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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那般水深火热的两家人,却偏偏促成了这样一段婚姻,一切仿佛都能顺理成章得按照萧桓预定的轨道走下去,但是刚刚习惯性侧过眼去看她但看不到的时候,他竟不习惯了。
以往她一直喜欢站在自己一侧过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不论是拌嘴,吵架,还是坏他的好事,他都已经习惯了她就这么嚣张跋扈地站在自己身边。
“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萧桓问,他双手插着裤兜,微微仰起头,眼神晦暗不明。
萧桓的眼神,少有得那般认真,那目光的力度仿佛要穿过她的身体看向别处,但是魏忻却觉得从没有过那么一刻,她能听得懂他的疑问,还有他需要一个怎样的回答。
“不管你是谁,你都只是我魏忻的男人。”
魏忻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
是的,无论是他是谁,萧家的继承人也好,郑氏的萧少也罢,就算有一天他萧桓什么都不是,相信在她的心里,他也还是她最想要的那个人。
那种无关直觉,无关利益,无关冲动的感觉,或许,可以叫做爱情。
萧桓的双眼掠过几分触动,他深深地看着她,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来自己是欣喜还是懊恼,也因此大意地忽略了心中那细微却绵长的波澜。
“或许我之前没有说清楚,但是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她忽然走上来,慢慢的,可是却一点也不犹豫,直到走到他面前,萧桓要低下头才能和她专注的双眼对视。深吸一口气,掌心起了一层薄汗,魏忻踮起脚尖双手扣住萧桓的脸:“你可以不入戏,也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那些我都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未经我的同意不能随便消失,就算是赌注,游戏规则也是由我来定的。”
她以为会他像以前她惹怒了他那般冷着脸离开,她也做好了被他冷嘲热讽的准备。
但是这一次,他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锁住她,她能感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眼底的那一抹炽热,像火种落在了枯枝上,魏忻的心狠狠得颤了颤。
魏忻大胆地勾住萧桓的腰,在他沉默的目光中,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唇微动,贴着他薄薄的血管竟然勾起一抹笑:“你休想撇下我。”
萧桓感觉着喉间湿热的触感,心底忽然觉得好笑。
什么撇下?他和她之间,能用这个词吗?
萧桓伸手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抬起头,唇离开锁骨的时候他竟觉得有些惋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呼吸逼近她,直到两人眼睫都能纠缠,险险隔着一束光的距离,“你知道‘我的人’在我们男人的世界里代表着什么吗?”
“我知道。”魏忻并没有知难而退,她梗着脖子强忍住不后退,他的气息太过于灼热,湿湿的喷洒在她的脸上,不一会儿就能把她的脸颊熏红染透。
“不,你不知道,你所了解的是女人所理解的含义,而男人,所表示的往往要比这个广泛得多。”
女人需要的精神的填满和心灵的充实,能满足她们这些的就能被她们称之为“我的人”,但是男人不一样——身,心,精神和灵魂,这四样就算不能全部得到但至少也要得到其三,他们对于“我的人”的含义往往是无法取代的唯一。
“那在你眼中,我是你的人吗?”魏忻挺起脖子,不驯得反驳,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偏头一笑,略带挑衅得用手指轻轻在萧桓的胸前画圈,“还是你认为,你没那个‘本事’让我变成你的人?”
这句话暗示和挑衅意味都极浓,魏忻觉得头顶安静了些,其实这番话说得连她都有些脸红,但是她一向不轻易表现出来,特别是在他面前,但此刻他的沉默让她愈加羞愤,刚瞪着一双美眸抬头,下巴就被猛地攥住,他的唇舌狂猛地似乎要把她吞下去,拼命拖着她的唇踱进自己的嘴里,再含住深深吸吮。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觊觎她的唇的?
是在办公室里,她睁着那双灵动的大眼,挑衅地问他敢不敢的时候?亦或是后来教堂上,她飞扬红唇,倾国倾城地告诉他,她会赢?
但是不管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现在都不必压抑。
因为她现在是他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妻子,是他现在首先要驯服的女人。
所以不管怎么做,都是合情合理。
第十四章(出书版)
少女的馨香若有若无地飘动,萧桓少有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喘着粗气一只手捉住她的腰,趁她反应不及,一下子把她的白衬衣从裙子里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