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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却只想到那红包里的两千块。看来用两千百块,请她们在92年的南京跳脱衣舞是毫无可能了。
张林喝点了酒,他对她们说:“我也要摸,可是我杭州老婆没让我带钱呀,没有钱。”那两个深圳锻炼出来的女人哈哈大笑,佳佳说:“回了这里我们可是另一种身份了,我们是三十万富姐,我们摸你,你们都是大学生,我们给你钱。拿你开心。”
那天,王胖子,吉他薛薛,老龙,我们一班朋友从这个城市的四方涌来。张林说:“牛鬼蛇神们穿着这城市的夜礼服都来给我道喜了,你们可是依然充满着旧年代的心灵的创伤,来看一个就要走进新年代医好了创伤的人。”老龙则说:“张林你别一天到晚把心灵创伤挂在嘴上,你看,小敏,还不是乖乖地在我们总公司上班,面对着现实。以前,我也感觉到你说的那东西,现在,麻木了。”
薛薛说:“张林都要结婚了,这年头,人们真的开始现实了。”
我说:“张林行将结婚,所以今天我们不谈心灵创伤。”
老龙习惯性地张望了一下,知道了那两个女人的来历后,又说:“怎么。张林,不敢叫上你那些旧情人?就我们这些男爷们?”大家先唱了一会儿歌。然后老龙就尖叫了起来。他非说自己已经爱上了佳佳。他晃着自己的手机,说:“三秒钟,就让我的感情升华了。等我有大钱了,我就把你买下来,我喜欢风尘感强的女人。”而张林则对嘟嘟一个劲地说自己比北岛诗写的好。他说:“在中国,只有一个比我诗写得好的,那就是老鱼。他以找出北岛诗歌里的三十个语法错误而闻名南大以及全中国。当然,诗歌没有语法。”
嘟嘟说:“北岛是谁?有钱吗?”
张林说:“大诗人呀,出没在欧洲和美国。朗诵一首诗一百美金。和一个巴黎妓女一夜价格差别不多。”
嘟嘟说:“哼,还比不上深圳夜总会里的价格。那他每天都朗诵诗歌?那也是生意呀。我看,诗人,不就‘尿不湿’。北岛,‘被捣’还差不多。我们女人就经常被你们男人捣呀。不捣不快乐!我们恨你们,也爱你们,你们全是高等动物!”
“哈哈哈哈。我们不是动物!是精英。”
张林又说:“没被校园诗人摸过吧?来,第一次。先我,后老鱼。然后你身子会喷喷香,诗歌的香。”
嘟嘟说:“有过,一个长沙的诗人,说他很有名,叫啥大海的,后来还想不给小费。我骂他,诗人大海,还不如叫诗人大便呢。没钱,叫啥小姐?而那大海还一个劲地傻笑,说要给我下跪。老娘不要跪要钱。妈的。老鱼?老鱼,这鸟诗人,这弟们怎么不喜欢说话?”
我则从老龙的方向用手去摸嘟嘟的脖子。不知为啥,我有点兴奋,但不想说话。还是第一次很正式地和这类女人在一起。我还试图撩起嘟嘟的裙子,我说:“老龙在摸你。是老龙。他和张林可是我们学校最骚的男人。他说你说的好,是他的偶像。”其实我心里很想彻底地从头到尾地摸一下这个骚骚的女人,看看和其他女人在质感上有何差别。
嘟嘟叫道:“哈哈哈,张林,你们这些大学生也太野蛮了。全是动物呀。老姐我受不了了。”
古典吉他手薛薛则一个劲地讲鬼故事。他认为让女人感到恐怖则是让她们屈服的第一步。但他的效果不好,对那样的女人弹古典吉它曲《爱的罗曼史》估计效果更差。后来他有点沉默,觉得这些女人不配和他在一起。
张林后来也故作深沉状,他打算结婚后说打算考北大的经济方面的研究生,他不想做生意了。他认为他的出路是做中国的总理。那天,他认为自己真的对如雨如花的女人们没了感觉,也就是说没真情。对这类女人他哪有机会使用真情那把戏?所以,他就叫这两个职业女人来陪陪朋友们。
最后,还是王胖子不失时机地请佳佳优雅地舞了一曲。他搂得很紧,全身几乎像条大虾一样弯着趴了上去。就从这点,可以看出王胖子的不凡气质。他总是不露声色地达到目的。日后他成了大器,被称为中国第二大富豪或中国第四大骗子。
而张林则说:“妈的,我他妈的想哭,我结婚了,嘟嘟你让我在你怀里哭一会。我让我哥给你钱。”
嘟嘟一晃胸脯,说:“我奶虽大,也不是你奶妈!”然后大家一起狂笑了起来。说:“张林这小子结婚了。看他要哭了!别人要笑呀!南京的女人们以后不用怕色狼了。”还起哄让张林像未来的婚礼上亲老婆一样亲嘟嘟,连那豪乳也要亲。
嘟嘟晃得前胸都要散了,叫道:“张林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