汉代一般人都虚岁,少的虚一岁,多的虚两岁,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不仅不害怕,还对答如流、执礼甚恭,这种资质在汉代可是不多见的。别说是汉代,就是现代又有几个不怕生的小孩呢?
“小子因为年少痴愚,父母不抱期望,故未予上进,后有奇遇,心智大开,父母望我成才,故向吾问志,吾愿允文允武,先识文断字,故而请先生教诲。”
先生手扶胡须问道:“尔志为何?”
“出将入相!”
“可曾习武?”
“未曾!”
“好大口气,尔尚未习武,何以为将?尚未读书,何以为相?”
“此乃吾志,虽九死而不悔,尚未读书,今日读之,尚未习武,今日习之,持之以恒,金石可镂,此志终可致。若无此志,今生如何有此成就?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即使卫、霍若无大志,亦是养马喂猪之徒。”文坛大盗我又做了,只好在心里对老郭说句对不住了,不过如果你有意见的话,那你也找为大神帮你穿越过来,到时候我们真人PK,谁怕谁啊。但是你要是穿越去了汉朝以前,哪怕是秦朝,你也得换新对子!
我稍稍抬起头,用余光虚覷着那先生,顺便打量了他一下。那先生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色白净,留一小撮山羊胡子,就是那眼神略带阴沉,被他盯着,好像被条毒蛇盯着一样,让人遍体生寒。不过这时候的先生却是有些激动,虽然先生的样子看上去还是很沉稳,但是他手上那把胡子就可以看出他情绪的波动了。
“好!好!果然是吕兄麟儿,不同凡响。不过你未曾读书,何以知之甚多?有人与你****吧。”说完还看了我那便宜老爹一眼,先生毕竟老道,那么明显的问题要是看不出来,那不是白混了。
老爹刚想辩解,就看我说话了,“呵呵,先生言重了。人,虽无生而知之者,然却又好学者,我父我母常与我说些名士事迹,有些记得,有些记不得,记得或是想起来,就说与先生,或灵机一动,或举一而反三,却无****之行,诚信乃人立身之本,战场诡诈乃是对敌,对师友亲属以诈行,岂为信呼?”
“那你为何不说而万事皆知?”先生好像有点乱了方寸。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若万事皆知,何以延师?”我向先生说道:“就是因为我有不知,故需先生教诲,望先生成全。”我依旧毕恭毕敬的像先生说道。
“哈哈,吕兄,你家大郎原说是开了灵智,我尚不信,眼下这何止是开了灵智,简直就是神童啊!”先生向我老弟说道。
“不敢当先生只赞。”我谦虚道。
“罗哩罗嗦,先生可是不愿教授我等?”原来是阿布听了我和先生对答,而他躬身行礼了半天先生也不叫起,有点不耐烦了,便开口出声道。
我和先生哭笑不得的,相视一眼,赶忙对阿布说:“阿布不可对先生无礼,小心爹爹收拾你!”阿布听了我的话,对我做个鬼脸,吐吐舌头。
这时,老爹对着先生问道:“犬子无礼,怠慢贾先生了,不知我欲请先生为二子之师,不知先生意下若何?”
“大郎乃璞玉,尚可雕琢,二郎年幼,尚未可知。”先生回道“不过为二者之师,可也。大郎天资聪颖,我若为师,忐忑矣!”
“那有劳先生了。”
“吕兄,你我世交,今又得佳徒,可慰平生,何言有劳?”
“呵呵,为兄矫情了!”老爹转过头来对我和阿布吼道:“孽子还不行礼拜师?”
我和阿布恭敬的对先生行礼,献上拜师茶,老爹拿出把戒尺对先生说:“贾老弟,犬子顽虐,如不合意,狠狠收拾!”
“这…”看着那半米长,有成*人两指宽,通体黝黑的铁条,先生都有些犹豫了。
老爹朝先生一笑说:“贾老弟,犬子自小皮糙肉厚,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