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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末要死不活,这个地方又不安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必须尽快控制住云末的伤势,让他能尽快地自由行动,离开这里。
容瑾连自己手脚上的勾刺都来不及处理,就去处理云末身上的伤,自然顾不上玉玄。
玉玄也就只能自己草草把能拔出来的刺给拔了,拨不出来的,就自个受着。
这年代的鞋底没有现代的鞋底结实,他们练武的人又特别费鞋,长时间的攀崖走壁,鞋底越加磨损得厉害,而那些在山壁上长了不知多少年的蒺刺又硬如钢针,把他们的手掌脚底生生地扎得不成样子。
昨晚,如故担心云末的伤,心事重重,没有发现容瑾和玉玄身上手脚上尽是勾刺,今天帮玉玄换女装的时候,才看见他手和手臂上横七竖全是刺痕。
玉玄这样,容瑾的手脚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以前完成魔鬼教官的任务,也曾弄得一般的刺,刺在肉里扎来扎去的痛苦滋味,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为了救如故,才弄成这样,如故看着他遭罪,过意不去。
但已经安排好行程,没有时间给玉玄处理那些刺伤。
一住进客栈,如故立刻取了针包。
玉玄不傻,看着如故放到床上的针包,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一想到如果她帮他挑刺,一定会碰到他的身体,而且他身上的刺不光手上有,手臂,胸口,脚,小腿,甚至大腿上的都有。
让她挑刺,那不等于整个人被她看干净,抹干净?
接着想到上次接她去陆家庄的时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和他肌肤相亲的情形,心脏突突乱跳,整张脸像被蒸过一样,烫得难受。
如故拍拍身边空位,叫道:“小玄子,过来。”
玉玄心脏猛地一抽,升起一抹不曾有过的羞怯,他意识到自己的难为情,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害哪门子的羞,娘娘腔腔的太丢脸。
他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怕如故看穿他的心思,坐到离床最远的一张椅子上,故意扯着嗓门,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叫你过来。”
“有事说,老子听得见。”
玉玄尽量装得没事一样,但他长得白净,红了脸,一眼就看得出来。
如故知道玉玄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不再和他啰嗦,拿了针包走向他。
他不过来,她可以过去,面子什么的,她不稀罕。
如故功夫不怎么样,但身形却极快,眨眼就到了面前,向玉玄的手抓去。
按玉玄的功夫,要对付如故,简单得如同对付一个三岁小孩,但他看着扑来的如故,心里却莫名地一慌,避开时竟慌不择路,窜到床上。
如故转身,猛地一拉被他踩住的被子,玉玄慌乱中,竟仰面摔倒,后背刚碰到床板,立刻弹起,却被如故猛地压住,狠狠地重新摔回床上。
如故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玉玄情急之下,伸手就推,如故把胸往前一送,玉玄眼看自己的手要推上她软绵绵的地方,吓得脸色急变,生生地缩了回来,哪里还敢乱动。
只得叫道:“快给老子滚开。”
“你有本事起来。”如故不但不起身,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压得更实。
玉玄原本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越加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当老……老子起不来啊?”
“老实躺着别动。”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啊?”玉玄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如故的压制。
如故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查看他手上的刺痕。
见玉玄的手被勾划得血肉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满手都是,还一直往上延伸,照这么看,恐怕和她当年一样,全身都是勾刺。
想着他和容瑾为了救她才弄成这样,心疼地心肝都在颤,压下涌上来的泪意,道:“脱衣服。”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脸红,整个身子都红了,最后忍无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闲事。”
他并不反感如故亲近他,反而在如故亲近他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他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往过,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到无措。
而且下意识得定为,男女之间,应该是男人主动,可是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对,不知道怎么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欢管,偏要管。”如故抓住他一只手。
玉玄被她压住,虽然挣脱不出去,但哪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