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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一见自己熟悉的大花包,亦是大惊,急问,“我的同乡,是谁?现在还在门外么,我要见她!”
“来人姓林,还在门外等小姐回话。但小姐要见人,必须得殿下允许。”
“那正好,你帮我把人留着,我这就去找那家伙。”
那家伙?!
女仆惊恐地瞪着转身走掉的女孩,心下直哆嗦,这荻宫殿上下大概除了这位,连宫里的皇帝陛下怕都不敢如此蔑称亲王殿下啊!
☆、17。张嘴,吞下去。(上)
轻悠从小与寻常的大家闺秀不同,好奇心重,调皮捣蛋,偷鸡摸狗的草蛋事儿没少做。所以,这十几年来积累了不少捣蛋后被发现的应对经验,可谓相当丰富。而且,她还懂得根据不同人型,采取不同的安抚手段,颇会察颜观色。
可为什么到了织田亚夫这里,就被他屡屡骂白痴笨蛋,硬跟他咬着倔呢?
织田亚夫还不够了解轻悠,轻悠又是第一次碰到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就连跟她有口头媒酌之言的恺之哥哥也不曾如此亲密过,她对他的矛盾心态过重,无法用寻常方式应对他。
他们的关系,每每就像火炮,一点就着——他是火,她就是炮。
这个时候,涉及到了同乡好友林雪忆,轻悠才压下了那种矛盾心理,拿出些许轩辕家小虎头的本色,煞有介事地将去“谈判”,呃不,去请求。
很不想承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所以,当轻悠规规矩矩地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细声细气地问了好,低眉顺眼地提出请求,让男人们着实有些吃惊。
南云卫还多看了恭身垂立的女孩两眼,心里忍不住拿那日与亲王激烈对峙的人做对比,实在很难想像,瞧着这么娇小柔弱的孩子,竟是一人。
接着,南云卫发现织田亚夫眉心褶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自知这场面不适合久留,便欠身辞行。
当门刚刚关上时,便听到一声娇脆有力的声音扬起:
“我要见雪忆,我已经好久没跟朋友聊天了。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什么都允我的!”
话中不乏撒娇的意谓,但南云卫觉得,语气里的骄傲倔强才是女孩柔顺外表下的本性吧!
“这就是你向本王请求的态度?”
长指一下一下地叩击桌面,男人的俊容罩上一层冷漠的寒霜,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与夜里那个戏弄人的下流鬼大不一样,可分明是一人。
轻悠心下暗骂,面上惟惟诺诺,“求亲王殿下,让轻悠见见朋友。”
墨瞳中划过一丝冷讽,“听不见。”
握爪,扬声。
“这么凶,你是在请求,还是在给本王下令?”
轻悠算明白了,这报应来了,握爪再握爪,忍耐啊忍耐,咱小女子能屈能伸,不跟伪君子一般见识。
“人家只是想跟朋友说说话,雪忆把我的文房都送来了,人家好久没见面了。你说过,你你食言,不怕变胖子嘛!”
还是忍不住射出几柄怨愤的小毒箭。
他瞥她一眼皱鼻噘嘴儿的小样儿,仍是不加慈色,“嘀咕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早上画花你的脸是我不错,你要罚我认,但是先让我见雪忆,之后随你。”终于,她破釜沉舟了。
“当真?”
“那当然。本姑娘说话,一言九鼎,才不像某人总是出尔反尔,到头来还要人家啊,你说什么?”
“过来。”
她瘪着嘴走过去,他却倒了杯茶给她,话说这敬茶跟敬酒一个道理,意谓给你面子和机会,岂能不接。她乖乖接过,饮下,说谢谢,放下杯子。
手未及收回,就被大手逮住轻轻一拉,低讶一声倒进男人怀里,本想立即挣出,却又下意识地怕触到男人的伤,甚至还避身了男人的右下腹,就被抱个正着。
“小东西,要求我,得付出实际行动。”他勾起她郁愤的小脸。
“什么实际行动,我都来”
又被男人一顿猛吃,吃得娇喘连连,恼羞成怒,又不能发泄,小脸皱成苦字,脖颈上又多了几颗草莓,才被一脸魇足的男人放开。
粗砺的食指揉揉红肿的唇儿,一笑,“本王,准奏!”
啊呸,真当你是狗皇帝了么!色鬼。
☆、17。张嘴,吞下去。(下)
林雪忆在荻宫的侧门外,来回踱步,不时朝里张望,焦急忐忑之下,又有些恼。
之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