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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就全靠天意了。
李赛见要进城了,天色也不早,就提议去故人楼酒楼去吃一顿,李护高兴的同意了,因为故人楼酒楼是疏勒最大的酒楼,是大通商行的产业,也就是李赛的产业,这里可是有极品的安西春,那酒又烈又香,早就征服了李护,不过这个酒是高度蒸馏白酒,因为密封加压的蒸馏设备难以量产,只有一套在工作,因此现在这种酒产量不高。
李赛都把这些酒作为了摇钱树,基本大部分送到了长安去了,李护每月分到的酒还没七天就全在他和他爸的肚子里了,所以有极品安西春的朝天酒楼是李护向往的地方,何况和李赛一起去难道他们会让老板付钱?安西春可是很贵的,特别是这种透亮清澈,度数极高但入口回味绵长的极品安西春可是一百两银子才能买到由精美瓷瓶包装的一瓶,里面只装有一斤酒而已。
李护兴冲冲陪着李赛来到酒楼,一进门就惊动了掌柜的,李赛的身份这里每个人都知道,掌柜亲自引着李赛上了三楼包间,酒菜也不必吩咐,一会就全部备齐了,朝天楼有四层,最上一层不对外,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天井,搭建了一个戏台,每日有不同的表演,有说书的,有变戏法的,有弹琴的,都是李赛根据老北京的大戏院改造的,每层的饭桌都是围绕这个戏台,一层天井大厅摆满桌子,二楼三楼靠近戏台这边的就改成包房。
李赛和李护两人在包间里落座,护卫在包间外坐了一桌,此时戏台上正在有一队女子表演舞蹈,这是疏勒教坊司请来的舞娘,教坊司在汉代就有存在了,这是专门调教犯事的女眷的地方,其实也就是官妓,不过她们是不出卖**的,只是学习了歌舞在各种官方的活动上进行表演。
李护将安西春的瓶子打开,先给李赛满上一杯,再给自己倒满,向李赛端酒一敬,李赛也端酒和李护一碰,李护咕的一口就将一杯酒灌了下去,憋了半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不出的满足,两人这段时间不停的战斗和奔波,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几杯酒下肚看着台上舞娘随着音乐鼓点飞舞,都觉得十分惬意。
舞娘一曲跳完,如穿花蝴蝶般都跑回后台去了,李护高声叫好,吩咐外面的护卫打赏,这时休场,整个酒楼的食客坐了个九成,鼓乐一停酒楼里食客谈话的声音就突然大了起来,李赛和李护也不以为意,继续吃酒。
突然楼下突然喧哗了起来,一伙四五个大汉围住了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其中一个露出左边膀子的大汉当胸抓住那个中年人就往外一拉,这中年人明显不通武技,立时向外跌倒,跌倒时带翻了隔壁一桌的酒菜,那一桌有四个人,也不是怕事的,就叫了起来,来找麻烦的五个汉子立时怒目相对。
其中一人叫到:“你们少管闲事,大爷来办事还敢多说话,小心脑袋。”
吃那中年人带翻了酒菜那桌人里面一个叫将起来:“疏勒还有那么横的人?跑到故人楼来闹事了,难道你们是李镇守府上的?”
听了这话左右食客都鼓噪了起来,来这里消费的不是来来往往的商贩就是商队的护卫之流,敢去异国千里迢迢做生意的都是胆大包天之辈,又怎么会被这几个人一句话就吓住了,本来这几人扰了大家的兴就够讨厌了,加上这人一说他们敢来故人楼闹事。
立即激起了公愤,有几个商队护卫就要上前去教训这几个人,这时故人楼掌柜的走了过来,身后也跟着几个大汉,掌柜的问清楚了情况立即板下脸对这五个闹事的汉子说道:“这里是吃酒开心的地方,要闹事给我出去,敢在这里对我故人楼的客人动手,你们有几个脑袋?”
领头的汉子身穿一身短打,腰间却配了把连鞘短刀,外面罩了个披风,两排开门扣是白色的,配合黑色的衣服和他魁梧的身材,显得威风凛凛。
这汉子却是根本没有将掌柜和边上鼓噪的食客放在心上,撇了撇嘴说道:“我们可是杜良泽杜大人府上的,这个家伙花言巧语骗杜大人收购瓷器茶叶,结果现在都是大掉价,我们杜大人为这事怒不可遏,就叫兄弟几个请这位楚先生回去商量事情呢,各位可是要想好了,这可是高节度使的小舅子杜大人的事,要觉得自己能管的尽管上来。”
这汉子一说是高仙芝的舅子手下,酒楼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高仙芝可是西域最有权势的人,疏勒镇守使李嗣业都是高仙芝的手下,这些人都是在西域的土地上讨生活的,要是真的得罪了高仙芝,那可不用活了。
见到大家都被镇住了,这汉子鼻孔里发出一个音:“哼,识相的少管闲事,还有你,老家伙,别以为这里是镇守使府上的产业,和高节度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