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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把我接回去过中秋节以及我的生日,没想到当年寺庙里拜的师傅下了山,专门从南方赶到了北方,一路的颠簸劳苦并没有让师傅失去笑容。
我们俩单独待在农庄的院子里,他拍了拍我的脸,说:“祁柔,还记得为师的话吗?”
我说:“跟母亲回家,必有大劫。”
师傅笑着说:“现在你的劫数已经过去了,不过你的命里犯煞,凡事必须多加注意,明白为师的话吗?”
由于太久没有说话,我的舌头有些打卷,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急得快要喷火,师傅拍了拍我的头,说:“不可急躁。”
我点了点头,说:“是。”
师傅跟我一起在树下打坐,跟我说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最后师傅说:“记住,不可心存怨怼,对你的父母长辈更甚。”
我说:“是。”
师傅的到来令我重新开口说话,也证实了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我回到了学校,爷爷给我重新起了名字,叫做梳彼澈。
我正式退出了具家,进入了梳家,我没有再见过顺鑫(具家的小男孩)跟具爸爸,具妈妈,虽然对父母长辈恭敬礼让,但我还是跟他们保持着距离,师傅留下交代,让家里一定将我送到他老朋友那里习武,师傅走后,哥哥梳彼阳与弟弟梳彼真和我一起被送了过去,碍于师傅的面子,师傅的朋友把我们兄弟三个都收了下来。
而千山重师傅当初只是因为圆益师傅拜托他教导我,所以难免会对我比较偏心,这里的偏心不是其他,而是兄弟休息时,我要继续练功,兄弟玩闹时,我要继续练功,总之千山重师傅对我苛刻至极。
还好我始终听从圆益师傅的教诲,没有对千山重师傅心存怨怼,无数个受了伤,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夜晚,我都会想起师傅。
彼真学了一周就哭着回去了,彼阳虽然觉得很苦,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三年后彼阳因为学业原因离开了当地,拜别了师傅,然后就只剩下了我在继续学习。
在千山重师傅六年间,我虽然过得很苦,但是很充实,千山重跟圆益有着本质的不同,圆益师傅教我人生的道理,用爱心用善良与邪恶作斗争,教我许多小爱与大爱的种种,千山重师傅则不是,他只是一味的教我各种必杀技,我可以用各种物品在各种情况下用各种奇怪的动作杀死一个活物。
六年后我15岁了,要到南方去上高中,我辞别师傅的时候,他只说了四个字:“把我打倒。”
打斗间他骂了我一句,他说:“死小子!你去偷师了?”
我说:“对!”
然后就把他绑了起来,放在凳子上,紧接着我拿过一杯水酒,递上去,说:“师傅,我走了。”
他盯着我,很久,才幽幽的说:“你走吧。”
我帮他解了绑,师傅说:“你居然能把我绑起来,说明你也是该出师了,我也没什么能交给你了,只希望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能记住你是谁,然后忘了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人是谁。”
说着师傅拿出一把匕首快速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说:“师傅我不能”
千山重笑了一下,说:“不忍心对我动手的话,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我抬头看着他,许久,师傅举起刀子朝我刺了过来,我没有动,只感觉腹部一阵刺痛,紧接着有些温热的液体从伤口里面流了出来,师傅一脚把我踹在地上,说:“你这么窝囊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出师?老子教你的是什么?是必杀技,你这是干啥?你学的啥啊?真想一刀把你脖子割下来下酒。”
然后他说:“滚,快滚,出去别说你是我学生!连刀都不敢握也配叫我学生,瞎了我六年,nnd。”
我站了起来,把腹部上的刀子拔了出来,双手呈给师傅,“师傅,保重。”
他一巴掌拍掉那把刀子,我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走到后院我的房间,收拾好了行李,径直走出了大门,我没有回头。
我去买药店买了药跟纱块和绷带,自己给伤口做了处理,然后就回了家。
出发去南方的时候,母亲王氏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因为我七岁时候的意外,她一直对南方没有好感,所以一直拉着我的手叮嘱我小心,她的脸跟具妈妈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关于具家,我好像真的快忘了。
才到了学校没有几天,家里打电话说奶奶突然病了,让我回去,于是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赶了回去,奶奶躺在病床上,见到我来,她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