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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是璋觉的昵称,他没跟你提过吗?”
摇摇头,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的朝他无辜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想睡觉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瞪著她,谈琰文真希望自己听错了,有这种事吗?客人赶主人!
“既然谈爸、谈妈不在,我想,你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很理直气壮,“再说,你是不是他们的儿子,都还是个疑问呢!”
“我……”糟糕!走得太匆忙了,他把皮夹忘在书房的抽屉,这会儿他身上什么证件也没有,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身分。
“抱歉,我也不想刁难你,还让你三更半夜跑过来跑过去,可是为了我的清白著想,只好辛苦你了。”
天啊!他谈琰文长那么大,还没被人家当成色狼看过。
觉得好笑,却又有那么点沮丧,他莫可奈何的说:“小姐,我现在除了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你说什么?”何珞一脸戒慎的看著他。
“我的公寓出了点状况,我暂时得搬回家里住。”
“不行!”她大惊失色的叫道,“你不可以住在这里!”
“小姐,我不敢以柳下惠自谢,但基本的君子风度我绝对还有,我跟你保证,我至少跟你保持一百公分以上的距离,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谈琰文很有耐性的安抚道。
“不放心,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你的保证对我来说,根本是空头支票,除非你可以证明自己是谈爸、谈妈的儿子。”
“我的证件全放在公寓,这么晚了,我也没办法找人证明我的身分,你可不可以让我先睡一觉,等天亮了再说?”
咬著下唇,她犹豫不决的望著他,半晌,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要留在这里过夜可以,不过只能睡在客厅。”
看著她那张坚决的小脸,他除了苦苦一笑,也没力气抗争下去,再继续耗下去,他们谁也不用睡了,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等养足了精神再说也不迟。
“晚安。”谈琰文绅士的欠了欠身,走出何珞的视线。
把刀子放回刀架上,她很快的把桌上的蛋糕和果汁送进嘴里,再迅速找来一根擀面棍,朝客厅追了上去。基于安全上的考量,她还是就近监督那个家伙比较妥当。
尽管睡在沙发上,这一夜,谈琰文还是睡得很安稳,直至早晨的阳光穿透明净的玻璃,暖和了冷清的屋内,他才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虽然是一觉到天亮,可是,他的骨头却像是散掉似的,全身腰酸背痛。
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舒展一下发麻的手臂,他把双脚移至地板上,准备起身,却看到何珞毫无睡相可言的趴睡在另一张沙发上,手里死命的抱著一根擀面棍,那模样有点滑稽,也有说不出的可爱。
望著她,他不禁发起呆来,他知道她很漂亮,不过昨晚的情况一直没有机会让他瞧个仔细,这会儿细细端详,才发现她美得很性感、很有个性,深邃的五官、似水般的曲线,即使沉溺在睡梦中,依然掩不住那股属于她的动感,她不像台湾人,倒像是混血儿。
他想不明白,Blue是怎么认识地?又为什么把她送来这里?
因为十四年前发生的一场意外,一个叫秦语茉的女孩子为了救Blue,成为车下亡魂,Blue从此封闭自己的感情,跟女人保持距离,直到最近秦语茉的双胞胎妹妹秦语霓出现,Blue的心才渐渐打开,她怎么会跟Blue扯上关系?
砰!此时突然一声巨响,何珞一个大翻身,整个人摔到沙发下。
想也没想,谈琰文心急的冲了过去,温柔的扶起脑袋瓜还没完全清醒的她,“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屁股痛死了!”抚著摔疼的屁股,她半梦半醒的让他把她搀回沙发。
“沙发本来就不好睡。”看著她轻蹙眉头的可怜相,他无来由的感到心疼,“你又不是没床可以睡,为什么跑来这里睡?”如果不是他一折回客厅,倒进沙发就睡著了,他一定不会让地睡在沙发上。
意识瞬间清醒过来,何珞惊叫一声,慌张的甩开他的手,愤怒的指控道:“你不是跟我保证,你会跟我保持一百公分以上的距离吗?”
“对不起,一时心急忘记了。”谈琰文连忙撤回原来的沙发。
看到他那么温和有礼,何珞不好意思了起来,“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