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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的玫瑰花瓣,有几片随着空气的流动跑到她裸露的肩上、脸上,使她整个人有一种妖艳的美丽。
两具身子交叠,赤裸相贴,像以前的每一次,雷厉风以唇舌顶礼膜拜她香馥娇嫩的肌肤……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世间最美丽禁忌的天籁,奏响在他们新婚的房间里。
激情过后,雷厉风将江若岩抱在怀里,餍足地呼了口气,把玩着她流泉般的黑发。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喜欢吗?”
房间是他父母布置的,可能会有些老套,但用的东西都是好的,他父母是老式北京人,最讲究东西的质地。他们的婚结的太急了些,来不及征询她的意见,倘若她不喜欢的话趁他还未销假,可以找人来重新设计装修。
他总是希望她能住的舒服些,也尽自己的能力给她最好的。
娇慵的眼儿掀了掀,扫了眼装饰淡雅温馨的卧室,兰花状的水晶吊灯,淡蓝的轻纱窗帘,墙上挂着她和雷厉风的军装结婚照,雪白的雕花门区隔开的应该是衣帽间吧?
简单、高雅,又不失个性,不若她家里富丽堂皇得几乎奢华,总的来说还不错。
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身上,轻轻磨蹭他光滑的胸膛,轻吐:“还好。”
52 新婚比蜜甜
雷厉风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再次品尝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非常不巧地,他的手机适时响起。
“电话!”江若岩从他的啃吻中抬头,蹙眉,推了推雷厉风,雷厉风不为所动。
手机铃声一声高过一声,江若岩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致,伸出手摸到床头柜上,摸到他的手机,也没看清是谁,就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听到熟悉的冰冷不耐烦的女音,江若岩淡淡地叫了声,妈,就把手机凑近雷厉风耳边。
雷厉风挫败地从她身上起身,一张脸因欲求不满而布满阴霾,嗓音仍带着粗噶和沙哑,闷闷地喂了声。“妈,什么事?”
“你这孩子,还问妈什么事?你们不来给客人敬酒,把我们老的晾在一边自己跑去逍遥,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江若岩带坏了你!”
“妈——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责怪小岩。今天的事她吓坏了,我只是想安慰安慰她。好了,是我不对,您跟爸多担待。”
江若岩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秀眉挑了挑,随即闻到自己身上的薄汗味和玫瑰花香,从雷厉风身下抽出被子,拥着丝被往浴室走去。
“去哪儿?”雷厉风捂住话筒问,并一把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
江若岩无声地说,浴室。
雷厉风凑近她脖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待会儿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了。江若岩仍是只张嘴不出声。
“小风,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妈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们给我立刻过来!宾客们都等着呢!”
雷厉风的眼中只有美娇妻,看她直起身子又要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惩罚性地在她颈边咬了一下,引来江若岩一声娇呼。
想当然耳,雷母听到了这声娇呼,立刻红了脸,挂断电话。
“怎么样?他们什么时候来?”在一旁焦急催促的雷父问。
“他们……有事,别管他们了!我们招呼吧!”雷母嗫嚅道,眉梢微抬,心里幻想再过不久就能抱孙子了。
“你真讨厌!被你妈听到了啦!”江若岩恼火地捶打雷厉风。
“我们已经结婚了,听到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你妈,是咱妈!”雷厉风抽调她身上的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位只到中间,上面漂浮着玫瑰花瓣。那玫瑰花经过温水的蒸腾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洌,一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坐在水中,湿透的黑发紧贴着身子,半眯着眼,任由着玫瑰花的水滴从她比花更娇艳的的芙颊滑落到修长白皙的脖颈,没入白嫩的胸前。
这已经不能简单地用一个美字就能形容,灯光照在她身上,晕开,朦胧的花香在空气中暗自浮动,一滴滴水珠潋滟着柔和的灯光从那冰肌雪肤上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落,留下火焰似的玫瑰花瓣在圆润的香肩、高耸玉白的胸前、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从来不知道美人和水能形成如此的魅惑,她仿佛是水中的妖精,风姿玉骨,妖娆妩媚,只需媚眼轻轻一挑,足以令他沉醉。
不知如何形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