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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吧?”
“嗯,早起发现裤子湿了。”
“走吧。”
“啊?哪儿去啊?”
“耍去。”
“又等着干仗呢吧?”
“生命不息,斗争不止。”
一路上,树儿没言语,我就看着他那时速超了八十,其它车都躲着他。如果可能,我也想躲着他,但后来想一想,电子眼照下的都是他的车号,我也就安心坐着了。
我有时候真觉得,树儿象个老鸨儿,丫跟变戏法儿似的,就能鼓捣出来一帮新鲜诱人的小男孩,这时候我会深刻的认识到一个词儿?——二世祖。
喝了一晚上酒,我没觉得我喝的五迷三道,怎么现在醒过来,发现我身边躺了仨人,两个我仔细看了看绝对不认识,最靠边儿那个,丫化成灰儿我都认识==树儿。
这他妈是怎么了?这他妈是哪儿?我昨儿又干嘛了?全是未知。
伸手拎了地上的衣服,我摸出手机,六个未接电话==周云。我脑子嗡嗡的疼,看了看最边儿上我认识那个,又一个睡美人儿……7
我就操了!丫拉着我干嘛了?
回了家,我上网,写了小说的更新,我爬进坛子依然没有精灵王子的脚印儿。我又想他了。
为什么呢?
我不能是爱上他了吧?
周云的电话我没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说什么。树儿倒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你昨儿喝大了。
我说,哦,可想而知。
他说,林悦是谁?
我惊了,问:林悦?
他说,你昨儿趴那男孩儿身上,喊,林悦。
我默了,良久,问:昨儿我都干嘛了?
他说,群奸群宿。
我说了句特冷的笑话,呦,我是不是顺道儿把你也给办了?
树儿直接撂了电话。
(七)“又”
肖雨
起床的时候,太阳落山了。我刚伸手到被子外面拿烟,就觉得特冷。冬天来了,我们家居然停了暖气。这不是我人品问题,而是源于我爸退休了的那个厂子倒闭了,因为供暖费的问题,双方纠缠起来,我们这一楼成了牺牲品。
这叫什么鸡巴日子啊?难道让我在楼房里升炉子?
楼里的人,投亲的投亲,靠友的靠友,整个儿楼空了,就剩零星几家,这其中,就包括我。
打那次折腾之后,树儿不搭理我了……
我现在特后怕,我是不是真把他给上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真鸡巴不是东西了。
精灵王子又不见了。从那天僵了之后,两个半月了,毫无音信。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记得他说过,从年底预审开始,一直要忙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这是他忙与不忙的分水岭。
这两个半月里,我想过无数次给他留言,但都未能动手实现。我真怕我跟个娘们儿似的惹人腻味。他不想理我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个直的较劲。我较不起。
树儿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可是说实话,我挺想他的。
我爸说,我这人别扭。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老爷子说的不假。我有点儿好面子,你不招我,我也不招你。你不给台阶,我不下来。
树儿,咱俩就这么绷着吧,看谁先绷不住。你过你声色犬马的生活,我做我的苦行僧。
今儿我到台里挺早的,还带了工作证儿==大爷都觉得有点儿无聊了,似乎我就不该表现的特好。
然后我遇上了一件特崩溃的事儿——电梯停机检修。另一部停在十八层,死活不下来。我一赌气爬到五楼,又觉得不必如此,遂还是决定乖乖等电梯吧。
从安全通道出来,我惊奇的发现,长年没人使用的小会客室亮着灯,门半开着。
我特好奇谁跟这鬼屋儿呆着呢,探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一帮人,人手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干得如火如荼。而其中一个我居然认识,精灵王子==
更巧的是,他坐在最里面正转着笔,往我这里看。
我就像看见了蛇头美女,两腿僵了。
他站起来,跟旁边一女的说了两句什么,拿了烟,出来了。
“抽烟么?”他递了一颗烟给我,丝毫没有许久未见的生疏感,我也就愣头愣脑的跟他走了。
从五楼看下面,比我在直播间看得清楚。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