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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斤老太愈听愈气愤很想倒戈一把,与自家人叛乱,又患敌人偷袭,只好独立自主称霸,分路进攻道:“现在的人都会入娘的。”
看客又一阵爆笑,极赞老太太的话有画龙点睛的作用…… 吕叶韦等人在商议对策时,听到九斤老太扬言得鞭辟入里,各言其辞骂得好!吕叶韦闻此言直抒胸臆,道:“哎!九斤老太的“入娘的”真是入的合情合理呀!”
柳叶眉气势汹汹也向薛寡妇兴师问罪,道:“胖大海的XXXXX文凭一定是你偷的,因为朱东和常出天与我的胖仔都是生死之交,他们永远都不会行窃,若他们想行窃何以等到现在呀?”
胖大海听到柳叶眉将自己纳为小婿,上唇火并着下唇,偷看一眼原草心的表情没有异常,保持着原始状——满面愁容、若有所思。朱东忍不住和常出天一直呆在原地养尊处优,三番两次想拔地而起一语道破奸夫淫妇媾和行盗之事,但硬被常出天狠狠压在五指山下,常出天极力劝勉朱东,不可贸然行事,毕竟你我是他乡人,一切要相机行事。刘清烟上前劝架,让原凤仪停止激骂,应该静心想一个法子,吕叶韦却上前极力阻止刘清烟的调停,还督促原、柳二人继续骂下去,只有痛骂对方才可能让事情露出针脚。
接下来众人听到的是薛姨太呜呜嗒嗒的哭泣声,向围观者收买同情,道:“他们依仗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单身女人……。。”
正在关键时刻,配角杨菜花隆重登台献丑,挤到薛姨太身旁,卖弄起喉咙来:“怎么了?怎么了?哭什么呀,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会偷窃他的文凭,再说你偷的文凭有什么用呀?他们也不动脑筋想想,就会欺负孤单影只的。快别哭泣了,小心伤坏身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身体可是你的生存之本呀?以后你一定要保养好她。我怎么目睹你一天天消瘦呢?别怕!你如果没有粮食到我家去领去,我就喜欢赞助穷困人,不像某些人就会仗势欺人,大家有目共睹,双方人员严重失调,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干你什么事呀?你这话说给谁听的。”原凤仪冲骂道:“其他人都会袖手旁观,唯你会抱不平呀,谁没有勒紧裤无意把你这肚脐眼露出来了,想必这事与你的干涉不小吧!”
“我看不服你们,以众欺寡还不嫌臊,薛姨太好心招待你们想必耗尽了浑身的胆量,三个大男人在一个寡妇家睡觉。你想过她的为难没有?”杨菜花尖酸刻薄地道。
“你……”原凤仪气不成声惨将绝。
杨菜花乘人之危道:“我怎么了,是你居心叵测反到不成自食其果,你诬赖薛姨太是小偷,她救你,你却陷害她呀?大家可以讨论一下或推选一下,薛姨太会偷他的文凭吗?薛姨太还不知道文凭是什么样呢?薛姨太会是小偷吗?”
“又一个入娘的种。”九斤老太哆嗦道:“在过去是让群众选干部呢!现在是让群众选小偷呢?一代不入一代。都是入娘的结果!”
“怎么?难道不可以选小偷么?”薛姨太歪着头将食指一展刁钻着九斤老太,道:“当真你没有听说过,在城市选的官是贪,怎么在农村不可以选偷呢?”
小河子刚起床,杀进院子背诵儿歌,道:“农村群众是选偷呢,市民是选贪呢,偷变官、官变贪、偷贿贪、想混官、官纵偷、混吃穿、贪了偷、偷成官、人生完。”
吕叶韦听后哈哈大笑道:“好!比南宋的《三字经》都编得好。”
剧情高潮刚过,村长的儿子虎(胡)脑也赶集似的闯进来胡闹,一颗硕大的虎头安置在肩上,里面充盈了愚昧和无知。虎脑是五短身才,结构是自由散慢。走起路来四肢好像军阀混战相互袭击,谁要和他并肩驾步要注意生命危险,熟知他的人一般会望而生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大的能比败牛眼,宽敞明亮,目光长远得无边无际——不着边际。小眼鼠目寸光,短浅得仅可以顾及到眼前。唇齿关系天生不和睦,上瓣唇看不起下瓣唇故意陡然直上,使成群结队的牙齿无纪律地抵挡西北风,下瓣唇颇具有母爱的自私性,有意将自己齿子打包起来反衬上半牙是孤兄寡弟。鼻子特地歪在半边给予接吻优惠待遇,身体结构决定智商的性质——往往将一个常规问题极端化,将中庸冷却在一边。虎脑一见到自己的性伴侣受欺负,复仇之心油燃而升,决定孤身一掷,上前一把揪住薛寡妇的胳膊虎声虎气道:“怎么啦?你哭啥呀?是谁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