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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伯,是这样,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血阴棺的事情。我想向你了解一下!”
老伯听林风口中说出“血阴棺”三个字时,整个脸色都变了,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在里面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如果不是林风身手敏捷,躲闪的快,估计就被老伯突然关上的门夹到脑袋了。胖子见状,气得直接用拳头去砸门。
老伯在里面不停地吼道:“滚,给我滚!”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能明显感觉出他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变得越来越沙哑。
林风拦下了胖子,让他不要砸门,无济于事。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又拿起电话打了之前打的那个陌生号码,因为巷子很窄,林风不得已就站在了我们身边拨了出去。
我一听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林风跟他说了情况以后,女孩说道:“那你再求求我?”
林风居然就当着我和胖子的面说“好,我求你,我求你”。电话那头又说:“可是我让我爸打电话给他,我爸要问我说这是你什么朋友,我怎么说?男朋友?未婚夫?哈哈”
林风愣了好长时间,电话那头女孩娇嗔道:“你看你,你看你。不说话了,不敢说话了!”
林风不得已当着我的面,说道:“行啊,都行啊。你就说是现在的男朋友,以后的未婚夫。”
说完,他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电话那头女孩满意地“嘻嘻”笑了起来,道:“我这就让我爸给他打电话去!”
撂了电话,林风一脸无辜地望着我们,眼睛都不敢直视我。虽然我对林风这种既土豪又贴心的暖男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好感,谈不上喜欢的地步。但是作为女人本能的嫉妒和醋意还是涌上心头,而且听那意思,电话那头貌似还是一个官二代。
很快,老伯家的门就开了。可见,那个女孩父亲的能量是有多大。胖子开玩笑道:“师弟,行啊。未来的老丈人权力够大啊!一个电话搞定!”
林风白了他一样,意思是不要当着老伯的面说这样的话,明显不给人家台阶下。
跟蔡伯进了屋,发现蔡伯家乱糟糟的,完全不像是有女人在家收拾过的样子。抬头一看,发现蔡伯家墙上挂着一张照片,那种明显是死人的遗照。只是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蔡伯让我们坐下以后,说:“我今天愿意说这些,不是看小茹她父亲权力大不大,我看的是她父亲当年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
这话明显是针对胖子刚才那句话说的,胖子笑着打哈哈,装作一副没事样。
“这事情还得从79年那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说起。”蔡伯先是说了一段自卫反击战的事情,这军事战争的事,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一个女孩子自然是一点不敢兴趣,幸好他只是简要了说了下,话锋一转说道:“我被小茹他父亲从战场上救下以后,没过几天中国就宣布胜利从越南撤兵。我因为伤情过重,就留在了中越边境广西的大新县暂且疗伤。因为伤病人员很多,所以部队也留了一些医务人员下来。照顾护理我的叫王蓉,就是你们看到的墙上挂的这个女人。”
我又望了望墙上的那张照片,感觉女人的脸色惨白,和她的年纪很不符,便问蔡伯道:“蔡伯,您妻子”
我刚要问,蔡伯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不,他还不是我的妻子。”
我们几人都为之一愣,哪有不是夫妇关系,就把女人的遗照挂在墙上的?
蔡伯哽咽了片刻,继续说道:“我在王蓉的精心照料下,加上身体机能好恢复的比较快,所以身体很快就没什么大碍了。加上广西山好水好,所以我就跟王蓉到处游山玩水。慢慢地也培养出了感情。”
蔡伯说道这里时,眼角微微湿润,说道:“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啊!我当时应该阻止她的!”
蔡伯恢复了下情绪,继续道:“那天我跟她走到一条河前,河水清澈见底,我们准备踏过河到河对岸去,这时候一个村民冲了过来拦着我们,然后大骂我说你这小伙子让你对象去送死不是?!”
“我们当时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叫让王蓉去送死?河对岸果真要是有什么东西,要死不也是我们一起死吗?怎么就独独说是让王蓉去送死?”
我就问了那个村民,那个村民是个壮民,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说道:“你们汉人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别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毫无忌惮,河对岸的那个村子叫作守陵村。女人进去一个死一个!”
作为女人的我,听到这里为之一惊,等待着蔡伯继续往