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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有些吃惊他这样问,半晌无语,眼眸之中,渐渐浮出一层雾气,却始终不肯落下鲛泪。
他低头再问:“尔,想去烧香?”
她轻轻颔首,这是她今夜所求之事,也是她今生向他所求的,最后一桩。
他想也不想,就道:“好。”
她心头一松,一副身子登时软了下去,刚想推开他,却又被他箍紧了寸许。可是,他不是嫌弃她污秽么?他此刻,虽忍不住情动要她,他日,他只会更痛心而已。
她一面挣脱,一面仰头辩道:“敷儿,今日……有月信……在身。”
他听在耳内,却置若罔闻,高大挺拔的身躯内,仿似有一团烈火,焚毁了他所有的隐忍与理智。此刻,怀内之人,是他唯一可以解渴的甘釀。
他长臂再一用力,将其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软榻。
她惊慌不已,一张小脸变得惨白,身子,刚被他置于榻上,就妄图逃下地,却被他一把揽个满怀。
他喘^息着喟叹道:“罗敷儿……”
话音未落,薄唇,已覆住伊人的唇瓣。这一次,他吻得极轻,唇舌始入,又停下,在她唇畔低低道:“痛吗?”
她仿似被蛊惑般,竟忘了再挣扎,轻轻摇一摇头。
他随即再深入,柔情缱^绻,缠住那半点丁香,汲取挑拨,愈吻愈深,一双铁臂几要将怀中人揉碎,再揉入他身内。
多少刻骨相思,多少迂回强忍,此刻,尽化作枕畔的抵^死缠^绵。
她挣不脱,也逃不得,至最后一刻,终是落下泪来,身子,不停战栗,却冰冷彻骨。
而他,似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怀内人,唇舌沿着她的颈侧,一路迤逦而下,啃^噬着,吮^吸着,烙下朵朵鲜妍的梅瓣。
纵然她有月信在身又怎样?即便她的月信污秽了他的身子,他也毫不在意,他已无法再忍,也不能忍,他此刻就要她。
随着一声裂帛之音,罗敷只觉身子一凉,腰下的罗裙已被他的大掌撕开,她揪住他的衣襟,含泪,哀哀求道:“王爷,不要……”
王爷。
他黯然一笑,眸中,掠过一丝尖锐的痛楚之色,低下头,噙住伊人胸前那朵小小的红樱, 宛如它是他口中一朵稀世奇葩,或轻或重,轻舐慢捻,一点一点,强吻去她的抗拒。
可她的心内,明明剧痛无比,却随着他的唇舌,逐渐堕入深渊。
犹嫌不足,男儿的一只手指,竟然撑开她身下的花蕊,往里探入。她猛地惊呼,始出声,即被他覆住檀口,唇舌相^交,痴缠翻卷,片刻,不能稍离。
他忽然察觉不对,一面死死压住她,一面再将身下的手指送至眼前,夜烛摇曳,指腹上,只有晶莹的蜜汁,哪里有半点月信的影子。
她竟然敢骗他。
他猛地加重了力道,更紧地箍住她的身子,男儿硕大灼热的长物,再也不能自制,贯穿而入,攻入身下的花蕊密境,复含了几许怜恤,一寸一寸,向内推进。
她痛得支起身子,徒劳地想要抵抗,却只能在他身下,低喘失声。
那一份紧窒娇柔,包容着他的巨大昂扬,始进入,人心内原先那一份空洞,即被补足,满满的,俱是餍足之后的快意畅意。
她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睫,目不转瞬地望着他,眼中,似有千分眷恋,万分不舍,全化成一汪泪泉。
他并不急着动作,慢慢研磨着身下的温软窄小,肌肤,密密与之契合,半晌,始低头叹息一声,低道:“痛么?”
他的声音未落,伊人却明显身形一缩,幽径随之紧紧阖拢,包裹住他的巨大昂扬,再,轻轻颤栗,带出一阵又一阵致命的悸动。他再也忍不住,闷吼一声,抱紧她,向着那最深最紧处,宛若脱缰的烈马一般,驰骋肆虐。明明想纵情碾过,却不得不留有一份克制自持,生怕伤了她分毫。
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再与她的相交融。
欢^爱,虽一如之前那般浓烈,却始终存了温柔怜惜在内,明明深重难承,却缠绵冗长,蚀人骨髓。
不多时,她便已魂魄尽失。身下,传出一阵又一阵极致到令人发指的甘美,如此强硬,又如此悠长,宛若翩跹的流光,随着他的给予,一圈一圈,一寸一寸,蔓延再荡漾,汇聚至最深处。
她伏在他胸前,紧紧攀住他的肩背,贝齿深深咬入男儿坚硬的肌肤,喉中,则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兽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