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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凕,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血从他掌心的伤口中涌了出来,我已经吓得没了主意。
“隋岚,你冷静点。”鲜于凕抬着手,将我一摁,“死不了人的。”
我懵懵地看着他,他竟然一脸无事,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再看他的伤口,应是点了穴,血已经止住了。顿时吸了口气,坐了下来。
依着鲜于凕的指导,我帮他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最后扯了条绷带,在他手中扎了个不小的结子。其实这一切没有我,他亦能做得很好。
“好了。”我松了口气,笑着收了东西。正要起身去还药箱,却鲜于凕叫了回来,“还没好。”
“咦。”低着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还算不错呀,“还要做什么?”
鲜于凕向我招手,“你过来看。”
我皱眉蹭了过去,弯腰看向他的左掌,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哪……”
话还未脱口,鲜于凕却将我一带,然后,一件我这辈子都没料想到的事发生了。我惊了愕了,如被雷击了。鲜于凕对我做了什么?他、他、他居然将唇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舌尖碰触到我的肌肤,微微的刺痛,应是刚才的伤口。紧接着努力地吮吸着,好似要吸走的不是渗出的血而是我的意识。
“鲜于凕。”我用最后一点清醒唤道,“你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他有他的曾经沧海,我于他不过是个路人。虽然那么多人对我说,鲜于凕对我不同,但在本姑娘看来,这不同得有些让人惊怵。他到底有多少情?或者只是为祭夕颜的在天之灵。
想到那人,我身子猛地一颤,不禁用力将他推了开。
眼前的男子靠在椅背上,半撑起头,似有倦意。日头已经落了一半,夜色笼起处,日光稀微照着他若有一丝笑的双眼。他未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我。而我,不争气地又面子一热。心里顿时有些恼,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如今果真看清了,那从未见过的笑奢侈得,却站起身来,比我高了近一个头的身体微微倾了过来,指尖准确地触在我伤口处。我一惊,我忙退了一步,却未躲过他的手,指间的温度顿时传了来,却已不如刚才那般冰凉。我有些慌,禁不住又朝他大嚷道:“鲜于凕,这到底算什么?”
鲜于凕手微微一顿,半晌启口道:“伤口……还痛吗?”
我一愣,那若春风般的一句话在这寒冬中显得格外难得如此这般,早已忘了要问他什么,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怔怔地回了句,“不……不痛。”
而鲜于凕的反常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依然没弄明白。
第51章 危机暗伏
在府中又蹭了三、五日,嫣夫人没再来过,日子就平静是如将军府后院的池水,结了冰一般。对于京中的一切,我略有耳闻,大多消息都是青棠闲时告诉我的。
鲜于凕大约是十日前领着五千玄鹰骑先锋部营回京的,但前月北夷然而进犯,玄鹰骑受滞于北夷之战,主力部众需一月之后才能调回,于是碍于形势,鲜于凕将军队一驻,悄悄地候守在了城外,只等一月一切准备就绪,一声令下攻进京去。
然而,据知情人青棠姑娘所言,正是因我,打乱了这一计划。也就是数日前,桓王宣布要迎娶我隋岚,二日后,鲜于凕便下令攻城。如此这般,便有了那晚的好戏。
其实沈嫣的话我当真没怀疑过,只是不知鲜于凕对我……竟如此看中。
“那如今怎样了?”我问道,“慕三公子那里……还有丞相不是已经病得不省人事了吗?鲜于凕一人可如何
“沈慕瞳?”青棠如受了某种刺激一般,顿时从椅上跳了起来,“你不提他还好,他,他就一个白眼狼。如今丞相大人依然不省人事,他去好,他居然投了桓王,你说说,你说说他是不是吃里爬外?”
我心头一涩,默了一瞬才开口,“慕三公子与桓王家的小公主同来交好,想来是大家误会了吧。”
“误会?”青棠皱着眉,“连大将军的行踪也是他透露给桓王的。”
如今心头的滋味不是涩,而是酸,我没了言语,而青棠却依然不停地说:“隋岚,我知道你与他关系非浅,但是若你当自己是将军的人,那便与他断了来往。”
断了来住!我不由得一笑,青棠这话却真没甚道理。首先,我不是鲜于凕的人。其次,就算是,我也不会断了与慕瞳的来往。那些什么权力什么势力的,与平姑娘何干,我做何为了这些俗事而失掉一个知己。
相通了关节,心里本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