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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雪歌,离生暂时就算是咱们家人了,你可别欺负人家,这刚醒,你给他做点清淡的,免得吃伤了他,爹下午忙,今晚饭你就煮点粥吧。”
“嗯,我知道了爹,我又不是坏孩子,不会欺负离生的,爹我去买点药给离生,顺便扯几尺布,离生那衣服都烂了,你的衣服他穿着不合身,你也该添几件衣服了。”
“行,银子在爹炕头的箱子里,你自己去寻吧,爹忙活了,离生你让他出来坐会,晒晒太阳,都在屋里躺了好几天了,出来活动活动,我和他说点话!”
夏子秋说着,夏雪歌进屋去寻银子了,离生看着夏雪歌,迷茫的问着。
“雪歌,你知道我家住那里吗?”
“不知道,但你似乎不是这周边的,我要去买东西,你去院子里坐一坐吧,晒晒太阳,正好我爹要和你说话!”
“哦。”
离生应了一句,就跟着夏雪歌出去了。
去镇里的路夏雪歌也不是第一次走了,也不远,夏子秋也放心,和离生聊了聊,发现离生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夏子秋也是无奈,又一个可怜的孩子。
夏雪歌到了镇上也没有再四处溜达,去布庄卖了三十几尺粗布,离生没衣服,这衣服要多做几件,最起码他得有得换啊,自家爹也要添衣服,一尺布七文钱,夏雪歌讲了半天价,才摸了零头,那三十之后的几尺算是搭的,又去杂货铺买了二十包糖快,硬是要老板搭了两包。
买东西一切顺利,夏雪歌回村却是心情很不爽,无他,刚到村口就听见孟氏在那里说三道四。
“你们说说,这老三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这是什么?白白的给别人养儿子,还不知道这孩子是谁家的,瞧着穿的也不好,估计家里穷的叮当响,这两天怕人死了,他还拿糖水喂着,这糖水啊,要吊着小命得放多少糖呢,夏雪歌那死丫头,连一块硬糖都舍不得给我家孩子,老三这真是脑子不好了,拿白糖那么金贵的东西给个野种浪费!”
孟氏唾沫横飞,周边几个女人也开始搭话。
“可不是,子春媳妇,你家老三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不仅是,还是费力不讨好,那狼皮卖了十两银子,他们十几个人分的,一家才六钱银子,这养活个孩子,哪里是六两银子那么简单,怕就怕比这还糟糕,前几年老孙家不就救了个孩子,结果还被讹上了,你家老三这也是有点钱了的,只怕这孩子家里人不行!”
“我看啊,你们就是瞎操心,子春媳妇,你家四郎当着那么多人面都能说得出夏雪歌是赔钱货,还推人,你让一个孩子被骂了还上杆子给你儿子糖,你觉得可能吗?那孩子就算是不是附近的人,那也是人命,再说了,那天村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怎么的也讹不上老三家啊,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你嘴里出来都跟钱扯上了。”
“是啊……”
“……”
村里的媳妇子们说着,夏雪歌也没管,人的眼睛都不瞎,孟氏也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夏雪歌刚过来,孟氏就走了过来。
“丫头,你这是去镇里了?这布不错,你大伯正好该添衣服了,你这布料就给大伯娘吧!”
孟氏说着就伸手往夏雪歌的背篓里去,夏雪歌怎么干,一把躲了过去,孟氏的手悬在半空,很是尴尬。
“大伯娘,这是我爹让我卖的,家里要添衣服,大伯的衣服你洗一洗,能穿的不少,这衣服发霉可是糟蹋东西!”
“你这孩子,你爹又不是没衣服,你买回来,莫不是给那个野种的?”
“大伯娘,你嘴巴能不能干净一点,离生有名字,他是失忆了,我爹说了,他好之前就算是我家的人了,我爹给他取名字了,大伯娘,离生又不是没有家,只是想不起来自己家住哪里,大伯娘,你一口一个野种的,嘴巴不干不净的,你家孩子要是失忆了,别人这么叫你乐意吗?”
夏雪歌说着,孟氏这邋遢村里也是出了名的,一听说夏子春的衣服发霉坏掉,村里的媳妇子们立刻露出嫌弃的样子,再懒的人也不能懒成这样啊,这衣服都是金贵的玩意,就算是粗布衣服,对于庄家人也是钱啊,而推己及人,很多人听了夏雪歌的话,对离生也稍微松了口,是啊,自己的孩子改天万一出事了,他们也希望有好心人救,孟氏听夏雪歌说她,更是跳脚。
“夏雪歌,你说谁呢,我是你大伯娘,你爹真是和你是父女,一对傻子,给别人养孩子还养的那么开心,你们两个脑袋真是让驴踢了,不对,你爹对那个离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